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在這磨蹭了,我可看了節目表演的順序,你要表演的小跳蛙排在了第四,這馬上開始了,你連妝都沒化,是想直接表演素唱歌嗎?你是來自黑的還是來籠絡的?”
本來葉飛澤要唱的不是這首,在聽到董大宇也要參加這次商業活表演唱歌之后,葉飛澤就跟打了一樣,一直固執的想要唱董大宇的一首經典老歌。
對于這首歌,溫暖有認真地從頭聽到尾,的建議是這首歌太老了,不適合現在年輕人。而且這首歌需要的是氣息平穩,聲音渾厚的專業歌手來唱,葉飛澤不過是個半路出家的半桶水,能完整的唱完一首歌就阿彌陀佛了,更別說這種高難度的歌曲,所以當時溫暖就直接回絕了,從電腦歌單里面挑了一首簡單好記,又比較符合現場的歌曲。
“我不想唱這首歌。”
雖然不想唱,但是昨天還在家里努力練了一個晚上,葉飛澤就是覺得不甘心,在偶像面前為什麼不能表達他是一個想要唱他歌的心?
“你給我bb,我最近心不好,把我惹了沒你好果子吃,趕去化妝換服!”
溫暖押著葉飛澤的脖子去找主辦方安排的化妝間,葉飛澤狼狽的模樣活像是一只揪住了哈士奇命運后頸的稽場景。
路過的人紛紛對他們投以好奇的目。
“左拐第三間……”
溫暖路過一排,臨時隔斷的化妝間,找到了,主辦法安排給葉飛澤的那一間,剛到門口,卻發現門板上倚著一個人,正低著頭在玩手機。
“不好意思,請讓一讓。”
門口的人了,慢吞吞的抬起頭來。
“這不是顧太太嗎?不守著家里的金山銀山,跑到這來拋頭面,顧家人還真是不拘小節。”
這真是哪哪都是冤家。
要是有人提前告訴,林雨婷也會參加這場活,溫暖保證不會讓葉飛澤過來。
對于的冷言熱諷,只輕飄飄的回了四個字。
“大清亡了。”
說完也不再理會林雨婷,側讓出一條路,禮貌道:“麻煩讓一讓,我家藝人要化妝。”
林雨婷看了一眼溫暖后的葉飛澤,出一個輕蔑的笑容。
“我今天要是不讓呢?”
唉。
為什麼總是有些人要挑戰底線?
溫暖轉過去問:“你覺得那個男人如果對一個人手,會不會有點不太禮貌?”
從話里面聽出不對勁,林雨婷臉一變:“你想做什麼?”
“那得看對是誰,對于擋道的狗,一拳下去我沒有一點心理負擔。”
完接收到消息的葉飛澤活了一下脖子和手腕,骨關節發出噼里啪啦的聲音。
剛才還一臉囂張的林雨婷,臉變得慘白,幾乎是像電一般的跳到一邊。
“你敢我一頭發,就等著看明天的頭條吧,這輩子也別想在娛樂圈混!”
“喲,我好怕呀。”
葉飛澤給了一記衛生眼,毫不在乎:“你的是圈里出了名的臟,自個出去看看有誰會信你的話,就算我真的手打了你,那也是你自己活該,擋住別人的路好人相勸不聽,還非得賤找打。”
溫暖不會罵人,可是葉飛澤會呀,這一通話下來,連以快出名的林雨婷,也瞬間熄了火。
“婷姐,服裝師來了。”
三人對峙,溫暖和葉飛澤兩個人一邊,林雨婷自覺吃虧,可是剛才是挑釁在前,這時候要是先走了,那不就是落荒而逃嗎?
溫暖現在也不想走了,把待會要上臺的葉飛澤事拋到九霄云外,現在就想看好戲,看看林雨婷能做出什麼樣的反應。
場面一度僵持,就在這個時候,林雨婷的助理適時的出現,解救了。
“這筆賬咱們都記著,到時候我會連本帶利討回來,你們給我等著!”
狠話誰不會說呀?
溫暖對這種不痛不,無關要的威脅之語,毫不上心,等人一走,就把葉飛澤推進了化妝間。
“耽誤了不時間,趕的,別磨蹭了。”
前面都有人要出場表演,化妝師和服裝師不夠用,溫暖把葉飛澤按在椅子止,手指翻飛在他臉上涂抹。
葉飛澤的五非常的優秀,不管是拆開還是組合,都非常的有特,只簡單的上了妝廓的線條就出來了,但是今天是上臺表演,不是拍戲,妝還是需要濃一些。
“你助理呢?”
時間迫,只上了底妝,服裝都還扔在一邊沒有試穿,溫暖的額頭上出了細細的汗。
“我沒讓跟著。”
小陳溫暖之托,天天跟在葉飛澤后管著他,這不能吃那里不能去,葉飛澤早不得甩了這個叨叨的小尾。這次的商業演出不是公司安排,得了溫暖的允許,他就把當令箭,放了小陳一天假,讓他有多遠滾多遠,別跟站他后影響心。
手在臉上來去,葉飛澤這小子還上了,舒服的靠在椅子上,時不時的還對溫暖的上妝指指點點。
“這邊沒勻。”
“左眉淡了。”
“喂,我不要眼線……”
本來時間就,趕時間趕出脾氣來的溫暖再這麼被他一火上燒油,頓時就不干了,把眼線筆甩到桌子上,怒沖沖地去拿服。
“自己化,你化神經病我也不管。”
“就這脾氣還當經紀人呢。”
葉飛澤輕挑角,嫌棄的看了一眼桌上的眼線筆,拿起眉筆描邊。
用電熨斗熨著葉飛澤呆會上臺要穿的表演服,溫暖看了眼時間,算了下外面的況,應該才第二個節目,還有二十分鐘左右的時間,希來得及。
一個補妝,一個熨服,不大的化妝間兩人安靜地進行著手上的事。
“你和顧先生什麼時候認識的?”
葉飛澤放下手中眉筆,看著鏡子中低頭認真熨服的溫暖,突然開口問道。
“怎麼了?”
溫暖放好熨斗,把服拿下來抖了抖,再整齊的折起來放到一邊,繼續熨子。
“好奇不行嗎?”
葉飛澤的聲音聽上去有些沉悶,可是埋頭在熨服的溫暖沒有注意到他的異樣,隨口回答:“據顧廷琛的說法,應該有十多年了。”
“據顧先生的說法?”
葉飛澤對這句話的形式到奇怪,扭過頭去,眼前就突然一黑。
“穿上。”
把熨好的服扔到葉飛澤上,溫暖轉出了化妝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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