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夜無寒帶著青川一路殺到大營門口,蘇涼看著那些如同兇神惡煞般撲上來的南疆士兵,眼底連一懼怕和膽怯之都沒有。
便是如此,遇強則強!
不過夜無寒好似完全不給表現的機會,那些南疆士兵手中的彎刀還未靠近邊,便被夜無寒一劍刺死。
只看到無數的南疆士兵倒在面前,夜無寒生生為殺出一條路來。
“怎麼,郡主怕了?”夜無寒一劍掃過,又倒下一片南疆士兵,每一個都是一劍封。
蘇涼看著夜無寒帥氣冷酷的側,搖搖頭。“不怕,為何要怕!該怕的是這些兇殘的南疆士兵!”
“郡主是唯一見到本將軍殺人還如此平靜的人!”
“將軍也是唯一一個摟著本郡主殺人的男人!”
他幽暗的黑眸就那麼看著,只覺得此刻的好似格外的人,說不出哪里好看,卻又讓他眼前一亮,移不開眼睛。
或許是因為比其他子膽大,或許是因為冒險來救他……總之此刻他不僅不討厭,反而有幾分欣賞。
“竟然是你!”扎木河帶著一群南疆士兵沖上來時,才發現他獻給大王子的舞竟然就是之前他放走的北辰郡主。
這可把他氣壞了,臉上毫不掩飾對蘇涼的恨意和殺意。
蘇涼一臉得意道:“沒錯,就是本郡主,覺如何?”
“你竟敢加害大王子,我今日非殺了你不可!”扎木河咬牙憤怒的,本就猙獰難看的臉,此刻更加難看了。
“如要本郡主記得沒錯,可是你將本郡主獻給大王子的,所以你才是罪魁禍首,大王子醒來定會殺了你!”
“你這個毒婦!”扎木河說完,手中的彎刀便朝蘇涼砍來。
砰!
扎木河手中的彎刀便被夜無寒手中的劍擋下,發出清脆的響聲,濺起點點星,在漆黑的夜下格外的醒目。
而此刻蘇涼才注意到后那片大營竟然變了一片火海,那刺目的火直沖云霄,將漆黑的夜空照的宛若白晝……
而那些喝醉的南疆士兵因為來不及逃出來,便只能被困在大火中活活燒死,所以大火中時不時傳來陣陣痛苦的慘聲,那聲在漆黑的夜里格外的詭異。
還有那些僥幸逃出來的,也被燒的滿是傷,躺在地上痛苦的著。
即便有一部分南疆士兵還在繼續力救火,可依舊毫無作用。大火兇殘的肆掠著整個大營,好似要將這一切都吞噬其中,化為灰燼才罷手。
“啊!”扎木河慘一聲,痛苦的倒在地上,他口正中一劍,此刻鮮從傷口不斷的痛出來,很快便染紅了他前的襟……
其他南疆士兵正想沖上來為扎木河報仇,可當他們看到夜無寒手中那把還在滴的劍時,臉上分明流出一恐懼和膽怯之。
夜無寒手中的劍突然朝那些南疆士兵揮去,然后趁機拉著蘇涼的小手逃出大營。
兩人一路飛奔,一刻都不敢停下來,直到天邊慢慢泛起魚肚白,他們才停下來靠在一顆大樹桿上拼命的氣。
蘇涼一邊氣,一邊道:“將軍,青川青夜他們會不會有事?”
夜無寒見蘇涼竟會擔心青川青夜的安,心底難得有一容。通常在危機關頭,大部分人都只會在意自己的死活,又豈會管旁人的生死,更何況青川青夜還只是他的手下罷了。
“他們不會有事,郡主不必擔心。”
“這就好,否則我們也太不夠意思了,只顧自己逃,連朋友都不管。”
“朋友?郡主竟視青川青夜為朋友?”他分明覺到心底某一陣,不管是不是真正的北辰郡主,可對邊的人沒有一點架子,甚至還把下人視為朋友,真的很難得。
一臉理所當然道:“難道將軍不是這麼認為的?”
他當然是這麼認為的,一直以來他都視青川青夜為兄弟,這也是為何青川有膽子在他面前說話,沒規矩的原因。
只是能如此看重青川青夜,倒讓他有幾分。難道這便是屋及烏,想通過對青川青夜好得到他的認可。
“郡主其實不必這麼做,本將軍不會休棄你,更不會再欺負你。”
蘇涼一臉莫名其妙,實在不明白夜無寒在說什麼。“將軍說什麼,本郡主怎麼聽不明白。”
“郡主心里明白即可,其實本將軍也沒之前那麼討厭郡主了。”也不知是因為剛剛共患過難,還是因為現在的氣氛格外的好,所以他難得對袒心聲。
“本郡主也沒那麼討厭將軍了,只是……”只是他的品味和脾氣讓接不了。
不過這都不重要,反正只要他是一個好將軍,可以保北辰百姓安康就行了。
最多一年就會拿著和離書離開夜大將軍府,他的品味好壞與無關。
夜無寒臉陡然沉下來,語氣生的問道:“只是什麼?”
“沒,沒什麼!”
此時天也完全亮了,讓整座樹林披上金的外,花更艷了,草更綠了,大樹也更生機了。
當第一聲鳥聲響起時,青川青夜總算追上了夜無寒和蘇涼。
“屬下見過將軍,郡主!”兩人齊齊拱手道,雖然他們的臉被熏黑了,頭發也被燒焦了,可卻一臉喜悅和興。
夜無寒微微頷首,沉聲問道:“后面的火都是你們放的?”
青川還未從報仇后的興中緩過來,高興道:“將軍可覺得痛快?屬下看著那些南疆兵在大火里哭天搶地,哇哇直,笑的這會子肚子還疼呢!這次郡主可立下大功了,屬下都有些崇拜郡主了!”
蘇涼謙虛道:“崇拜就不必了,本郡主頂多就是那個放第一把火的人罷了!”
“郡主不必謙虛,屬下覺得郡主這次帥呆了!”
“真的嗎?”
青川和蘇涼越聊越開心,完全忽視了邊上黑著臉的夜無寒。“既然你如此崇拜郡主,本將軍便全你,從現在開始你便留在郡主邊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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