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說完這話,見顧鳶張了張似乎準備再次拒絕,他接著又說道,“這事兒就這麼決定了,今晚七點金沙國際會所。”
導演說完這話,便迅速離開了。
林晚看著顧鳶,有些擔憂地問道,“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去唄。”顧鳶無所謂地聳聳肩,不過就是一個聚會,還難不倒。
顧鳶換了一服,又重新做了個造型,等到達金沙國際會所的時候,剛好是晚上六點半。
顧鳶順著先前導演給定的包廂一路走過去,等敲開門進去的時候才發現,包廂早已坐滿了人。
導演看到顧鳶,瞬間裂開了笑臉,“顧鳶,這幾位都是業有名的投資人。”
顧鳶的目隨著導演每介紹一個人,便落定在那個人上,等導演介紹完了,已經將在場所有人都認全了。
顧鳶對著在場所有人出一個得甜的笑容,而后便乖巧地坐在導演旁邊的位置。
包廂除了顧鳶以外,還有其他幾個不知名但打扮靚麗的演員。
這次聚會,導演說是帶顧鳶出來見見世面,可實際上等聚會開始的時候,導演便尋個機會離開了原先的位置,反倒有另外一個投資人坐到了導演的位置。
顧鳶無暇與這些人流,始終坐在沙發的邊緣位置一個勁地喝酒。
投資人見顧鳶生得貌,難免起了點心思,碩寬大的屁朝顧鳶的位置挪了挪,膩的也靠得愈發近了些。
“顧小姐一個人喝酒,未免太悶了些,不如我陪你吧。”投資人里說著話,油膩的臉微微朝顧鳶湊近了些。
“李老板,我酒量不太好。”顧鳶記得此人乃是一個有頭有臉的投資人。
“來聚會就是為了尋個開心,會不會喝酒不重要。再說了,這酒量就得多喝才能變好,你在娛樂圈待得時間不長,慢慢你就懂了。”李老板邊說,邊將手往顧鳶的上。
顧鳶瞥了一眼李老板不老實的手,笑著起,“李老板你說的是,只是不好意思,我想去個洗手間。”
“好好。”李老板瞇瞇的眼睛挪到顧鳶的臉上,笑得十分油膩。
顧鳶起去洗手間洗了個手后便回到了包廂,剛坐下便看到面前擺著一個裝得滿滿的酒杯。
李老板見顧鳶回來,笑著將酒杯舉到顧鳶的面前,湊到耳邊邊,“來,喝酒。”
顧鳶被抓個正著,拒絕不得,只好從李老板手里接過那杯酒,紅微抿,間滾,火辣辣的酒盡數侵腹中。
許是見顧鳶爽快,李老板看向顧鳶的眼神變了變,轉眼拿著酒瓶又給顧鳶倒了滿滿一杯酒。
顧鳶看著那杯滿得幾乎要漫出來的酒,當即拒絕,“李老板,我不能再喝了,我好像醉了。”
“醉了好啊,正所謂一醉解千愁。”李老板聽到顧鳶說自己喝醉了,不僅沒放過,反倒越發興了。
李老板端著那杯酒,說什麼也要顧鳶喝下去。
顧鳶眼珠子一轉,端起那酒杯,笑著說,“既然李老板這麼說了,我不能不給這個面子。”
顧鳶說完,將酒一飲而盡。李老板看著顧鳶空空如也的酒杯,笑得角快要裂到耳后去。
“哎呀,我好像有些頭暈啊。”顧鳶嘟囔了兩句之后,便有些力不從心,到最后直接趴到了桌子上。
李老板見狀,笑得開懷,“暈也不要怕,我幫你送回去休息。”
事后,李老板也不知道怎麼跟包廂里其余幾個人說的話,那幾個人都出一抹了然于心的笑容。
顧鳶被李老板半攙扶著一路出了包廂,進了一輛出租車。
只是那出租車并沒有往顧鳶家的方向走,反而帶著和李老板去了一個酒店。
顧鳶表面上裝醉,可實際上心里卻跟明鏡兒似的。
這個李老板上說要帶自己去休息,可實際上卻帶來了酒店,分明就是不懷好意。
“小寶貝,待會兒我可要好好疼疼你。”
李老板的話傳顧鳶的耳朵里,惹得心里一陣惡寒。
眼瞧著李老板帶著顧鳶進了一間臥房,顧鳶閉著眼睛,腦子里卻迅速想著如何逃離現場。
那李老板剛進臥房,便迫不及待地了外套,看著床上躺著的顧鳶出了令人惡心的笑容。
眼瞧著李老板就要撲到自己上,說時遲那時快,顧鳶一覺踢在了李老板的下,疼得他當場彎下腰,發出了殺般的嚎。
顧鳶趁李老板自顧不暇,二話不說直接從臥房里逃了出去。
一路順著酒店的走廊往外跑,順便拿著服遮住自己的臉,以免這種況被人拍到傳到網上。
顧鳶順利從酒店跑出去,迎面卻撞上一堵厚實的膛。
顧鳶了被撞得發紅的小鼻子,仰著臉想要看清來人的模樣。
被灌了兩大杯酒,縱使酒量不錯,如今頭腦也有些迷糊了,看著面前站著的男人,忍不住手去他的廓。
“顧鳶,你怎麼在這兒?”
一道悉的聲音響起,驚得顧鳶一個激靈,涼風從滾燙的臉頰略過,使得瞬間清醒過來。
“君辰……”顧鳶喃喃出聲,似乎也沒有想到竟然會在這個地方遇見君辰。
“我……我聚會。”顧鳶有些心虛地回答。
聽到這個回答,君辰的臉卻并沒有好轉,他看著顧鳶后的酒店,一陣沉默。
“真的是聚會,只是聚會的時候遇到了一個咸豬手,不過現在那個咸豬手已經被我解決了。”
顧鳶看出君辰眼里的擔憂,笑著解釋道。
聽到顧鳶的話,君辰忍不住手了顧鳶的頭,“我送你回去吧。”
顧鳶看君辰這幅模樣,反倒主拉起君辰的手,宣誓主權似的搖了搖,“好,咱們現在就回家。”
君辰的角勾起一抹笑容,他看著顧鳶,只覺得心里涌進一陣甜。
第二天,一個電話打進了劇組導演的手機里,導演看著手機上顯示得悉的號碼,當即換了一張笑臉。
“喂,李老板……”
導演的話還沒說完,手機那頭就傳來了一道怒不可遏的聲音。
“你真是好樣的啊,瞧瞧你手里的那個演員,這就是你說的一號?”
導演的心里咯噔一聲,不好的念頭劃過他的心頭,“李老板,這……是發生了什麼事嗎?”
“你居然還敢問我發生了什麼事,你去問問你的一號到底干了什麼好事!”
電話那頭,李老板的怒火像一張無的大網,順著信號一路籠得導演不過氣來。
“李老板,顧鳶年輕不懂事兒,我給您賠個不是。”導演趕道歉。
“我跟你說,這事兒沒完。顧鳶是吧,你現在就把的戲份砍了。”李老板氣急敗壞地說。
“李老板,這樣不妥吧。如今顧鳶是網上名氣最大的演員,若是貿然砍掉的戲份,這部劇就完了。”導演憂心忡忡地解釋,試圖給顧鳶再挽回一點兒機會。
“砍不砍戲你隨意,不過從現在開始,我撤資。”
李老板說完這話,“啪”地一聲掛掉了電話。
導演掛斷電話,有些茫然地站在原地,這事兒來得突然,另他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他原本想著帶顧鳶去見見世面,此外顧鳶作為一號,讓投資人見見本來也是正常的事,可他萬萬沒有想到,一場聚會之后等來的竟然是投資人的撤資。
早上顧鳶前往劇組的時候,導演破天荒沒有出現。
導演不出現,今天的戲份就沒法拍。顧鳶想了想,決定親自去尋導演。
來到導演的門口,手懸在半空中,剛準備敲門,門忽然被人從里面打開了。
導演看了一眼站在門外的顧鳶,二話沒說,繞過朝前早走去。
“導演,可是發生了什麼事?”顧鳶雖然不知道原因,但的心里有些不好的預。
“李老板剛才打電話要砍了你的戲,說是若是不砍,就撤資。”導演想了想說。
“李老板是咱們這個劇組的大投資人,他要是撤資,咱們這個劇組就算是毀了。”
“不過這事兒也怪不得你,我再想想辦法吧。”
導演搖了搖頭,從顧鳶邊略過。
顧鳶站在原地并未移,看著導演的背影,忽然開口問了一句。
“導演,是不是只要資金足夠,就不必看李老板的臉了?”
“李老板投資了五百多萬,他要是撤資……哎,算了,還是先拍戲吧。”導演說了兩句,只覺得心異常沉重。
顧鳶并未說話,而是像平常那般,去了化妝間。
不知是不是李老板要撤資的事的緣故,整個劇組的熱似乎都不太高漲。戲拍了一個上午,才拍了兩場戲。
“今天天氣熱,大家先休息吧。”導演揮了揮手說。
顧鳶坐在遮傘下,小口喝著水。
副導演從不遠慌忙跑過來,他湊到導演耳邊,小聲地嘀咕了一句。
導演驚訝地臉大變,他猛的轉頭看向顧鳶,一臉地難以置信。
與此同時,劇組的賬戶上,多了一千萬的資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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