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在三哥家里待了三天,我都沒有看見骨馭炎回來,時間每多過去一點,我心里的失落就更加的多添一分。
直到三天過去,我對骨馭炎迷暈我這件事已經沒有了一點一滴的心思,滿心都是盼著他早點回來。
天知道我已經在心里幻想了多次骨馭炎突然出現在我面前的景象,臉上或帶著戲謔,或帶著曖昧,又或帶著邪魅。
但是這些統統都沒有出現,只有日益增加的失。
清晨的灑在我的上,雖然上暖洋洋的,但是心里卻是越發的冰涼了起來,一片霾,就算是冬日的暖也沒有辦法掃開。
我懷里地抱著大黑,有以下沒有一下的順著他上的黑,他也乖乖的躺在我的上任由我,一點也不鬧騰。
虎子趴在我的腳邊,時不時的一雙眼睛用一種覬覦的眼神看著我懷里的大黑。
這幾天我算是看清楚了,不是虎子總是欺負大黑,而是對虎子來說每天追逐大黑已經為了他狗生中的一種樂趣。
但是現在大黑在我的懷里,他就失去了這個活著的玩,整個狗都看起來病怏怏的沒有力氣了。
我用腳抵了抵虎子的肚子,說道:“你說,骨馭炎那家伙是不是不要我了,都不回來找我了。”
只見虎子乖乖的趴在地上嗚咽了幾聲,也不知道是說的什麼。
想想我也是瘋了,居然問一只狗這個問題,他要是能夠給我一個準確的答案那我才是真的是應該報警了。
“哎,夏小姐,你都已經好幾天沒有吃東西了,你再這樣下去真的會把自己的折騰垮掉的,”三哥手里拄著拐杖一瘸一拐的走到我的邊坐了下來。
我悶悶的低著頭,不說話,這幾天真的是除了喝水一點東西都沒有吃,奇怪的是我也沒有覺到毫的。
“你還年輕,聽我一句勸,還是早點找個老實人嫁了才是,那位大仙……哎,畢竟人鬼殊途啊!”
一邊長吁短嘆的跟我說著,三哥一邊狠狠地了一口手里的旱煙,頓時一片裊裊升起的煙霧在我的面前飄散而過。
聞著這刺激的味道,我頓時就覺得胃里面又開始翻騰了起來,稍稍的往旁邊坐了一點,離煙味遠了一點這才覺稍微好了許多。
大概是覺到了我對煙味的反,三哥也干脆是把手里的旱煙一收,放到了一邊,陪我一起坐在院子里面,吹著冷風。
“人鬼未了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你想想,這祖上傳下來的故事,不是沒有道理的啊,天地自有天地的規則。”
祖上傳下來的故事,無非就是什麼寧采臣和聶小倩,董永和七仙,許仙和白素貞之類的故事罷了。
確實,就如三哥所說的,不論是人鬼還是人妖,就算是仙,都沒有一個好下場的,不一樣就是不一樣,不能在一起就是不能在一起。
再想想我跟骨馭炎只見,他是鬼,我是人,我們只見能有什麼可能,跟寧采臣和聶小倩比起來我們只不過是了一個姥姥的阻止罷了。
越想我的心里就越發的悲觀了起來,骨馭炎是不是也覺得我們之間沒有希了,所以就干脆放棄我了?
鼻子微微的開始酸了起來,眼淚也控制不住的流了出來。
看著我的樣子,三哥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嘆的說了一句“孽緣啊”,便拄著自己的拐杖,又一瘸一拐的離開了。
我邊的虎子也跟在三哥的后面,歡快的跑進了屋子里面,院子里面就只剩下了我跟大黑,一人一。
大黑著脖子在我的手臂上蹭了蹭,一副好像在安我的樣子。
還記得之前第一次見到大黑的樣子,它可沒有現在這麼的溫順,還是被骨馭炎給威懾了一番,這才肯乖乖的任我的。
不知不覺得,我的邊居然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所有的事都能跟骨馭炎開始牽扯上關系了。
隨便的一個東西,在那個上面我都能找到骨馭炎的影子,腦袋里面瞬間蹦出了跟他只見的記憶。
我還以為我沒有喜歡他到那種程度的。
淚水更加的從我的眼眶中蜂擁而出,一時間我在院子里面哭的泣不聲,他不在的時候,我的心里就像是空了一塊。
天知道那天晚上在我即將辱的時候,看見骨馭炎的影出現在我的面前我的心里有多麼的開心和激。
就在我哭的不行的時候,虎子突然從房間里面又歡的跑了出來,一路上汪汪汪的著,筆直筆直的朝著我的方向沖了過來。
我懷里原本安靜的大黑也是瞬間就被驚的從我的懷里掙了出去,逃命一般的連飛帶跑的溜了。
沒有了大黑,我小腹那一塊就好像是失去了熱源,冷風一吹就覺涼涼的。
對了,還有孩子,我還把骨馭炎的孩子給打掉了,后悔瞬間在我的心里蔓延開來,我那個時候是得有多殘忍才會想盡辦法的除掉自己的孩子啊。
骨馭炎是不是也知道了孩子沒有了,所以才把我拋下的?
不知道為什麼,我的腦袋里面突然就想起了那天在胖嬸的家里,那個鬼對我,對骨馭炎說的話。
對了,那個時候我已經把孩子給打掉了,為什麼會這樣說?
就連不存在的東西都能夠聞出來嗎?這也太匪夷所思了。
還是說我肚子里面的孩子本就……
一想到這里,我的心里頓時就激了起來,如果孩子真的還在的話,那所有的一切都能說的通了。
為什麼鬼僅僅只是聞一聞,就能聞出我跟骨馭炎之間的關系,為什麼骨馭炎這麼厲害,卻始終不知道我打了胎!
但是之前的那個鬼婆看起來也很厲害的樣子,真的會做這種騙人的事嗎?
一時間我的心里也開始驚疑不定了起來,不行,我一定要想辦法弄清楚我的肚子里面到底還有沒有這個孩子。
一般村子里面都會有一些神什麼的,越是偏遠平窮的村子,也越會重視這樣的人。
和城市里面的神不一樣,這種偏遠山村的神一般多多都還是頗有一些本事的,三哥作為這個村子的村委書記,一定也知道這樣的人應該去哪里找。
一想到這里我就馬上站了起來,三步并作兩步的趕跑進了房間,只見房間里面三哥正一個人著旱煙,整個房間里面都是一副云霧繚繞的樣子。
封閉的房間里面煙,三哥這是想仙不?
我皺著眉頭,揮手在自己的面前扇了扇,三哥一看見我進來了,就趕熄滅了煙頭,也開始用手揮著。
但是揮了半天房間里面的煙依舊很重,三哥就趕打開了窗戶氣。
心里著事,我也顧不上這些小細節了,就直接開門見山的對三哥問道:“你知道這附近有什麼……通曉的能人嗎?”
神兩個字差點我就口而出了,一想到那群人在這種村子里面應該是倍尊敬,而且還地位崇高的人,我就趕把已經到邊的話給了下去。
大概是沒有想到我會問這樣的問題,三哥先是一愣,而后眉頭稍稍的皺了起來,稍稍的想了想,這才說道:“有,我們村子里面就有一個老神婆,平時大家伙要是有什麼事都是找的。”
一聽到有神婆,我就神了,剛想開口說讓三哥帶我去的,但是接著三哥卻又是搖了搖頭,說道:“不過對你來說,可能沒有什麼什麼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