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三爺爺說過,李可言就是天煞孤星的命格,跟他走得近了未必是什麼好事。塵↘緣√文?學↖網難道死鬼閻王不讓我跟他來往也是因爲這個嗎?天煞孤星就這麼厲害?安維的三嬸就是一個例子,一二人家被這樣….
安維的三嬸聽到李可言的話之後就愣住了,李可言接著說道:“大不了就是一個人活著,何必這麼作踐自己?害了自己也害了別人。孤單是可怕的,但變得不像自己不是更可怕嗎?沒人會同你,因爲你跟鬼沒什麼區別,那麼多無辜的人的命,你當真當做兒戲嗎?還有這水鬼,區區一隻水鬼,就想著爲冥河使者。冥河使者現今的確不知所蹤,但也並不是誰都可以取而代之的,癡心妄想。什麼魚躍龍門就能龍,那都是假的,魚就是魚,龍就是龍,水鬼也只能是水鬼。”
之前還在地板上蠕的水鬼聽了之後也不再蠕了,估計是到打擊了吧,他一心想做的事卻被人告知爲不可能。
安維的三嬸笑了笑說道:“既然這樣,那隨你們置吧,我殺了那麼多人,我罪有應得…..”
我估計死後也不能輕輕鬆鬆的轉世了,只要手上有人命的,都得在地府罰,最後沒魂飛魄散的才能轉世。
我突然覺得李可言確實是很聰明,他剛纔讓我們一起去小河邊,中途又說要下雨,返回了。他多半就是算好了時間回來抓個正著,下然哪裡可能這麼巧合?我覺得一陣後怕,要是之前下水下查探的不是李可言而是我,我肯定早就死了,安維的三嬸不允許其他任何人靠近安維,我也被視作了眼中釘。可憐的小可,死得不明不白的。
李可言走到水鬼跟前說道:“這傢伙已經型了,有了,一般的辦法不好弄死,等到天亮放在太下暴曬吧,等乾癟了之後再一把火燒掉。”
我問道:“難道不可以直接用火燒嗎?”
他淡淡的說道:“火的能源跟太相似,但只是覺上的。這水鬼屬是水,屬相剋,你覺得只用火能燒死他嗎?太是最好的方式,你不懂,別瞎問。”
我聽著外面驟雨擊打著萬的聲音說道:“雨下得這麼大,你確定明天會出太嗎?”
李可言轉過頭看著我說道:“我能知道什麼時候下雨肯定就知道什麼時候能出太,你不要再問啦!”
我閉了,估計他遇到跟自己同樣命格的人心裡還是有些小緒的,我就不跟他一般計較了。
最後我們把安維的三嬸綁了起來,水鬼上也滿了符紙,只等天亮。安維的三叔到了驚嚇,還沒緩過勁來,由陳曦陪著,因爲安維三嬸對安維的,安維去陪著的話覺得尷尬。
那一夜,誰也沒有閤眼,李可言問過那水鬼爲什麼想爲冥河使者,原因竟然是喜歡上了白炙,火判。這水鬼是從地席的冥河逃出來的,爲了逃避生死迴,它知道幾乎每天白炙都會經過奈何橋,而奈河橋下就是冥河。冥河的使者原本是條白龍,龍並不是以往人們印象中的那樣,每條龍龍在死前都會留下一顆蛋,後代繼續守護者冥河。但是那顆蛋被這水鬼給帶走了,爲的就是他能夠自己修煉龍,取而代之,只爲每天能見到白炙。
這個想法未免太過激了,一個水鬼還想變龍。死鬼閻王也詢問過它那顆蛋的去向,得到的答案竟然是弄丟了。地府的人一直再找那顆蛋,十年了,沒有一點消息。要是冥河沒有守護的使者,就會有人從冥河逃走,冥河的盡頭可以通往界,之前那隻鬼就是從白淼手裡逃走之後從冥河回到界的。
第二天,才早上七點多鐘,太就徐徐升起了。水鬼被太照之後漸漸的水,據說它還沒有骨骼,所以最後了一團兒看不出來是什麼的東西,背後被一把火給燒乾淨了。這隻水鬼走了冥河龍的蛋,它去了地府也得死,本投不了胎,這是最好的解決辦法。
水鬼死了之後,安維的三嬸神狀態就不怎麼好了,我們回到城裡沒多久就聽到了他三嬸去世的消息。李可言在回到城裡之後把小可的那個髮卡給了陳曦,陳曦只告訴我小可的魂魄找過他,已經沒事了,他的神狀態漸漸好起來了。至於小可找到他之盾說了些什麼,發生了什麼事,我也沒多問。
這件事解決了之後李可言就走了,也沒告訴我他去哪裡,我的銀行卡上多了一筆五萬的賬,那是陳曦他爸給的酬勞。加上之前李可言給我的一疊現金,差不多六七萬吧,我沒打算一直做這個,太累了,主要是心累,如果是我的話,我不會殺了那隻水鬼,也不忍心。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但那份可憐,總能中我的
肋,我也不適合做這行。
學校開學了,先是軍訓。我就不多說了,軍訓完反正整個人黑了一圈兒。雖然所有學生中只有我一個人是過得最好的一個,但是皮方面是真的沒辦法。死鬼閻王在玉佩裡的時候,我站在太下並不覺得很熱。
軍訓完了就是國慶假期,我沒想到安維跟陳曦是跟我一個學校的,只是他們比我高了兩屆,我大一,他們大三。
陳曦的事解決了之後他本來沒想搬走的,但是他家裡人讓他搬回去住,之前他搬出來住只是爲了不讓家裡人擔心,他每晚從噩夢中驚醒,或者遇到什麼怪事兒的時候,家裡都是飛狗跳的,現在沒事兒了,他爸媽就認爲他還是回去住的好。
陳曦走了之後,柯從雲嘆息了好久,要不是早就弄到了陳曦的電話號碼,應該要哭天喊地。我看得出來陳曦是喜歡的類型,就是不知道陳曦怎麼想了。
柯從雲好像沒念書了,輟學了;我也是後來才知道的,在一家酒吧上班,怪不得每天滿酒氣回來。放國慶長假的第二天,又來了一個新租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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