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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家醫女:獵戶王爺掌心寶》 第二百零三章 想堵住她的嘴

程菀木訥住了,滿腦子都是,什麼時候打的?

倒吸一口涼氣,緩緩走到他面前,踮起腳,在他右臉頰,慢慢的把手指印上去……

一個晴天霹靂,程菀懵了,完全吻合!

這無疑是在說,罪魁禍首的確就是沒錯。

“真的是我?”不可置信的對上他的眼眸,喃喃道:“我怎麼不記得,我究竟什麼時候打的。”

別人家都是漢子揍媳婦兒。這倒好,媳婦兒揍漢子。

秦懷景負手,皺眉。

“程姑娘當真,半點都不記得了。”他觀察著的神,看起來不像是在撒謊。

昨夜不是故意公報私仇,而是當真不小心的麼。

程菀懊惱的低頭,咬著閉著眼睛,半晌才睜眼,尷尬道:“真不記得了。除非是……我做夢的時候打的。”

秦懷景淡然自若,掃了一眼,“不錯,想起來了。”

“啊。真是我做夢打的?”程菀方才,是胡謅的。

男人的劍眉蹙。

這樣,沒有半點承認錯誤,愧疚的樣子。

程菀迅速回放昨夜做的夢,明明記得開鋪子賺大錢來著,怎麼就變打人了呢。繼而又莫名想到夢見表姐來找茬的事兒。

噢……那就是了。

頓時頭皮發麻,拍了下腦袋,低低的在他面前認錯,“秦公子,是我不對,是我不好。我不該做夢把你當做表姐,打了你一掌。我下不為例,真的!”

秦懷景眉心跳了跳。

還想有下一回?

程菀正承認錯誤,忽而后頭傳來一驚一乍的聲音,把嚇了一跳回過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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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呀!”只見王桂香驚訝的瞪大眼睛,道:“了不得了,秦獵戶這臉上掌印咋回事啊。”

提著籃子,一籃子的蛋,兩包紅糖。王桂香過來左看右看,都像是被人打的。

于是狐疑的舉過程菀的手,摁了上去比對。

眼睛更加瞪圓了,王桂香道:“程菀哪,你居然打,打……”

的,說不上話來。

程菀扶額,這是無心之舉。可王桂香臉突然變了,疑的在兩人之間打量。

要是他們夫妻倆不和,鬧和離。孩子豈不是沒戲了?不能生娃就代表拿不到恤錢了!

“二嬸,我們沒事,只是誤會。”程菀看了一眼秦懷景,眼神示意他幫自己說話。

男人卻是無于衷,淡淡的轉過去,看林子里穿梭的獵

他架起弓箭,往林中去。

程菀復雜的看了他一眼。

“程菀哪!你可跟二嬸說實話,你們倆究竟怎麼回事啊。”王桂香心驚跳的,生怕這恤金吹了,那可是好大一筆錢。

“沒事,真沒事。我還要去找月兒。”程菀松開二嬸的手,準備回茅草屋。

王桂香卻死活拉住,不讓走。

“這都鬧得回娘家去了,還能沒事!”

程菀一時語塞。這完全是誤會,天大的誤會!可是有苦不能言。

眼珠子一轉,想到了絕妙的辦法掩飾過去。

下意識看向林子里。很好,秦公子現在去打獵了,接下來要說的話,他通通都聽不見。那就不覺得有什麼好恥的。

“二嬸,其實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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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菀拉上王桂香的胳膊,低聲音說道:“我家相公他、他做那種事的時候,老是想出聲。我怕被山里人聽見了,我就一直捂住他的。”

王桂香仿佛晴天霹靂,一臉驚訝的看著

這啥況,在他上面?

程菀咳嗽一聲,臉不紅心不跳,眼睛飛速的瞟了眼林子,繼續低聲道:“所以他臉上不是被我甩的,是我摁住他的,那邊就留下五指印了。”

恰好,那道五指印就從角開始蔓延到臉。

王桂香持續的懵,看著,說道:“行啊,程菀。你這比二嬸我年輕時候,還要生猛啊!”

旁人夫妻做事的時候,那不得是男人在上頭,要捂著也是男人捂著人的,不讓出聲。

可到了程菀這兒……怎麼變樣了?

王桂香語重心長的教訓說道:“你這死丫頭,你可不能這樣!我瞧秦獵戶是條魁梧的漢子,怎能被你給欺到頭上?自古那都是男人……”

沒罵賤婢和賤蹄子,已經是很好了。程菀見二嬸退讓一步,也順勢而下。

“我知道了。二嬸這送來的是什麼?我拿回去就好,你也回去吧。”提過籃子。

王桂香哼了兩聲,這還差不多。

了眼那林子里,就使著眼說道:“還不快去哄哄你家相公去?”

程菀點點頭。

王桂香這才放過,扭回去了。

蛋籃子拿回木屋,去到了山林里,喚道:“秦公子。”

林中飛鳥四驚,程菀的不小心被樹枝給刮到,下意識被扯了回去。

只見男人的靴出現在面前,蹲道:“怎麼了,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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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菀抬眼一看,秦懷景凝著,等著的回答。

秀眸微就捂著自己的腳,悶哼一聲,說道:“……是傷了,有點疼。可能走不了路了。”

他順著捂著的腳踝掃去,沒有紅腫沒有傷口,哪來的傷?

饒是如此,秦懷景還是陪做戲做足。

他攔腰將從地上抱起。

程菀被他腰上的弓箭硌得慌,手去拿了起來,把玩著。

氣定神閑,秦懷景睨了一眼,啟聲道:“方才程姑娘對王大娘,說了些什麼。”

心里一跳,又開始撞疼,臉埋在他堅實的膛懷里。

“也沒說什麼,就是送了點兒蛋和紅糖過來,我放回去了。”程菀上倒吸氣,有模有樣的裝。

秦懷景勾,似是一眼識破的伎倆。

“是麼。”他聲音清淡道:“可秦某為何聽見,程姑娘說為了行房事。捂住我的,不讓我出聲。”

程菀頓時臉炸了!

一陣氣涌上臉,蔓延脖子到渾的臉紅如豬肝

“我,我那是為了不讓二嬸起疑。疑心我們的事,要是被查出來,豈不是白折騰了。”快迅速的說著。

另一邊又在“唉呀”的裝疼,企圖掩蓋過去。

秦懷景顯然不信的鬼話。

抱著往回去的路走,程菀沒臉見人了,就像煮的蝦子。

“程姑娘對男之事,倒是略有經驗。能懂得這麼多。”他不咸不淡的說道。

程菀死死的埋著臉,不出來。

這下恨不得原地撅出一個棺材躺進去算了。

“我本不懂那些……是二嬸那日同我說的。”不懂就怪了,沒見過豬上樹,還沒見過豬跑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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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事,還不是自然而然的就懂了。

秦懷景停頓腳步,低頭看著懷里埋首的人兒,他啞聲道:“學那麼多做什麼,為了以后圓房麼。”

程菀愧,耳朵自己長的,又不是想要聽的。

他這分明就是抓著不放。

“我腳疼。”立刻轉移話題,稀里糊涂的說:“快些抱我回去吧。”

腦子里的,就只有他了。

秦懷景低笑一聲。

抱著回屋后,將放在床榻上。程菀就像是野兔一樣,嗖得一下就躺回去,被子一扯,把自己嚴嚴實實的拉住了。

他不不緩,坐在榻旁,朝向的方向,“程姑娘不是腳傷了麼,讓我看看。”

說著,手的被褥里,想要捉住的腳。

程菀幾乎彈跳一般的收回來,地抵著里頭的墻,不那麼清晰的聲音從被窩里傳出來,“沒事了,我已經好了!”

秦懷景俯,單手撐過

扯開捂得的被褥,就見態的程菀。

只見此時的,臉紅紅的,渾都很燙。杏眸泛著瀲滟的水

“欠別人的,總該要還回來。”秦懷景攫過的臉蛋,“程姑娘說,是不是?”

程菀被攫住,臉頰兩邊都深凹了進去。

不由得噘了起來,看了他一眼,含糊不清的說道:“你想怎麼樣。”

他驟然松開手。那抹的臉蛋,仿佛還縈繞在指尖。

秦懷景并沒有離開,單手撐在肚子前的被褥上,幾乎將整個人都圈住。

他微微俯首,離更近一些。

左邊的臉頰,他低聲道:“這印子,程姑娘不如也有一個。如此一對,豈不好看。”

……好看?好看就怪了!程菀捂著臉。

他這是公報私仇。

“我是不小心的。難道秦公子也要怪罪嗎?”猛地坐起,與他四目相對。

秦懷景只是低醇勾笑。

就在程菀以為他只是來虛的,并不敢真的那麼對的時候。他的笑容驟歇,右手托住的腰肢,左手捂住,將放下。

“唔唔……”程菀瞪大眼睛,他就在的上頭。

他輕笑著,就在上頭,卻什麼也不做。

那只手,捂著

“程姑娘試試,出個聲。看看能不能讓我聽見聲音?”秦懷景想驗證,捂住,看看還能不能出來。

正好,就當提前試驗了。

程菀死死瞪著他,說道:“你這個……”

后面的話還沒罵出來,他忽然俯首,堵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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