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到了一家燕京百年老字號的店子里,此時店里是人聲鼎沸,已經是吃飯的時間,許多人都在排著隊買著自己想吃的東西。里面的十幾張桌子已經是滿,一眼看去已經沒有了位置。
陳默有些憾,正打算離去,只見里面跑出來一名服務員,喊道:“兩位帥哥,是要吃飯嗎?里面請啊。”
“已經沒位置了啊。”陳默覺得十分有趣,一個服務員居然還會主的跑出來拉客人。
“有的,一看就知道二位是上等人士,我這里面還有空著的包廂,不過有最低標準。外面的都是急著上班的上班族,哪能和您二位比啊,您二位這一看,就知道是功人士。”服務員說著恭維的話。
陳默覺得很有趣,于是笑著說:“那你帶路吧。”
“好,您二位跟我來。”
跟著服務員進了一間包廂,里面并不大,可以容納將近五六人的樣子,關上門,安靜了不。此時服務員拿上來一個菜單,笑著說:“這里安靜,又不吵人,兩位可以隨心所,有什麼需求喊一聲就行。您二位看看要點些什麼。”
陳默就算沒有食也被著吹捧的食大發,索菜單都懶得看了,說:“把你們店特都來一份吧,我喜歡較喜歡辣一點的,但是別太辣。”
“那您二位喝點什麼嗎?”服務員又問。
陳默撇了蕭詩雅一眼,問:“木瓜有嗎?”
蕭詩雅臉一白,剛準備說話,就被陳默給打斷:“哈哈哈,開玩笑,來兩瓶啤酒吧,肚子要吃東西,就不怎麼喝了。”
“得勒,保證讓您二位來了一次,就想來下次。”服務員說著就退出去了,倒是恭敬的很。
服務員一出去,蕭詩雅這才開口:“首先就要恭喜你,陳默從一個小人一躍為了華夏盟的一員咯。”
陳默眉一挑,原本在他看來,自己為八家之一,就跟做賊一樣,生怕被別人發生。但是蕭詩雅現在一問,陳默心里滿是疑:“你怎麼知道的?”
“華夏盟歷史由來已久,不可能每次更替都會大張旗鼓,更別說更替就表示一個家族的衰敗,這是壞事,不是好事。難道有人死了,你還跑到他家去放今天是個好日子?”蕭詩雅很切的解釋道。
陳默恍然大悟,但是不明白秦懷谷怎麼不和自己解釋:“那,你們都知道了?”
“當然了,名字都刻了上去,為了陳家第一人,能不知道嗎?”蕭詩雅輕笑道:“看你這樣子,似乎你很郁悶啊。”
“當然了。”陳默很痛快的點頭。
“當天,我們所有人都接到了消息,所以不用擔心你的真實地位。你現在所需要做的,就是同盟。”蕭詩雅說。
“噢。”陳默點頭,并未想太多。
蕭詩雅撇了一眼陳默,對于來說,能夠走到這一步,所花費的東西可不是能用錢來衡量的。但是看著陳默這一副無所謂的態度,有些疑,這家伙難道是真的不在乎這些東西?
“我聽說你也要把名字刻上去。”過了一會,陳默問。
“恩。”蕭詩雅不做任何的瞞。
“似乎很難啊。”陳默又說。
蕭詩雅此時沒有出喪氣的表,反而是自信一笑,問:“陳默,要不我們兩個打個賭,如果我順利的把名字刻了上去,你就喝五杯木瓜,怎麼樣?”
“吃腰子還差不多。”陳默丟了個白眼,繼續說:“再說了,這件事不在我的控制之,我才不會和你賭。”
“其實也沒什麼無非是老一輩的觀念延續至今,什麼子不如男,所以說從古至今,本就沒有一個人能夠為家主,更別說把名字刻上去。”蕭詩雅輕笑著說。
“所以你就做了武則天?”
“武則天?一個靠男人的人?”蕭詩雅輕蔑的笑了起來:“武則天的確有的厲害之,只不過對于我來說,我要做的可不是武則天,我蕭詩雅就是蕭詩雅,需要為誰嗎?”
陳默挑眉,現在看蕭詩雅這麼說,反倒還覺得有想法的,至這子霸氣,可不是隨便一個人就能夠有的。更別說也做到了,蕭家現在就是老大,就連他爸他媽都害怕。陳默真想為唱一首:“我就靜靜的看著你裝,從來都不會打斷你,你又有錢又帥氣,你爸你媽都害怕你。”
沒過一會,菜如流水一般上齊了,看著一桌子各種的菜式,陳默是胃口大開,用筷子夾菜吃的不亦樂乎。反倒是蕭詩雅在一旁一筷未,只是靜靜的看著。陳默也不顧自己的形象,他也懶得去管蕭詩雅到底吃不吃,反正的又不是自己。
“那你能說說,你打算怎麼辦去把自己的名字刻上去,要是慕容蘭不肯,你難道還拿槍頂著他的腦袋?”陳默問。
蕭詩雅呵呵一笑,說:“我說了,我們打賭,賭五杯木瓜。”
陳默也笑了起來,這人怎麼總是喜歡在不關鍵的地方那麼糾結,但是越糾結,陳默就越不給機會,直接拒絕“我說了,我不會答應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那我就不告訴你。”蕭詩雅也沉得住氣,并不生氣。
一頓飯花了將近一個小時,期間陳默和蕭詩雅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從的話里,能夠聽出不是一個人來的,但是是誰陪著,他也猜不出來。
吃過飯后,兩人分道揚鑣,陳默回到宋家,舒舒服服的睡了個午覺,然后被秦細語吵醒,然后陪著玩了一下午的游戲,小日子過的不要太爽。
第二天清晨,陳默正和蕭詩雅吃飯,結果就接到了樊玲的電話,讓他自己開車去松樓。陳默知道,蕭詩雅是開始了。三下兩口的吃完了早餐,和宋竹筠說了可能不會回來,然后飛快的開車到了松樓。
松樓今天熱鬧了一些,大老遠就看到門口停著七輛車,周圍站著將近二十來人的安保隊伍。下了車,陳默看到慕容蘭正站在一旁,而秦懷谷則是和樊玲小聲說著什麼。
“秦叔叔,樊姐,慕容藍,早上好。”陳默笑著打招呼。
秦懷谷笑著說:“現在這輩分糟糟的,你是我妹妹,結果他又是你弟弟。他喊我叔叔,又喊你姐姐,這要是讓外人聽到了,不得笑掉大牙?”
樊玲說:“各喊各的,有什麼了不起的,你什麼時候關注過這些?”
“蕭詩雅沒來嗎?”陳默走上前問。
“在里面呢,我們都在這里等你。”樊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說:“走,進去吧。”
走進院子,陳默環視了一周,突然眼前一亮,倒吸了一口氣。而一旁的秦懷谷等人則是帶著笑容,似乎早料到陳默會有如此的反應。
只見蕭詩雅穿著大紅的禮服站在院中抬頭看著樹葉,,陳默這是第一次看到蕭詩雅正規的著紅妝,居然有一種驚艷的覺。紅的禮服上面繡著金凰,凰的尾在近乎三米的擺上徐徐生輝。
蕭詩雅本人則是涂抹著大紅的膏,眼角也勾勒上了濃重的眼彩,并不殺馬特,反而還讓人覺得十分的霸氣。
就如同一只高傲的孔雀站在樹下,然后回頭,對著陳默微翹,出一抹不知道是什麼意味的笑容。
就這打扮,陳默都得鼓掌給滿分了,這可不是誰都能穿出這種君臨天下的趕腳啊。
“臥槽。”陳默只能下意識的說出這個詞,不過很快,他又十分惋惜,看著蕭詩雅空空如也的口說:“哎,好看是好看,就是平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