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鬼不依不饒:“沒生氣那你就給我搬回來,搬出去住算怎麼回事?不怕別人看了笑話?”
我隨口說道:“你要臉我可不要了,爲了楓敘,我是什麼都不在乎了,別人要看笑話就去看吧,隨便笑,別笑折了腰就好。塵↙緣↘文?學↘網”
他拽住了我:“說到底你還是在生氣,你以爲就你一個人著急,就你一個人難嗎?”
我看著他說道:“這麼說來你也難,你也著急咯?我告訴你,我剛纔去找了白紫靈,你猜怎麼著?那神人竟然把抓去是給楓敘當鼎的,也就是說,跟楓敘關係已經於很親的狀態了。我就求幫忙,讓幫我留住楓敘,說不準楓敘就喜歡呢?要是最後真的留不住,那我也就不強求了。反正三個月的話是你說出來的,我也就認了。我就不信你沒想過,要是神人讓楓敘做出了什麼出格的事,到時候別人只會把矛頭指向我們地府,到時候你就等著麻煩找上門兒吧。”
他認真的說道:“我向你保證,再相信我一次,我做事,你難道還不知道嗎?”
從他的話裡,我似乎聽出了玄機,一開始我就覺得他不會做沒有把握的事,所以才相信他的,可後來他的話又讓我不那麼放心。現在他這麼說,我仔細想想,難道他真的是早有預謀?我小聲問道:“你給我說道說道,你打算怎麼辦?或者說,你有什麼預謀?最好都告訴我,省得到最後又說我冤枉你。”
他摟著我往前走去:“唉,有的事不方便說,你要是聰明些,就能自己領會了,跟你說話怎麼這麼累呢……”
我……
嫌我傻,我的錯咯?怪我咯?反正什麼都怪我咯?
我沒好氣的說道:“我倒是覺得李言承聰明,你們倆配合起來那個天無,可是偏偏啊,他跟你是死對頭,而且還是你敵。我要是聰明些,我也就不跟著你了,你嫌我傻就休了我啊。”
他笑道:“傻點兒好,好的,不過說真的,趕搬回來吧,我還有點事兒,晚點回去,回去之後我要看見你,就這樣。”說完他鬆開我就走了,我看著他的背影有些懵了,又被他糊弄過去了,不知道他又在玩什麼把戲,天神神的。
我慢悠悠的收拾東西搬了回去,我就沒想跟他鬧到底,想來想去,我還是決定相信他一次,我記得從前他辦事兒還是靠譜的。不過我這邊也還是要看看白紫靈,兩邊的都要著手勝算纔會大一些。這節骨眼兒上,要讓我乖乖的坐著等,我也做不到。
我沒事兒的時候就瞎轉悠,路過閻王殿,我想著白紫靈說起的事兒,想去問問祈佑,他腦子裡是不是裝的漿糊。要是他不把賭的病給我改了,我還真的要好好的訓訓他。
走進閻王殿裡,我看到的是祈佑正跟白無常深對視。白無常一臉的:“小閻君,你抓疼我手了……”
祈佑這才鬆開抓著白無常的手:“額……抱歉,等會兒我忙完了,跟我出去走走吧。”
我故意怪腔怪調的說道:“上哪兒去啊?”
白無常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冥後孃娘……”
我讓白無常先下去,省得我說祈佑的時候幫祈佑說話,我也不想讓在別人面前讓祈佑沒面子。
白無常出去之後,我才走過去擰起了祈佑的耳朵:“來,告訴我你最近又做了什麼混賬事兒,最好給我老實代,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祈佑一臉無奈的看著我:“幹嘛啊?我又做什麼了?”
我笑道:“喲,給我這裡裝傻是吧?你把白紫靈許給白墨了?你問過人家願意沒?人家小墨墨又不是找不著人,要你心啊?”
祈佑拍開了我的手說道:“你說的是這事兒啊,我也奇怪白墨怎麼就會提出那樣的條件,不過願賭服輸,我也不能反悔不是?”
我瞪著他:“你還敢說賭?不賭你要死啊?你堂堂閻王,天不是幹正事兒,還賭賭賭,真要命!你知不知道白紫靈是你弟弟的人?他們倆都……都那啥了,懂不?這事兒你自己理好。”
祈佑挑眉:“那啥?哪啥?”
我覺得跟他說這種事兒有點兒奇怪:“跟我裝傻,裝什麼純潔啊?我告訴你,這事兒你要是理不好,我跟你沒完。”
說完我轉就走,氣死我了,到時候要是楓敘跟白墨兩人都喜歡白紫靈,搶來搶去的,一個是我自己兒子,一個是我小姑姑的兒子,我該幫誰去啊?我幫誰都不是啊。都怪祈佑弄出來的破事兒,要是他還小,我是真的要打他一頓纔算完。
我從嚴閻王殿出來之後,就徑直往楓敘住的地方走去,我得多跟他談談心,拉近一下,就算到時候他什麼都想不起來,我們多還能有點兒,就怕最後他還是把我們當仇人。
到楓敘的門前,我見門沒關,就直接進去了。他不知道爲什麼在盯著自己的手發愣,聽見我的腳步聲,他轉過頭看著我:“你來做什麼?”
我眼尖的看見了他手上似乎有傷疤,但是沒看清楚,他手放下去了。
我走到他對面坐下說道:“我來看看你在這裡住得好不好,剛纔發什麼楞呢?要是覺得在這裡無聊,就跟紫靈出去走走吧。”
他淡淡的說道:“我已經讓離開這裡了,等病好了,你們派人把送回去吧。”
我笑了笑說道:“你讓回去了嗎?可是我怎麼聽說,不願意現在離開呢?我纔跟聊過沒多久呢。”
我的話功引起了他的注意:“你說什麼?說不願意現在走?爲什麼?”
我故意慢條斯理的說道:“我哪裡知道爲什麼?是因爲你才留下來的,要說爲什麼不肯走……那肯定也是因爲你咯。當然,也只是我的猜測,你們的心思,我哪裡揣得出來啊,畢竟思想上的差別還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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