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個任務,將你的手指割破,滴一滴到人偶裡。”
“第五個任務……”
“第六個任務……”
李子軒以平均每天三個任務的進度機械地重複著手機簡訊給他的任務。剛開始的任務確實很簡單沒有任何難度。
但是從第四天開始,況就變了。就連他的重,也變了。他一天比一天變瘦,偶然在開門拿飯的時候,媽媽看到了他的模樣甚至嚇了一大跳。
媽媽著他的眼神,無比的陌生:“你怎麼變這麼瘦了?”
李子軒不以爲然地找了個鏡子照了一下,大吃一驚。果然,自己什麼時候,開始變瘦的?本來一百多公斤的重,現在看起來也不過只剩下六十幾公斤。
這,有點不太對啊。
等到第四天,開始第九個任務時。他那不對勁的預,更加強烈了。
手機簡訊彈出:“第九個任務……”
講到這裡,李子軒的語氣頓了頓,沒有接著說下去。我也皺了皺眉頭,轉頭向後去。在這個偏僻的地方,似乎有人來了。
“有人!”宅張地說。
“誰來了?獵殺者?”說完我搖了搖腦袋,獵殺者是看不見的。但是我卻能聽到腳步聲由遠至近。不止一個人。
這時,遠遠地傳來了一陣:“客,是你嗎?我是王老五。”
宅頓時鬆了口氣:“果然是我朋友。”
“你也有朋友?”我吃驚。這傢伙宅在家裡七年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哪來的朋友?
“說朋友也不對。我們都沒見過面,全是****的害者。”李子軒說:“我在逃出警局的時候就跟他們聯絡上了。那些傢伙裡有個人調查出****的神發起者的真實份。我們要去,結束這個遊戲。”
黑暗中,腳步聲越來越近。凌的腳步夾雜著沉重,來人大約有三個左右。我拖著李子軒就跑,拚命加快速度朝著那羣人趕來的反方向逃。
“你幹嘛。”李子軒疑地著:“我都說了那些人是我朋友。”
“屁的朋友。你仔細想想我們現在在哪兒?”我急匆匆丟給他這句話。
“這裡?”李子軒猛地渾一抖,終於知道哪裡有問題了。他確實和幾個有利益關係的的人在網絡上約好了面的地點。時間也是對的。可地方不對!他本就沒有到頭的位置,而是提早被除霾大炮嚇了出來。
這些所謂的朋友,是怎麼搞清楚他的地點,而且還找了過來。
“你手機裡恐怕被植了木馬程序。”我撇撇。自己昨晚也在這宅上了跟蹤裝置,不然怎麼可能輕易找到他。
“可這也不能證明他們對我有不良居心啊。”李子軒弱弱地說:“也有可能是擔心我。”
“這句話也只有典型的沒有朋友的人才敢說得出口。”我嗤笑道。
李子軒腳下不慢地跟著我跑,上放炮:“說得你好像有很多好朋友似的。”
我啞然。仔細想想,自己真正的朋友似乎也確實沒多。最好的兩個變夫妻,現在還帶著兒子一起失蹤了。沈科一家子,現在不知死活。但我有預,他們應該是活著,只是現狀可能不太好。
否則爲什麼****的主使者只是讓李子軒去綁架沈聰,而不是殺了他們一家呢?活人,纔有利用價值?那遊戲主使者,究竟想要沈科他們幹啥?這三個丟在人堆裡都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普通家庭,要錢沒有、要苦惱有一堆。到底有什麼值得利用的?
“客,咦,你怎麼在跑啊?”後邊的三人沒有意料到李子軒會跑,錯不及防下愣了愣,然後就拔追了上來。一邊跑一邊還喊著:“我們約好面了,你跑什麼跑。”
另一人喊著:“客,我是頭。我真找到主使者是誰了,今晚咱們四個就到他家把他給殺了。咱們就都不用死了!”
李子軒被那三人喊的話說得有些心了,微微放慢了腳步,猶豫地看我:“夜不語先生,你看都找到主使者的地址了,要不……”
“他們說的屁話你還真相信了。我現在百分之百肯定,那些人是來弄死你的。”我冷笑:“事太明顯了。誰知道你的行蹤?誰在你的手機裡植了木馬程序?這三人你本來就不,他們將木馬程序植你的手機的可能微乎其微。那就意味著,木馬程序是****的主使者植的。他靠木馬程序發沒有寄件者的簡訊給你,還用這程序定位你的位置。”
“這三人知道了你的當前位置,也就意味著,位置信息是主使者發的。他肯定給三人發佈了什麼任務。”我哼了一聲:“例如要了你的命,就能夠從****裡逃。”
李子軒打了個冷,心徹底涼了。因爲我的猜測,十之八九是對的。可他想不明白,主使者爲什麼一定要執著於殺掉他?不派懲罰者來,現在還派了另外三個參加了****的傢伙。
不是宅疑慮,對此,我也十分不解。****的組織者到底在想什麼?如此堅決地要致他於死地,甚至不惜一切。難道是李子軒做了什麼特殊的事,嚴重影響了****的進度?甚至有些事,已經超出了組織者的掌握?
我一瞬間想了很多,總覺得自己似乎已經抓到了些許真相。
追在後的三人,見勸無效,轉爲咒罵和威脅起李子軒來。不過我們跑得及時,又快。那三人老是追不上。黑暗中的路,僻靜又蕭條。風吹在上越發的涼。
不知何時耳畔傳來了幾響鞭炮聲,李子軒詫異道:“大晚上的哪裡在放炮?”
“放你的頭。你沒覺剛剛有什麼東西飛過去啊?”我罵道:“那是後邊追的人開槍了。的,不知道哪裡買的土槍,準頭差得很。”
土槍就因爲打不準才最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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