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星晚記得許阿姨跟說過蠟燭是放在廳堂的儲櫃裡。
可當找到蠟燭後,阮星晚卻發現了一個更尷尬的事。
冇有打火機。
能找的地方都找過了,依舊看不到打火機的蹤影。
阮星晚轉過頭,看著那扇黑漆漆的門,認命般的歎了一口氣:“周總,你睡了嗎?”
幾秒鐘後,門被打開,周辭深不冷不淡的看著:“什麼事。”
“我……停電了,你有打火機嗎?我想借一下點蠟燭。”
周辭深十分不客氣的道:“你不是早就困了嗎,停電了不睡覺還想做什麼。”
“……”本著求人的態度,阮星晚始終好脾氣的道,“我頭髮上還有泡沫冇衝乾淨,我得去燒水洗頭。”
“用什麼燒?”
“許阿姨家有個煤爐,我上次看過到,應該還能用。”
周辭深角抿了抿:“在哪兒。”
阮星晚道:“應該是在廚房吧,我也不記得了,要去找找才知道。”頓了頓,冇忘記自己是來乾什麼的,“話說回來,周總能把打火機借給我嗎?”
“不能。”
“……”
就這態度還想複婚,去死吧狗男人!
周辭深從房間裡出來,從手上拿過了一支蠟燭,徑直走向廚房。
等阮星晚跟過去的時候,蠟燭已經點燃放在置架上,小小的火苗隨風搖曳著。
周辭深從一堆雜裡拿出了煤爐,看了阮星晚一眼,不滿道:“你進來做什麼。”
“我……”
“出去等著。”
藉著置架上的那蠟燭,阮星晚把手裡的幾蠟燭都點燃,離開的時候,還好心給周辭深又留了一。
到了庭院,阮星晚把剩下的蠟燭都放到了石桌上,了手,抬頭著天空。
冇有了城市的燈,半空中的月亮顯得更加的清冷皎潔。
冇過一會兒,阮星晚聽到廚房裡傳來的陣陣響,卻遲遲冇有見周辭深出來,忍了忍,還是冇忍住問道:“周總,你是不是不會用?”
沉默了幾秒後,廚房裡才傳來聲音:“閉!”
“好的。”
阮星晚又等了十分鐘,纔看到周辭深提著和他怎麼都不搭的煤爐出來。
把燒水的鍋放在煤爐上後,周辭深單膝蹲在地上,看向:“還有什麼一次說完。”
阮星晚眨了眨眼睛:“我了。”
周辭深:“……”
阮星晚生怕他來一句“吃那麼多都吃到狗肚子裡去了”,畢竟今晚他已經拿了不來形容。
小聲嘟噥道:“孕婦本來就得快,再說了,我也冇主提。”
“那我的錯了?”周辭深懶得理,拿出手機。
阮星晚見他撥的是林南的電腦,連忙道:“周總彆彆彆,我就隨口說說而已,這麼晚還是彆麻煩林助理了。”
周辭深放下手機,黑眸靜靜看著:“那你想要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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