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辦公室。
沈潼在繼續翻閱昨天賀林給的那些豪格連鎖酒店文件資料,但也時不時地用手機查看總裁辦公區域的監控錄像,斷定鐘靈溪肯定會有行。
果不其然,看見鐘靈溪和殷樂一前一后走進走火通道后樓梯里,在鐵欄柵前面咬耳朵謀著什麼。
沈潼盯住畫面,心想,這鐘靈溪四拉幫結派籠絡人手,不外是想拉起人網來控制和監視,看有什麼行差踏差,就立馬拿著把柄來整!
好吧,鐘靈溪從部來下手,那讓陶桃盡快從外部撒一張網,看誰的手段更高一些!
打定主意,沈潼給陶桃發微信:親的,能馬上派人手給我盯鐘清海和鐘靈溪,還有一個我們書室的小書名殷樂的一舉一嗎?
陶桃很快回過來:沒問題,我這就讓調人手幫你盯著,對了,鐘清海和鐘靈溪的詳盡資料我現在發給你,關于殷樂的最遲今晚給你。
沈潼:好,就這樣。
結束聊天,沈潼很快收到陶桃發來的郵件,但還是先沉下心來快速看一遍豪格的那些資料,詳細地做好筆記。
所謂在其職謀其政,工作期間不努力,不是好員工,得對得住滕天駿發的工資,給的提攜才行。
完豪格的,才點開郵件查看。
鐘靈溪那份也就那樣了,沈潼基本上都知道。
鐘清海的個人資料陶桃列得很明晰,沈潼看到最后,怒火在眼里點燃!
其他的就算了,最讓憤怒的是這個該死的老男人,竟然在與媽媽離婚前就看中了滕天駿的守寡堂姑滕思騏,然后媽媽離婚,媽媽不肯,他就不惜分居兩年來訴訟離婚,然后對滕思騏展開熱烈追求,他們倆還打算在近期訂婚!
沈潼忍不住抬眼盯著滕天駿,他究竟知不知道這件事呢?以鐘清海的人品,不管哪個人嫁給他,其下場都是財產被榨干!
“怎麼了?”滕天駿頭也沒抬一下,卻能覺到在看著他,于是沉聲問道。
沈潼反問,“我剛聽到個消息,不知道您聽說了嗎?”
“過來。”滕天駿點點下。
沈潼揣好手機,直接走到他后,“我給你按一按,您一直坐著都沒走過。”說著,抬手就給他按。
“嗯,有事直接說。”滕天駿并沒停下手閑著。
沈潼一邊按一邊說事,“這事我想從頭說起,鐘清海是我媽的初,他卻選擇了跟已故的原配夫人結婚,就因為原配夫人家里有錢,而我媽只是平民百姓出!”
“他得到原配夫人娘家的支持做起生意,我媽嫁給我爸之后,我爸并不知道我媽跟鐘清海以前的關系,還和鐘清海一起合作,兩家人從此有了來往。”
“我媽和他的原配夫人差不多同時懷孕和生產,我媽順產生下我,他原配夫人卻難產生下鐘靈溪就去世了,原配夫人娘家看穿了鐘清海貪婪本,從那開始疏遠他不再支持他。”
“失去有力支撐的鐘清海生意一落千丈,漸漸的欠下很多債還不上,我爸猝死之后,他盯上了我爸留給我媽和我的公司、房產和錢財,他以安為由熱烈追求我媽。”
“我媽是個沒主見又耳的人,或許也是對鐘清海還懷有吧,一年之后就嫁給了他,他對我媽連哄帶騙的,我爸的公司就與他的公司合并到一起!”
“他公司原來的債務了共同債務,我媽又得拿出錢來給他填窟窿!到我還沒年的時候,我媽手頭上的錢財和房產什麼的都幾乎都被他騙空了!”
“……后來我和鐘靈溪去國外留學念書,一去就是五年,這期間我問過我媽過得好不好,我媽總是報喜不報憂,把我瞞得死死的,要不是接到追債人的電話,我還被蒙在鼓里!”
“我回來才得知,鐘清海對我媽很不好總是冷落,起先跟著那些太太們去打麻將,后來越賭越大欠下一大筆錢。”
“我媽問鐘清海要錢還債,鐘清海就以這為由我媽離婚,我媽不肯離,鐘清海趕出門,兩年后提起訴訟離了婚,可我現在收到消息,這事還另有!”
“原來鐘清海與我媽離婚前,就看中了您那位守寡的堂姑滕思騏,然后才來我媽離婚的,他在分居兩年期間還暗中圍著滕思騏,功離婚后開始熱烈追求滕思騏,聽說他們倆還打算在近期訂婚。”
長長的一席話說完,沈潼垂眸看看滕天駿的表。
滕天駿臉如初,無波無瀾,“這事我略有耳聞,不過我和這堂姑不怎麼來往,跟我大媽和還有鐘靈溪卻來往比較勤些。”
沈潼微微挑眉,他言下之意,反正他跟滕思騏不親,滕思騏要嫁給誰或者跟誰來往,他都不打算干涉了?
“還有,我這里聽到的版本和你說的不一樣。”滕天駿側過頭瞄瞄。
“版本是鐘靈溪告訴您的?”沈潼問道。
“不是,是我爺爺和告訴我的。”滕天駿淺笑如冰。
沈潼眼底結冰,“他們肯定是聽了鐘靈溪的一面之辭。”
“我現在也是聽你的一面之辭。”滕天駿說著,抬手抓住的手兒,拉到側,“你要學會冷靜事,不能憑一張說,還得把證據一起拋出來,那才有可能將對方釘在原!”
沈潼睫一,那他意思是相信的話嘍!
滕天駿繼續說道,“我雖然跟滕思騏沒什麼來往,是我長輩,要嫁誰、要和誰來往我本來是管不著也不想管的,但想起‘千里堤壩潰于螞蟻’的古訓,這麼大一條蛀蟲進家里惡心到我,那我可得及早除害才行。”
他終于肯出手管了,那鐘清海一定人財兩空,想想沈潼倍舒適!
“去,給我倒杯水來。”滕天駿吩咐道。
“是。”沈潼欣然應道,拿了他的水杯去水機那邊。
滕天駿拎起線固話的話筒撥號,沉聲道,“賀林,你下達人事調令,升新能源公司的銷售部經理滕振邦為副總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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