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想說的,也沒什麼好說的,的確是不該因為多做對了兩道題就把尾翹起來。
蘇綻默默地低下頭,果然,在修三的面前夾著尾做人才是王道。
孩無打采的垂著白皙修長的頸子,看起來十分的乖巧。
修丞謹靜靜地看著,心深就像是有什麼異常的東西在滾來滾去,滾來滾去,這種覺,的 麻麻的,也讓他之前本就所剩不多的怒氣瞬間就消失不見了。
一向目中無人的修三心深最終也只能無力的嘆了一口氣。
他是不是真的拿一點辦法也沒有了,為什麼,明明之前那麼生氣,就這麼輕易的被假裝出來的乖巧給化解了呢?
他站起來,出手,放在那截修長如玉脖頸上,掌心下面,是如緞子一般的,偏偏還帶著恰到好的溫熱,讓他原本已經枯冷的心臟,一點一點的充實起來。
年修長白皙的手在孩的脖頸上反反復復的挲,覺掌下的弧度越來越大,方才十分不舍的收回手。
“還是很得意?”
冰冷的語氣像是對待犯了重罪的子民,他滿意的看到面前的孩打了個寒。
孩搖了搖頭,道:“不敢得意了。”
“那就好,知道我會怎麼罰你麼?”
孩下意識的抬起頭,驚恐的眼神像是了驚嚇的兔子,這讓修丞謹的心中登時涌起一奇異的滿足,或者,他以后可以換一種方式生氣。
“去那里,倒立,兩道題,四十分鐘。”
蘇綻沒,的心在掙扎,事實上方才這個人的手搭在脖頸上的那一刻,幾乎有一種“吾命休矣”的錯覺,可事實證明沒有,但是,這個人的怒氣顯然沒有消散,做還是不做?
做了,這要是傳出去,綻姐以后還要怎麼在江湖上混?
不做,這人在生氣,雖然這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實際上有三百六十天都在生氣,可這一次,的確是不對,現在的懲罰,說到底還是理虧,對方只是想給一個教訓,讓長長記而已。
求,別開玩笑了,跟這種直男癌晚期患者求,告訴他我“老娘是一個滴滴的孩”,能說通麼?
比對牛彈琴還要狗屁不通吧。
做就做吧,堂堂綻姐,怕過誰。
蘇綻默默地走到了墻角,雙手支地,幾乎是毫不費力的就做除了倒立的作,雙筆直的著墻面,襯衫的下擺瞬間垂了下來,擋住了的視線。
我屮艸芔茻。
蘇綻心中一萬頭草泥馬奔騰而過,怎麼就忘記把襯衫好好的掖進子里呢,現在好了,九監九介了。
那個混蛋原來最看不慣自己的穿著了,別說出小蠻腰了,就算是穿著袖子短一點的服,在他那里,都要劃到“有傷風化”那一欄了,更別提現在要出來半截,恐怕邊緣都出來了。
就在正琢磨自己是不是應該先站起來整理下服的時候,眼前就多了一道影。
對方蹲了下來,在還沒想明白是怎麼回事的時候,一只手已經住了角,了上去。
蘇綻眨眨眼睛,看著五完全顛倒的修丞謹,心中又是一句媽賣批。
我屮艸芔茻,我屮艸芔茻,我屮艸芔茻。
就算是這麼倒著看,這人依然摔得這麼慘絕人寰,還有沒有天理了。
等等等等,修丞謹,你的手放在哪里呢?別以為隔著一層襯衫,姐就覺不到你那個爪子正摁在姐的肚臍上。
非禮勿近,非禮勿知道麼?
我查十個數,你趕給我放手,不然的話,看老娘削不削你。
十,九,八,七,六,五,四,三,二,一點九,一點八……一點一九九九……
好吧,你心不好,綻姐不跟你一般計較,誰讓你生氣的樣子總是丑的風聲鶴唳呢。
“現在,我們來講講這兩道——你不會的題。”
低沉的聲音近在咫尺,好聽到讓人頭皮炸裂,蘇綻靜靜地看著他,目不知不覺的就挪了位置,其實,這個家伙,本錢還是很足的,要不然也不會雖然有著這麼糟糕的格,還會有那麼多的人不知死活的前仆后繼。
額,也不對,怎麼做起盯貓來了。
蘇綻默默地挪開目,將自己的注意力拉回來,全神貫注的聽著修丞謹給講題。
額……其實本錢足夠也是一條優點是吧?
我屮艸芔茻了。
蘇綻,你現在才十三歲,還是個單純的孩子,將你腦海里那些烏七八糟的東西趕格式化了。
簡直就是神污染。
其實,這個人的時候的,哪怕仍然頂著一副冷的表,讓人覺好像是他在被強一樣。可是,那手指劃過皮時候就是這樣微涼的溫度。
“腦充了?”
修丞謹疑的看著面前臉通紅的孩。
“啊……”
對方瞪大了眼睛看著他,又迅速挪開目,就像是在逃避什麼一樣,甚至還了,擺明了是在心虛。
“我講的,聽懂了麼?”
臉緋紅的孩喪氣的搖著頭,聽懂什麼啊,本什麼都沒聽到,腦子里差不多被那些兒不宜的畫面給填滿了。
剛才還想要放一馬的念頭瞬間被年拋諸腦后,對方著襯衫的手指微微了,道:“我說,你聽,如果再聽不懂,你今天干脆就不要睡覺了,咱們兩個就保持這個姿勢不變吧。”
“哦——”
窩窩囊囊的一聲,完全沒有了平日的囂張灑。
修丞謹心中莫名一,卻又很快起心腸,再一次,將兩道題認認真真的講解了一遍。
全程還要保證自己的目遠離對方若若現的那截細腰上,也要徹底的忽略指尖下那的溫熱。
太長時間沒做倒立了,蘇綻站起來的時候就覺頭部發暈,晃了幾晃,差點摔倒,不過好在被一只大手給及時給抱在了懷里。
睜開眼,剛想要說一聲謝謝,也不知對方是怎麼了,竟然絆倒了的腳上,兩個人瞬間倒在了地上,蘇綻幾乎是驚愕的看向對方向自己過來的,腦海里驚恐的猜測著,兩個人會不會撞掉門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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