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車尾燈漸漸消失在夜中,娜姐才著急忙慌跑過來,先是看了看我的后腰,發現只是抓掉了一小塊,這才放下心來,重新打量了一下四周。
別墅四周荒無人煙,四周也沒有攝像頭,很適合實行我們的計劃!
找了個合適的地,我們先是把白海濤腦袋用黑布罩了起來,綁上雙手,吊在了柱子上,之后又將朱文輝從箱子里弄了出來,給他收拾個人樣,帶上大佬帽子,黑墨鏡,讓他坐在一把椅子上。
我跟娜姐站在遠看了看,覺得還有些不妥,我又走過去,給朱文輝擺了一個翹著二郎的造型,這一看就真多了,很有黑社會大佬準備理人的模樣。
之后,我用白海濤的手機給白勇飛發了張他被吊起來的照片,并給他發了地址,娜姐則是將的手機調遠程視頻,藏在院子外一個的角落里,正好對著那里。
做完這一切后,娜姐將車開到幾百米之外,我們拿著手機,坐在車上,監視著別墅外面的一切……
不知道等了多久,久到我都睡著了,突然被推了一下。
“小旭……醒醒,他們來了!”
迷迷糊糊中,耳邊傳來一道溫的聲音,我睜開眼睛,目娜姐正面張的盯著車窗外。
我晃了晃昏沉的腦袋,緩緩坐起,朝著窗外瞟了一眼,這一看整個人頓時呆住了!
臥槽尼瑪!這黑社會也tm太猛了吧!
只見十幾輛黑的路虎從大道上疾馳而過,朝著不遠的別墅駛去,那陣勢跟電視上演的黑手黨一模一樣。
隨著那長長的車隊遠去,我跟娜姐趕忙拿起手機,目不轉睛的盯著別墅外的景。
約莫過了五分鐘左右,人還沒出現,手機里先是傳來了一聲大吼:
“朱文輝,老子草泥馬,道上規矩不許家人,你個狗東西敢壞規矩,給我干死他!”
話音剛落,屏幕中就出現兩個拎著鎬把的黑人,一馬當先沖到大哥坐相的朱文輝面前,照腦袋上就是一鎬把。
然后就我看見朱文輝跟腳蝦一樣,刺溜一下從椅子上下去癱倒在地上,一開始我跟娜姐已經理了他的后腦,可是這一鎬把下去,腦袋后面紅的白的全噴了出來,場面一片腥,就是揮鎬把的那個黑人也愣住了。
“老大!我好像把他打死了!”黑人朝著后喊了一句。
他的話音剛落,手機屏幕就出現了一大波人,這些人各個西裝筆的,頭發收拾的賊利索,一看就是正兒八經的黑社會,站在最前面幾個人手中還拿著幾把五連發獵槍,那架勢,真能把一般人嚇傻!
聽到那黑人的話,隊伍中走出一個四十多歲,梳著偏分的短發男子,那人正是白海濤的老爸,白勇飛!
只見白勇飛看著地上被頭的朱文輝,一臉錯愕道:“打死了?”
黑人點了點頭,尷尬的應了一聲。
“臥槽!這狗東西也太不經揍了吧!”看著眼前的尸,白勇飛先是吐槽了一句,隨即便移開目向半空中的白海濤,手狠狠削了一下旁邊一個黑人的腦殼,呵斥道:“媽了個b的!你們是不是傻啊?還不給我兒子放下來!”
“……”黑小弟們被罵的不敢出聲,趕忙將半空中被吊著的白海濤放了下來。
摘下黑頭套后,白勇飛被白海濤模糊的臉嚇了一大跳,趕忙讓人抬上車,然后又喊人去抬朱文輝的尸。
“老大,這人是腦后開的瓢,好像不是我們打的啊。”抬尸的黑人,也就是剛才揮鎬把那人仔細看了看尸,沖著白勇飛喊了一句。
“廢話!”白勇飛了自己的腦袋,一臉兇相道:“這狗東西又不是傻,綁了老子的兒子還敢單槍匹馬等在這,他以為自己是國隊長啊……草!他就是國隊長,我們這一頓噴子下去,他也得變傻,今天肯定是讓人下套了,等我兒子醒了再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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