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而所有人,更是在那里嘲諷起來。
臉上的表也全都是幸災樂禍。
見此,于佳亮臉上的表就更為得意。
‘如果這小子無法將易煙小姐上的蛇毒治好,甚至直接給治的更加嚴重,我正好可以抓到他的把柄,將他給段家理。’
‘這樣我不但可以趁機推卸責任,而且還能夠將這小子給逐出于家。’
一念及此,于佳亮臉上的表也就愈發得意。
不多時,丁一飛已經給段易煙針灸完畢。
可段易煙臉上的表依然痛苦。
見此,于佳亮臉上的表就是一喜。
繼而更是指著丁一飛的鼻子,嚎起來。
“丁一飛,你竟然胡給易煙小姐針灸。”
說話的同時,還滿臉得意,看了一眼,段易煙大上的那傷口。
依然漆黑一片,沒有半點好轉的跡象。
這個時候,周圍的其他人,也全都對丁一飛指指點點起來。
就連段易煙的眉頭,也不是深深的皺了起來。
他想過丁一飛不靠譜,但卻是沒有想到,竟然會這麼的不靠譜。
自己讓他針灸,竟然一點效果都沒有。
對此,丁一飛眉頭微挑,說道。
“你急什麼,我這針灸方法需要一定的時間來緩和,等一會,易煙小姐上的蛇毒自然會好轉。”
“呵呵,想不到你這家庭婦男,還能裝的嘛。”
“都到這個時候了,竟然還不知悔改。”
丁一飛話音才剛一落下,于佳亮便就直接在旁邊冷笑起來。
丁一飛翻了個白眼:“再給我一分鐘的時間,只要一分鐘,我保證,易煙小姐上的傷就會好轉。”
“一分鐘?”
于佳亮像是聽到了什麼難以置信的消息一般,滿臉難以置信看著丁一飛。
“你以為時間是市場上的大白菜那麼廉價。”
“你知道不知道,這一分鐘,對于現在的易煙小姐是多麼的重要。”
“易煙小姐很有可能會因為你這一分鐘,而丟掉命。”
“我知道。”丁一飛用一種篤定的語氣說道:“但是我保證,易煙小姐不會發生任何的意外。”
“你保證?”于佳亮立馬的就仿佛是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話般,在那里哈哈大笑起來。
“哈哈哈。”一邊笑,一邊拍著大,看起來一副快要不行了的樣子。
“哎呦,這真是我這輩子所聽過的,最好笑的笑話。”
說話的同時,還用手指著丁一飛的鼻子。
“你區區一個家庭婦男,以你這麼低賤的份,竟然還大言不慚說要保證。”
說到這里,于佳亮終于是止住笑聲,只見他神一正,滿臉玩味看著丁一飛,繼續說道。
“丁一飛,只怕一百個你,也抵不上人家段易煙小姐一個人的命。”
“可笑的是,你小子竟然還說要保證。”
“你保證得了嗎你?”
聽聞此言,周圍的其他所有人,也不是在那里對著丁一飛指指點點起來。
“是啊,這 小子也只不過是一個上門婿。”
“以他這麼下賤的份,竟然還說要對人家段易煙小姐保證。”
“我呸,什麼都不是的東西,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究竟是個什麼玩意。”
“如果就連這樣子的人,都能夠給人針灸,那豈不是就連麻雀都可以飛上枝頭變凰。”
“啊哈哈哈……”
說著,周圍更是傳來一陣嘲諷的笑聲。
丁一飛角勾勒出一個好笑的弧度,他沒有想要再繼續解釋的意思。
因為他知道,即便自己解釋再多,他們也不會相信。
但即便如此,于佳亮依然不肯放過他。
只見他滿臉嚴肅看著段易煙說道。
“易煙小姐,我建議先將這家庭婦男抓起來,免得到時候他跑了。”
說話的同時,也是用手指著丁一飛的鼻子。
滿臉的義憤填膺。
段易煙眉頭微蹙,他有點猶豫,雖然他對丁一飛沒有哪怕是一丁點的好,但他卻相信于馨。
于馨跟他兩人是閨好友。
他不想因為這件事,而破壞了雙方之間的。
“再等一會兒吧。”
最終,段易煙還是未能下定決心,將丁一飛給抓起來。
反倒是擺擺手。
“嗯?”于佳亮心里一驚,沒有想到段易煙竟然相信這家庭婦男。
不過就當他眼角的余,落在旁邊丁一飛上的時候,便又立馬的反應過來。
“呵呵,也只不過是一個只會靠人吃飯的家伙罷了。”
說道這里,于佳亮更是滿臉的嗤笑表。
“這家庭婦男竟然如此大膽,他一個家庭婦男,命比草賤,竟然膽敢胡給易煙小姐針灸。”
這個時候,周圍的其他所有人,更是指著丁一飛的鼻子,滿臉的嗤笑表。
“依我看這小子分明是在逞能,他一個只會洗馬桶的家庭婦男,能會什麼醫,更何況是給人針灸。”
“等待會這家庭婦男,真若是將易煙小姐給治壞了,我們就將他給抓起來,然后給姜家。”
“哈哈哈……”
說話的同時,也是忍不住心里的好笑,在那里仰頭哈哈大笑了起來。
“咦?”
但這個時候,本來滿臉痛苦的段易煙,心里卻是驚疑一聲。
因為他發現,自己本來疼痛難忍的大,竟然不那麼疼了。
繼續之下,段易煙心里更是吃驚。
‘只這一會兒的功夫,我上的傷勢竟然就好了個七七八八。’
再又等了幾秒鐘的樣子,段易煙更是覺得,自己的大一點都不疼了,并且還恢復了知覺。
剛才被毒蛇咬到,他都覺自己大麻木,就連一點知覺都沒有。
可這才一分鐘的時間,自己的大就重新恢復了知覺。
欣喜之下,段易煙又害怕這是自己的錯覺。
所以也就嘗試著站起來走一下。
段易煙站起來之后,在原地走了幾步,發現真就如自己所想象的一般,自己的大非但不疼了,而且還能像正常人一樣走路了。
嘶——
周圍所有看到這一幕景的人,不是吃了一驚。
剛才他們全都看到段易煙的大發黑,傷口腫起老高。
可這才轉眼間的功夫,竟然就能走路了。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旁邊于佳亮的臉巨變,繼而更是扯著嗓子在那里嚎起來。
因為他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丁一飛這個撲該將段易煙上的蛇毒治好,而他沒有。
這只能說明,他的醫還不如丁一飛這個家庭婦男。
一向自認醫高明的他,實在是無法接這個事實。
‘嗯?難道,難道是我先前的藥起了作用,正好被這撲該趕上。’
一念及此,于佳亮更是滿心的怒火。
同時心里也是高興。
段易煙看了丁一飛一眼,而就在他剛想要上去謝丁一飛的時候,旁邊于佳亮卻是急忙招手說道。
“易煙小姐,你千萬不要被這小子給蒙騙了。”
說話的同時,也是用手指著丁一飛的鼻子。
“實際上,你上的傷之所以會好的這麼快,是因為我給你敷了藥的原因。”
“卻跟這小子一點關系都沒有。”
“什麼?竟然是這樣子?”
聽聞此言,段易煙渾一震的同時,直接也是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