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他這麼一說,所有人也是立馬的反應過來。
對呀,五十八號白石灰,在鼎城雖然只有于家有,并且還全都掌握在于鵬飛的手里,可這也并不能說明什麼。
別人還是可以從其他地方,將白石灰給弄過來,來嫁禍給于鵬飛的。
想到這里,所有人看向丁一飛的眼神,都是有點鄙夷,如果不是周雨涵在這里,只怕此刻的他們又要向丁一飛發難,甚至是直接將眼前這家伙給趕出去了。
見此,于鵬飛臉上的表就更為的得意,在他看來,眼前這廢,肯定是拿不出什麼像樣的理由,來說明這件事就是自己干的。
而他之所以能夠說出五十八號白石灰這樣子的理由出來,只怕也是瞎貓到了死耗子,走了狗屎運的原因。
想到這里,也就徹底放心下來,他仰頭,滿臉得意的看著丁一飛說道:“丁一飛,你這廢再拿不出什麼像樣的理由出來,那你就是污蔑。”
丁一飛翻了個白眼,懶得 跟眼前這家伙多做啰嗦,同時心里也是明白,眼前這家伙,之所以著急忙慌的,將污蔑的大帽子扣在自己的頭上,也是知道在于家,污蔑可是一種很嚴重的罪過。
畢竟老太太對于這樣子的事,是極其的厭惡。
說話間,只見一名高瘦中年男子,巍巍的,從會議室的偏門,走了進來。
‘啊——’見到狗二的第一時間,于鵬飛不是被嚇的驚呼一聲,不自的,手在額頭上抹了一把汗。
因為他知道,對于這件事,狗二是知道的。
與此同時,整個人,臉變得蒼白一片。
也只是強撐著,在那里站著罷了。
此刻的他在賭,賭眼前這也只不過是一個巧合,正是這種巧合,狗二才會湊巧的出現在這里。
丁一飛看著狗二,語氣淡淡說道:“狗二,將你所知道的一切全都說出來吧。”
“是,丁先生!”狗二沖著丁一飛恭敬一禮,隨即指了指于鵬飛,說道:“是于鵬飛爺讓我這麼干的,這件事全都是他在背后指使的。”
“你胡說些什麼,我本就不認識你,竟然膽敢污蔑本爺。”于鵬飛惱怒的同時,直接便就扯著嗓子嚎了起來。
丁一飛角勾勒出一個好笑的弧度:“呵呵,原來于鵬飛你跟狗二兩人并不認識,既然如此那你跟狗二的姐姐是怎麼一回事,難道他不是你的姘頭嗎,這些我可全都調查的一清二楚,并且還掌握了你們之間的大量來往賬目,要不要讓我將他給請出來,跟你當面對質?”
咕咚,于鵬飛滿臉艱難的吞咽了口唾沫,臉蒼白的可怕,顯然是被嚇的。
因為他知道,眼前這件事自己肯定是逃不了 干系了,丁一飛所說的話 全都是真的,而且有理有據,這麼一來,雙方之間真若是對質 起來,那 他于鵬飛可就要直接玩完了。
見此,周圍的其他所有人,心中已然明了,知道天府城圍墻倒塌這件事,肯定就是眼前這人干的無疑。
他們很難相信,眼前這人,竟然會干出這樣子的事出來,要知道眼前這人,可是于家的人。
為于家的人,給于家下絆子,這不是等于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嗎。
或許也只有丁一飛自己知道,對方之所以這麼心積慮的,在建筑材料里面摻雜大量的劣質材料,致使圍墻倒塌,也只不過是想要給于馨下絆子罷了。
“你,你,你……”老太太,一副氣急敗壞,而又有點難以置信,指著于鵬飛的鼻子:“你這個畜生,竟然干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出來!”
于鵬飛被嚇的接連后退幾步,繼而更是一屁跌坐在地上,臉煞白,看起來一副狼狽不堪的樣子。
經過這次的事,于鵬飛被撤去了上所有的職務,可笑的事卻是,本來他想要仗著這次的事,陷害于馨,將于馨從天府城項目當中給出局,可沒有想到不舍把米,反倒是他自己在這上面摔了個大跟頭,自己將自己給整趴下了。
不過很可惜的事卻是,雖然從表面上看起來,老太太這是讓他回家思過去了,可卻沒有將事做的太死,并且還允許他可以在家里辦公,理公司的事。
所以從表面上看起來,這家伙似乎是被撤去了所有的職務,可誰都知道,這也只不過是一個由頭罷了,實際上,今夢圓公司的實際控制者,還依然是他于鵬飛。
雖然從表面上看,眼前這家伙在于家是失勢了,可誰都知道,他在老太太心目中的份量。
要知道,老太太可是將他當是家族繼承人來培養的,本就不可能 這麼容易就放棄。
對于此,丁一飛一笑了之,本沒有將之放在心上,在自己面前,于鵬飛又算得了什麼,整個于家又算得了什麼,而現在,自己也只不過是,不屑跟他們斤斤計較罷了。
這天,丁一飛正在家里幫老婆于馨洗腳,兜里的電話,卻是突然間響了起來。
將手機從兜里取出來,發現是劉文打來的,聲音很急,似乎發生了很著急的事,向自己求救。
丁一飛立馬便就覺到了這其中的不對,因為他知道對方是一個很要面子的人,一般不會輕易向別人求救,而現在,卻肯放棄男人的尊嚴,由此可見,這次事的嚴重。
放下電話,丁一飛沖于馨說了一聲,便就直接向著安康醫院趕去。
在電話里,劉文已經將事說的很清楚,說是自己負責治療的一個病例,眼看著就要出院,可不知道什麼原因,竟然突然舊病復發,手腳冰涼,昏迷不醒起來。
而且經過醫院嚴格的檢查,也沒有檢查出個所以然出來。
想到上次,丁一飛竟然能夠輕而易舉,將丁家老太太上病,給治療好,所以這才向丁一飛求救。
接到對方求救電話的第一時間,丁一飛也是第一時間,急忙向著安康醫院趕去。
此時安康醫院特護病房里面,只見一名穿華服,風韻猶存,年約四十歲上下的貴婦人,躺在那里,微閉著眼睛,顯然已經陷昏迷。
“劉大夫,你是怎麼辦事的?竟然就連這點小病都治不好,而且還出現了這麼大的紕,如果今天,你若是不能夠,將我母親上的病,給治好的話,我現在就讓你好看。”
一名年約二十來歲的妙齡子,正滿臉寒霜的看著劉文,數落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