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甚?”
玉佩裡傳出了死鬼閻王悶悶的聲音,我差點笑出聲,還是忍不住理我了,雖然夫君這兩字兒著彆扭,不過這時候能派上用場也不錯。塵?緣→文↓學√網
我晃著玉佩說道:“你還在生氣啊?要是明天那個生真的不去學校,我就認錯,承認是我的不對,然後隨便你怎麼做好嗎?假如明天去了學校,你就暫時等等,別那麼急躁,行不?”
“你本不懂地府的事,也不知道冥河使者失蹤有多嚴重。你以爲我被罰在人間當真只是爲了渡村的事?還有這顆龍蛋失蹤的事,五年前有一隻惡鬼從冥河逃走了,到現在都沒找到,小事兒無礙,大事兒我就得一個人擔著!”
我聽得出來,他心裡還是有氣兒發不出來,他說得也沒錯,何況冥河使者失蹤之後有惡鬼逃走了,這事兒非同小可。
我也不是那麼不識趣的人,不會在這時候還跟他頂,我只能好言相勸,好讓他要是明天那個生真的去了學校他就答應我暫時緩緩。我陪著笑臉:“我知道啦,我知道的肯定沒你多,咱們慢慢來嘛,急一時也沒用,就算現在把龍給弄回冥河去,那隻逃走的惡鬼也找不著啊,還不是得慢慢來?你消消氣嘛,你好歹是閻王,你得讓那條龍自願跟你回去,聽你的話,讓他心服口服,強迫他回去,他心不甘不願的,指不定還能鬧出什麼子尼。他看著年紀還小;正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時候,你對他用強的,他恨上你可怎麼辦?”
死鬼閻王輕哼了一聲說道:“就算把他強行弄到地府他又能怎樣?你以爲讓他跟那個人待在一起很好嗎?一旦他們之間產生了,結局肯定是悲哀的,現在可能都已經晚了,要麼那個人陪他一起到地府,陸水相,要麼就是兩隔,沒有更好的結果。”
我有些驚訝,原來他擔心的是這個,跟我想到一去了,只是他的方式比較暴而已。我也看出來了,那條龍很護著那個生,生怕那個生到一點傷害。一人一龍朝夕相怎麼著也得幾年了,沒有是假的。也不知道當初他們是怎麼遇見的,龍蛋最初是在那隻水鬼的手裡。
我沒有再說話,這件事還是得慢慢來,只要死鬼閻王鬆口了就好,明天看看再說吧。
我閉上了眼睛準備睡覺,卻突然覺得上一重,死鬼閻王住了我的下:“把我吵醒就想自己睡了?”
之前他不搭理我是在睡覺,我突然好想進玉佩裡去看看裡面的空間到底有多大….
我眼的著他說道:“可是我好累哦,什麼事兒明天再說好不好?”
他的氣息灑在了我的臉上:“不好,我發現你現在膽子越來越大了,最初看見我的時候嚇得發抖,現在還敢跟我頂了,也敢跟我對著幹了,是不是我對你太放縱了?”
我乾笑著讜道:“沒有沒有,其實我真的怕你的….”只是後來覺得他也沒那麼可怕了。怕他的時候是因爲不瞭解他,相久了,彼此瞭解那麼一些了,清楚了他的脾氣,也就比較好相了。不怕他是假的,每次他生氣的時候我都怕得不行,除了好生哄著,我還能怎麼辦?
我不會自以爲是的覺得他對我好點了我就能仰著頭趾高氣昂了,人要有自知自明,量力而行。說白了,就跟宮廷劇裡的後宮一樣,皇帝寵你可能也只是一時新鮮,沒必要炫耀和自以爲是然後作威作福的不把別人放在眼裡,當然,最不能得罪的就是皇帝。
他一隻手在我上著:“我怎麼沒覺得你怕我?”
我出了驚恐的樣子:“沒有嘛?你難道要殺了我?”
他‘撲哧’笑出了聲,只可惜面擋住了他的笑。我鬼使神差的手摘下了他的面,卻只捕捉到了他眼裡還未褪去的笑意。
他靜靜的看著我:“你想做什麼?”
我不知道哪筋了,臨時想到了很久以前就流行的一局話:“小子,給姐笑一個….”
可想而知,他臉頓時沉了下來:“跟誰學的?還天上什麼學,就沒見你學好!”
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間歇的腦殘了,竟然還沒覺得害怕,狡辯到:“可我就想看你笑啊…..”
我作死的結局就是….
很慘…..
被他折騰得很慘,我估著得解鎖了好凡個新姿勢,第二天我是打車去學校的,之前我一直都是步行,走路到學校莫約十五分鐘的路程….
當然,他最後也沒跟我笑,所以我是不蝕把米。我就沒想通,不就是讓他笑一個嗎?他要是讓我笑,我很樂意笑給他看。
我一步步的挪著走進了教室,今天上午滿課,下午貌似只有一節課。一走進教室,我就四打量著,沒有見到那個生的人影,我心裡有些畦涼哇涼的,我這是在幫他們,要是今天不來,死鬼閻王肯定親自出馬把那條龍給救回去。之前沒找到這條龍就算了,地府的人多半也一直在找,現在是找到蹤跡了,能跑掉的可能並不大,希他們自己考慮清楚。
我坐著的姿勢都有些奇怪,只能保持奇怪的坐姿我纔會覺得舒坦點,一想到昨晚的狂風驟雨,我就覺得直冒冷汗,我嗓子現在還是啞的…..
上課了,沒見到那個生,我也只能無奈的任由死鬼閻王去理了,這事兒我不能再管了,冥河使者的事事關重大。
就在老師走進教室的時候,那個生也跟在後面進來了,和我對視了一眼,然後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我鬆口氣,謝天謝地,這下死鬼閻王沒話說了!
下課之後,我就迫不及待的找,帶著我到了學校比較僻靜的地方纔說道:“你到底是什麼人?怎麼知道冥荼在我這裡的?”
我疑:“冥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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