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我就不明白了,我都還沒有說要這個神婆幫我什麼忙呢,怎麼三哥就說幫不上我的忙呢,這未免也太過于主觀臆斷了一些吧。
“你又不是神婆,你怎麼就知道幫不上我的忙了,”我的語氣不太好,畢竟這件事對我來說還是非常重要的。
這話還沒有說完,三哥一上來就給我到了一盆冷水,再加上本來骨馭炎不在這幾天我的心里就已經憋了很多的委屈了,三哥就像是給我上了最后一稻草一樣。
不過對我的咄咄人,三哥倒是沒有太計較,滿臉無奈的搖了搖頭,對我說道:“不是我打擊你,而是關于那位的事,就算是神婆也解決不了啊。”
這麼一說一下子我倒是冷靜了下來,其實三哥說的對也不無道理,骨馭炎不是一般的鬼,那可是手段通天的人啊。
當初我在城里找的那位河堪輿學會所的清風子就已經是非常有本事的人了,但是我對我跟骨馭炎之間的事也不敢手。
現在僅僅只是一個村子里面的老神婆,能有用嗎?
就在我覺有點微微的失落的時候,三哥又突然嘆了一口氣,說道:“也罷,雖然大忙幫不上什麼,但是去看看也沒有什麼關系,說不定能幫你解決一些別的問題呢。”
我點了點頭,三哥說的在理,反正現在也沒有什麼事,骨馭炎不在邊,就連菲菲也不在,我一個人閑著也是閑著。
本來我是想馬上就出發的,但是三哥就好像是一副找到了機會一樣,借此機會強迫我是喝了一碗白米粥,這才肯帶著我去找那個他口中所說的神婆。
在今天之前,我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我居然喝白米粥會覺喝中藥一樣的難。
不過覺肚子里面這種久違的飽腹,還是讓我有點開心的,人生啊,有什麼是比吃飽喝足更讓人開心的。
神婆的家倒是不難找,甚至我們之前還路過了的,就在去鬼巷的路上,可以說神婆的家是距離鬼巷最近的。
聽三哥說,老神婆是自愿搬到這里來住的,很多年前老神婆的祖上就是做給這個村子里面的村民測算天命、消災辟邪的營生。
巧的是神婆家里生的都是兒,后來也都當了神婆,可以說是一脈相承,之前每年鬼巷的祭祀大典就是神婆來主持的。
神婆的家里住的離鬼巷這麼近,有一部分的原因也是為了鎮鬼巷里面的邪。
雖然起到對的作用是微乎其微,但是還是拖延了鬼巷這麼長時間,也算是為村子里面做了不的貢獻了。
所以當三哥跟我說起這位老神婆的時候,言語之間也還是充滿了恭敬的。
聊天之間我們就到了神婆家門口了,只是一個非常常見的老房子,不過不尋常的是門口牽了許多的紅線,麻麻的織在一起。
紅線上還掛了許多黃的符紙,符紙上用殷紅的朱砂畫了不我看不懂的符號,看起來神神的。
在正門口的上面還掛著一面已經不知道用了多年的八卦鏡,八卦鏡的金屬邊緣許多地方都已經開始生銹了,鏡面上也早已經滿是灰塵。
整個房子看起來破破舊舊的,還全是一些神神叨叨的定西,倒是非常的附和神婆這種人住了。
三哥在門口敲了敲門,朗聲喊道:“老神婆,我是村子里面的三兒!”
我不有點驚訝的看了三哥一眼,能讓三哥這樣自稱,看來那個老神婆在這個村子里面還真的是屬于德高重的那種人了。
沒多久,院子里面就傳來了窸窸窣窣等等腳步聲,頻率還有點快,沒想到這老神婆雖然年紀有點大,但是這腳還是利索的嘛,我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了一句。
厚重的木門“吱呀”一聲就被人從里面打開了,單手更加出乎我的意料的是,開門的并不是一個白發蒼蒼的老太太,而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
小姑娘的一雙眼睛頗為靈,看著三哥也看了一眼我,眼中倒是沒有一點的膽怯,“原來是三哥呀,咦,這位是?”
明明是稚的音,但是說起話來卻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老喝穩重,倒不像是這個年紀的小姑娘應該有的姿態。
“小神婆啊,老神婆老人家在嗎?”三哥看著小神婆的臉上都不出了一的笑容和尊敬。
聽稱呼就知道這個小姑娘以后是審批的繼承人,也難怪三哥對其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這樣的尊敬了。
“在的在的,”一邊說著,小姑娘一邊朝著里面喊了一句,“!村子里面的三哥帶著一個漂亮姑娘來啦!”
著話說的我都是老臉一紅,我居然被一個十幾歲的小姑娘為“漂亮姑娘”,而且我總覺得這話說的怪怪的。
一看三哥,他也是尷尬的咳嗽了一聲,但是馬上臉上又恢復了鎮定,對著里面喊道:“老神婆!我們有點事需要請教您!”
“進來吧!”一個蒼老的聲音從里面傳來。
門口的小神婆讓開了門,帶著我們走了進去,里面比外面更加的夸張,到牽著的紅線就先收工這個巨大的陣法一樣。
里面的紅線不僅僅掛著黃的符紙,還掛著不的銅鈴鐺,風一吹就叮叮當當的響個不停。
房間里面的線比外面昏暗了許多,大白天的神龕上還點著幾紅的蠟燭,中間還放著一個香爐,里面點著三香。
前面放著一個破舊的黃團,團的上面正有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背對著我們,盤坐在上面。
雙手輕輕的搭在膝蓋上,上穿的是一件花花綠綠的服,看起來倒是像那種數民族的服。
這一看我就不想到了當初看見的鬼婆,鬼婆的家里的擺設不就跟這個老神婆的家里擺放的差不多嗎?
不過不同的是,之前的的鬼婆家里還沒有進門就給人一種鬼氣森森的覺,這個神婆的家里倒是沒有這種覺。
一旁縱酒已經斑駁的墻上掛著的一大的子,甚至還給人一種正氣凌然的覺。
“那是打神鞭,是老祖宗親手做的,傳承了很長時間了,”正在我想著的時候,一旁的小神婆倒是開口給我解了疑。
“退下,回房里去。”
一直坐著不的老神婆突然開了口,老神婆一開口,剛剛還活潑靈的小神婆瞬間就老實了起來,癟著不不愿的“哦”了一聲,轉拖著步子回了里面的房間。
老神婆雙手負在后,一雙眼睛里面閃爍著銳利的芒,在我跟三哥的上掃視了一眼。
“老神婆,我們……”
三哥一句話還沒有說完,老神婆口出了一只手,擋在前面,阻止了三哥繼續說下去。
“你們的來意我知道了,不過老幫不了你們什麼,還是請回吧。”
頓時我就急眼了,開口便對老神婆質問道:“我們都還沒有說呢,你就說幫不了我?”
我話一說出口,一旁的三哥倒是更加的著急了,急忙拉住了我,趕對老神婆一邊陪著笑,一邊說道:“老神婆您別介意,外面來的小丫頭不懂規矩。”
打心里我并沒有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剛還想說什麼,只見三哥對著我狠狠的瞪了一眼,道邊的話我都被他瞪的咽了回去。
“無妨,”老神婆擺了擺手,對三哥說道,但是眼神卻是一直放在我的上,“你不就是想問關于那邊的那位的事嗎,對不起,老能力不夠,無能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