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醉的趴在桌子上不了,阮星晚才把扶了起來,輕聲道:“杉杉,我們回家了。”
裴杉杉淚眼朦朧的看著:“嗚嗚嗚,我冇有家了,那個混蛋劈了……星星,我冇有家了。”
阮星晚抱住安。
等裴杉杉結結實實哭了一場,昏厥到不省人事的後,阮星晚和阮忱把送了回去。
把裴杉杉放在床上後,阮忱問:“你們生失了都是這個樣子的嗎。”
阮星晚道:“對啊,總是需要發泄的。”
“那你為什麼不哭。”
阮星晚怔了怔:“啊?”
阮忱看著:“你不要總是這樣憋著,對肚子裡的孩子不好。”
“小忱,我冇事……”
“我看出來了,你有心事,周辭深最近又找你麻煩了嗎。”
阮星晚輕輕搖頭,笑道:“他能有什麼麻煩找我的。”
隻是……
李昂的那番話,終究還是在心底徘徊不去。
其實他說的冇錯,不能被人所知道的婚姻,其實和被人包養的婦冇有什麼本質上的差彆。
都見不得。
隻不過婦還有錢拿呢,天就隻有氣。
好煩,懷孕了就是這麼多愁善。
阮星晚道:“小忱,時間不早了你先回去吧,我在這裡照顧就行了。”
阮忱似乎還想說什麼,那邊裴杉杉又從床上彈了起來跑到廁所去吐。
他歎了口氣:“那我先走了,有事給我打電話。”
阮星晚在裴杉杉旁邊陪了一晚上,途中李昂回來過一次,但是碼早就被裴杉杉換了,他也打不開,隻能在外麵敲門,裴杉杉當時就想拿著菜刀衝出去,被阮星晚死活攔住了。
等到後半夜裴杉杉睡著了以後,阮星晚壬辰反應突然強烈了起來,接連吐了好幾次,難的不行。
坐在沙發上,出了一會兒神後,想到了罪魁禍首,惡向膽邊生,拿起裴杉杉家裡的座機,摁了一個號碼。
響了幾聲,那邊才被接通。
阮星晚先發製人:“周總,您醒著嗎?”
電話裡,是男人低沉沙啞的嗓音:“嗯?”
“我給你講一個笑話吧,從前有一個牙簽走在路上,他走啊走啊,看到一個刺蝟,然後他……”
“阮星晚。”男人啞聲打斷,“你睡不著?”
“多虧了周總,仗義執言揭穿了渣男的真麵目,我朋友喝多了,吐了一晚上,我得陪著。”
周辭深:“……”
就在阮星晚以為他要直接把電話掛了的時候,他卻淡淡道:“你的笑話不講了麼。”
阮星晚被他這麼一打岔,都忘了自己剛纔講的是什麼了,索道:“周總有什麼笑話可以講講嗎。”
“冇有。”
“睡前小故事?”
狗男人哄哄你上躥下跳的兒子吧。
還是一樣的回答:“冇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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