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游了幾圈的溫國富緒慢慢穩定了起來,一開始的心虛和悔恨通通都轉化了對溫暖的恨意。
他就想不明白了,他教訓自己的兒,哪里教訓錯了?
居然還上了顧廷琛來討公道!老子問兒拿錢天經地義,溫暖簡直大逆不道!
溫國富越想心里面越悶,到了后面,逛到了賭場,手又忍不住便進去了。
賭了幾把,溫國富的手氣還算不錯,贏了幾盤。
“給我加碼!”
興的激素迅速的分泌,溫國富越賭越大,手中的錢卻是越來越,直到后面,又是欠了一屁的債。
其中,有一個債主便是溫暖的朋友于莉莉的父親。
“老溫啊,不是我不肯幫你,只是你這欠的數字實在是有點大了。”于父看著溫國富,滿臉的復雜。
他就不明白了,溫國富家里面有一個那麼優秀的兒,明明可以好好過日子,非得要來著賭場尋歡作樂。
“于哥,你得救救我啊,我現在上沒有那麼多錢,我過幾天還行不行,這賭場你是不是也有份,你和其他老板說說行不行?”溫國富被賭場的打手們鉗制住,就等著上面的命令然后將溫國富的手剁掉了。
這是賭場的規矩,來這里賭,不能欠債,賭不起那便不要賭,要是出不起賭博的錢,就留下一只手。
于父本來想走的,可是溫國富一直抱著他的不讓他走,他無奈的嘆息了一聲,半響才說道。
“行吧,我幫你問問。”
大概有半個小時,于父帶著一張合同下來了。
“簽字吧,三天之你必須把這五十萬塊錢還過來,不然到時候發生什麼我也不敢保證。”
于父略帶威脅的說,這事是他擔保下來的,要是出了什麼事,上面難免找他的麻煩。
雖然說,他知道,這筆錢最后還是會從溫國富的兒上來,但意外總是會發生的,不是麼?
于父嘲諷的笑笑,看著溫國富按了手印簽了字之后,讓賭場的保鏢將人放了走。
離開賭場的溫國富更加頹敗,他沒有想到,今天他的手氣會那麼背,明明一開始還在贏錢的,到了后面就幾乎是把把輸了。
想到那五十萬塊錢后,溫國富心里面更是愁,他不敢想象,要是他沒有這筆錢,賭場的人會怎麼對待他。
就讓溫暖那個賤丫頭出!
想到還沒拿到手的錢,溫國富就氣不打一來,本來以為十拿九穩,誰想到這丫頭片子竟然空著手來。
得找個由頭牽住,要不然現在翅膀了,本要不到錢。
不知不覺,溫國富想起了溫暖親媽的墳。
這就好辦了,別以為他不知道顧廷琛找人把墓遷到了哪,這種可以當搖錢樹的機會他怎麼會放過,早早地就一路尾隨到新墓地。
好家伙,小小的一塊地竟然高達七位數,比他這個大活人住得地方還貴兩三倍。
那丫頭向來在意的母親……
剎那,溫國富有了一個念頭。
口袋里面沒有錢,溫國富只能靠腳走過那幾個公里,為了躲避警務人員,賭場設在郊外,溫母的墳在離溫國富賭博的地方不遠,溫暖也算是想著找個人地方才同意把墓地遷到這邊來,可是到最后,誰也不會算到,會有這麼一步。
到了溫母的墳前的時候,溫國富幾乎要力了,他坐在溫母的墳前,滿眼的復雜。
“臭人,你也別怪我,要怪就怪你生的不聽話的兒。”
說完之后,溫國富像是堅定了自己心中所想,找個順手的鐵扳手開始撬石磚。
溫母的骨灰埋得深,饒是溫國富如此賣力也挖了好半響才挖出一個,可以容里面的骨灰盒積出來。
看到溫母的骨灰,溫國富一個瑟,猶豫了一下,還是將骨灰拿走了。
……
溫國富做賊心虛,自然是一晚上沒有回家,趙春蘭也不在意,便沒有問。
倒是于父害怕溫國富賒賬打了個電話給溫國富。
“老溫,錢的事怎麼樣了?”于父的語氣里面無一不是擔心。
溫國富能不能籌到這筆巨額,他還真的不敢打保票。
其實兩家并不悉,他于家是什麼條件?在余城比上不足比下有余,溫國富這種窮酸怎麼有機會認識,還不是那兒和溫國富那家的大兒玩得好,這兩家大人才見過。
于父對于溫國富就一個評價:浪費糧食的混子。
“放心,絕對行,老于,現在在家嗎?我過來和你說?”溫國富了一天了,又刨了一晚上的磚,肚子早就咕咕的。
“好,你來,我在家里等著你。”于父一時間沒有多想,便由著溫國富來了。
一到于家,溫國富便忍不住開口了:“老于,家里可有什麼吃的,我可是死了。”
于母和于莉莉早上都出去了,就剩于父一個人,于父也不會做飯,只好將早上剩下的東西給溫國富吃。
急了的溫國富也不嫌,狼吞虎咽的,直到覺到肚子里面有點東西了,作才慢了下來。
“怎麼?昨天沒吃飯嗎?”于父看著溫國富這幅樣子,實在是有些看不下眼。
瞅瞅溫暖那孩子,樣樣優秀,怎麼會有這樣的一個混賬親生爸爸。
“沒,去弄錢了。”溫國富一邊答一邊吃。
“你兒給你的錢?”于父忍不住開口問道。
顧廷琛和溫暖的關系早就通過大肆報導,于父當時還問過兒于莉莉,怎麼沒聽到提起,當時兒還特別的不高興。
于莉莉和溫暖還算玩的好,溫暖也甜,每次來都叔叔叔叔的喊,于父自然是對溫暖多了幾分關心。
“呸,別提這個混賬東西,可是要和我斷絕關系,哪里還會給我錢!”提到這事,溫國富就一肚子的氣,想到自己手上的東西后,溫國富心里面稍稍的安定下來了。
他還就不信這東西威脅不到這個兒了!
于父聽到這話心里面卻是一個咯噔,溫國富的意思是溫暖不會給他錢,那這筆錢要怎麼還?
像是看出了于父心里面的擔憂,溫國富拍了拍于父的肩,爽朗的笑了一聲。
“你可別擔心,這筆錢我一定還的上。”
不擔心?怎麼可能,于父對于溫國富唯一的倚靠就是溫暖這個兒了,溫玲玲另一個兒雖然也找了顧家的二小子,但是那小子沒權沒錢,能有什麼出息?
溫暖不給錢,溫國富還有什麼能力還錢?
“這筆錢會出的。”溫國富得意地出一口黃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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