我們兩個手忙腳的跑到外面,后的保安馬上就要追出來了,還好南澈的車子就停在路邊,他拉著我上車,吩咐司機快點兒開車。
車子剛啟離開路邊,那些兇神惡煞的保安就追過來了。
“快!”南澈對著司機喊了一句。
司機一踩油門,車子像離弦之箭一樣沖出去。
我驚魂未定的朝后面看去,那些保安還跟著車子追了一段,我們車子被開得飛快,他們到最后也放棄了。
我趕忙轉過查看南澈的傷。
“南澈,你的胳膊怎麼樣了?”
南澈眉頭鎖,搖搖頭。
“小意思沒關系的!”
“讓我看看。”
“不用看了,沒有關系,小傷口而已!”南澈對我淡淡的說了一句。
我心里愧疚得要死,都是自己非要親自來夜店找歐辰,結果現在把南澈也給連累了。
我看到南澈的胳膊上滲出來的跡,從他指里流出來,我的眼圈忍不住一紅。
“南澈,其實剛才的況那麼危險,咱們大不了把手機給他們就是了,歐辰這是傷到了你的胳膊,要是傷到……”
我不敢說下去,只是焦急地看著南澈的胳膊。
南澈一笑:“你不是想要那些證據嗎?怎麼我現在給你爭取過來了,你又覺得不重要了嗎?”
“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有些著急了,擺著手說。
“呵呵,我知道,你不是那個意思!”南澈的角掛著笑意。
“對不起!”我猶豫著還是說出來了。
南澈沒有回答我,只是吩咐司機把車子開往醫院,
來到醫院,我和南澈一起下車,急匆匆的往里面跑。
醫生給南澈的傷口做了理,里面還有好幾塊碎玻璃渣子,我看得心驚跳。
一想到當時南澈是為了我不被歐辰傷害,竟然拿自己的命去拼,我就更加愧疚。
我一直站在南澈的旁,心里說了無數的對不起。
南澈一直都是神自若,好像那傷口不在自己的胳膊上。
終于傷口理好了,南澈看看白的紗布,對我說:“好了,可以回家了。”
我和南澈一起從治療室里出來,我忍不住手去扶他。
南澈竟然笑了出來。
“一點小傷而已,不用這麼憂心忡忡的吧?”
“你看,這里還在流!”我看紗布里面竟然有滲出的跡。
“沒關系了,剛才醫生不都說了,回家靜養幾天就好了。”
我說:“南澈,咱們現在就報警,連這起傷人事件一起報,歐辰太過分。”
“回家再說吧!”南澈看了看我說道。
我只好跟著南澈先回到了別墅。
現在已經是深夜了,南澈催促著我快去睡覺。
“南澈,我怎麼能睡得著啊?”我心里還擔心著南澈的傷勢,就算是躺在床上,我也肯定是睡不著了。
“那你把手機給我好了。”南澈朝我出來手。
“啊?”我一愣。
“怎麼,你還信不過我嗎?”南澈看著我問。
我把手里的手機放到了南澈出來的掌心里:“你打算怎麼辦?”
“你現在去睡覺,我明天再告訴你!”南澈說完,拿著我的手機朝自己的臥室走去。
我看著他的背影,也只能這樣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南澈已經去公司了,我忍不住在心里猜想,他到底會怎麼理這件事呢?
懷著忐忑的心,我在別墅里等了整整一天。
到傍晚的時候,南澈終于回來了。
“南澈!”看到他提著公文包進來,我幾乎從沙發上跳起來。
“南澈,你的傷怎麼樣了?”我沖過去先看看他的胳膊。
南澈活一下胳膊。
“還行吧,今天我不覺得疼了!”
我放了放心,這才問道:“我的手機里的照片你是怎麼理的?”
“那些照片我已經給律師了,讓他以你的名義起訴,這是你的手機!”南澈說的從包里面掏出來手機遞給了我。
我接過來手機。
“以我的名義起訴?”
“嗯,你覺得這樣安排可以嗎?”南澈問。
“可以,你安排吧,反正我也不太懂!”
南澈看著我良久之后,笑了笑說到:“你總是說你不太懂,但是我看你還有主意的!”
我有點不好意思的一笑。
“那還不都是歐辰給的,難道我就那麼任他魚嗎?”
南澈點點頭。
“嗯,這麼說也對,過兩天歐辰就會接到法院的傳票,你好好的待在別墅里哪也不要去,我害怕他會狗急跳墻!”
“哦,知道了。”
南澈說完就朝樓上走,走到半路又轉過頭看著我。
“哦對了!”
“什麼?”我現在下面仰著頭看著他。
“你平時不要總是風風火火的,上次在夜店里我就有些擔心,你自己要多注意一下!”
“哦,知道了!”我點點頭。
南澈還是最關心肚子里的孩子呀,可是這也沒有錯呀!
第二天我就接到了歐辰的電話,本以為他會在電話里面大發雷霆,可是出乎我的預料,他的聲音非常輕。
“夏若,你去法院告了我呀!”
“是的,歐辰,相信你已經接到傳票了吧?”
“是的,我接到了。”
歐辰的態度出奇的好,電話里的聲音輕言慢語,讓我完全想象不出來那種兇神惡煞的樣子。
“既然你已經接到傳票了,那麼就等開庭吧!”我的話簡短意賅,也是非常明確,如果我們見面的話就會在法庭上,多說無益。
“夏若,我能不能見你一面?”
“見我一面有什麼意義嗎,有什麼話咱們法庭上說不好嗎?”
歐辰在那邊沉默了,我拿著電話也沒有說話。
“夏若,這是我唯一的要求了,難道咱們在一起五年了,你連這個要求都不能答應我嗎?”
“歐辰,你不要再提那五年了!”我無奈地說。
“好,我不說!”歐辰的聲音變得落寂。
“夏若,我媽媽沒了,現在家里就剩下我一個人,你知道嗎……”
“歐辰,閉!”我打斷了歐辰的話。
“你那天在夜店里的事兒,我還沒跟你算賬呢,你還想跟我說什麼廢話!”
我現在對歐辰已經徹底的絕,不管他說什麼,做什麼,我不可能給他任何機會。
“夏若,你好狠的心呀!”歐辰在那邊喃喃道。
隨便你怎麼說吧,我不做任何解釋,總歸到底就是一句話,咱們法庭見。
過了片刻沉默之后,我聽到歐辰竟然開始在那邊嗚嗚的哭了起來。
他哭的是那麼慘痛,讓我想起來南澈說過的一句話,歐辰畢竟是我的弟弟,我不想把事做得太絕。
歐辰不過之后就對我說,如果我連見都不見他一面,那麼法庭他就不去,想怎麼判就怎麼判。
“歐辰,你還能再無恥點嗎?”我無可奈何,忍著火氣問道。
“夏若,只不過是一面而已,你是不是不敢見我?”
“好,你說,什麼時候?”我最后終于答應,不就是見一面嗎?歐辰也不是什麼洪水猛,我就不信他能耍出什麼花招。
“就在咱們經常吃飯的那家餐廳!”歐辰馬上就回答道,似乎是早就知道我會答應。
最后我們約定的時間就在后天下午,說完我就把電話給掛了。
可是等南澈回來之后,我把這件事告訴他,南澈說什麼也不同意我去見歐辰。
“夏若,事到如今,還有什麼好見的,那天在夜店的時候,歐辰就像是一個瘋子,難道你沒有看到嗎?你這麼冒冒失失的去,發生什麼危險可怎麼辦?”
我頓時無言以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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