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侯為了確保云公主的安危,不得不做一些讓公主不滿的事,也是有可緣。請公主見諒!”
顧堇年話音剛落,率先奪過離云傾手中包好的盒子當眾打開。只見里面確實只是一些首飾,有發釵,有耳環,有步搖……卻獨獨沒有任何異常的東西。
離云傾暗嘆千玨殤心思細膩,若不是他提前備好這些首飾,這會確實很難解釋為何在店里呆了這麼長時間。
“怎麼樣,顧侯現在無話可說了吧!”
“不,這不可能!”顧堇年不相信眼前看到的,他的報是不會有問題的。
“顧侯就這般不愿承認你判斷失誤嗎?這世上從來都沒有人一直是對的,只有錯才能襯托對!”
離云傾說完,帶著冬兒鉆進馬車。
此時馬車外的顧堇年被氣的夠嗆,他氣勢沖沖帶了兩隊人馬出來,結果卻要灰溜溜的回去,這滋味可真不好。
“顧侯息怒,這點小東西還請顧侯笑納,全當小的孝敬顧侯的!”胖的掌柜子陪著諂的笑臉,小心將一盒首飾遞到顧堇年面前。
顧堇年盯著掌柜子打量幾眼,突然一把握住掌柜的手腕稍稍用力。
“哎呦!痛……求侯爺高抬貴手,饒了小的一命吧!”掌柜子立刻慘連連,眼淚鼻涕都出來了。
“你不會武功?”顧堇年一臉吃驚,他原以為這個掌柜是千玨殤的人,沒想到對方竟不會武功。難道他真的錯了,這里真不是千玨殤的據點!
“小的只是一個生意人,哪會什麼武功啊!侯爺可沒把小的手腕可碎了,哎呦疼……”
顧堇年懶得理會在邊上慘的掌柜,掃了眼后的兩隊人馬,沉著臉大聲道:“撤!”
“是!”所有士兵齊聲道,瞬間從鋪子里撤離。
掌柜子看著越來越遠的隊伍,忍不住咧罵道:“這都什麼事,哪有府這般當差……”
邊上有百姓忙勸道:“算了,這民不與斗,全當自個倒霉!”
“就是,如今這世道,沒法子!”
顧堇年本不將那些百姓的指責放在眼里,以前他是民如子,忠君國的顧侯。
可現在他只想做自己,只想為自己而活。而不是為了那些虛名,將自己束縛住!
“難道離云傾剛剛真的不是去見千玨殤?”顧堇年越想越生氣,突然大聲道:“來人!”
“屬下在!”侍衛忙拱手道。
“將送消息的暗衛殺了!”
“是!”
顧堇年將怒火全都撒在那個無辜的暗衛上,他認定暗衛必定是中了千玨殤的詭計,故意引他來首飾鋪子堵離云傾。
“千玨殤,你做這麼多不過就是為了讓離云傾更厭惡本侯。可只要你死了,離云傾自然是本侯的!”
遠一雙凌厲的眼睛將這一切看的分明,千玨殤緋的角勾起一抹極淡的笑意。
“九千歲英明,顧堇年現在已經方寸大了!”夜梧高興道,看到顧堇年吃癟的樣子,真是太痛快了。
千玨殤卻并未被暫時的勝利沖昏頭腦,他很快便冷靜道:“顧堇年的作如此之快,所以往后本督主再見云傾一定要更加小心才是。”
“侯爺放心,顧堇年邊有我們的眼線,他的一舉一皆在我們的掌控之下,應該不會出現這種況。”
“既然我們能在顧堇年邊放眼線,那麼顧堇年應該也會在我們邊放眼線。而且皇甫國除了顧堇年和本侯,還有百里帝的暗影。”
夜梧認真點頭道:“屬下定會小心行事。”
“立刻去查百里帝為何要放出不利于顧堇年的謠言,可是他們之間有何齷齪。”千玨殤突然想到什麼,急忙吩咐道。
“是!”
夜梧拱手道,腳尖輕輕一點,在屋頂上幾個起落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千玨殤則遠遠看著離云傾的馬車朝驛館駛去,深不可測的黑眸里自然而然流出擔憂之。
“云傾,你可知皇甫國如今危機重重,絕非久留之地,你又為何這般任呢!”
他上這麼說,可心底卻是甜的。為了他甘愿冒險留下,這說明對他的極深,極用心。
可他又擔心,擔心在皇甫國的安危。
“本督主向天起誓,定會拼命許你一片太平盛世!到時我們再一起游山玩水,賞遍這世間景!”
皇甫國皇宮。
皇甫西仔細翻看著桌上裊裊幾本奏折,一臉疑的質問道:“為何這幾日就只送來這麼幾本奏折,可是員掉了?”
邊上站著的幾個宮人互相看了一眼,全都默默的低下頭,本沒人理會皇甫帝。
如今宮中上下誰人不知皇甫帝只是名義上的皇上,真正掌握實權的早變顧侯了。
皇甫西見這些宮人竟敢無視他,氣的臉瞬間黑了,劇烈的氣。“你們,你們一個個竟敢無視朕!朕要殺了你們!”
可那些宮人卻依舊不為所,完全不把皇甫帝的威脅放在眼里。
“你們……”
“皇上消消氣!臣這麼做也是為了皇上的龍著想,皇上每日忙著理朝中大事,必定會損及龍。”顧堇年沉著臉走進來,下高高抬起,毫無臣子該有的恭敬和小意。
皇甫西見顧堇年不僅不向他行禮,反而還將奪權之事說的如此冠冕堂皇,氣的全發抖。“顧堇年你果然有不臣之心,枉朕對你如此重,你,你辜負了朕和天下百姓對你的期盼!”
顧堇年不屑一笑,“那皇上難道沒有辜負天下百姓的期盼?沒有辜負臣的期盼?臣當初只是想留在雁門關,可就因為皇上的猜忌之心,臣被迫困在圣京兩年。所以臣走到今日這一步,全都是被皇上的!”
“朕承認當初確實有錯,可朕后來不是放你回雁門關了嗎?可你卻不僅不知恩,反而帶兵謀反!是你辜負了朕的期!”
“哼!皇上真以為自己做事天無嗎?皇上一直利用千玨殤制臣,又用臣制千玨殤,兩邊打,兩邊算計,到頭來注定一場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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