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姝,你確定要如此冥頑不化?”齊王看著原本的優勢逐漸轉為劣勢,心驚慌,不得已拿出燕修過來威脅,“燕修可是還在天牢里面關著。”
“雪蛇,回來。”
柳姝雖然早就料到齊王會有這一手,但還是毫無應對之策。
所有人都已經繳械。
齊王率人將所有人一并關押到天牢,只有在作戰中溜走的趙奕承幸免于難。
“媽的!我就說那小子靠不住!關鍵時刻掉鏈子!”
秦王府所有人都被關押在一個大的關押室,暗五罵罵咧咧的來回尋找逃出去的法子,但是齊王下了死命令,對這些人嚴加看管,他們本就沒有離開的機會。
柳姝清點了一下人數。
不知道是不是齊王的有心之舉,和燕修的心腹全部都被關押在了一起,至于其他的手下則是被另外囚在了另一間牢房。
“混蛋趙奕承!現在肯定是找大周通風報信了,現在秦王秦王妃全部都進了天牢,可笑!”
“你安靜點吧。”
玉箋想要堵住暗五的,“王妃此時已經夠煩的了,你就不要在這嘰嘰歪歪說個沒完了,有這個閑工夫還不如想想怎麼離開!”
“實在不行,咱們就闖出去!”暗五走到牢房門口,用手著比嬰兒手臂還要的木籠,“雖然天牢里面看守不,但是我拼了命也能保護王妃!”
“你就能確定天牢外面沒有埋伏了?而且這麼明目張膽的闖出去,秦王怎麼辦?”
暗五頓時泄了氣,扭頭盤坐在牢房的最角落。
“王妃。”
玉箋給柳姝收拾出來一塊比較干凈的位置,“總會有辦法的,您先坐下來歇歇。”
“趙奕承溜走,或許并不是一件壞事。”柳姝突然說道,“至我們沒有全軍覆滅。”
柳姝坐下來沉思,好看的眉此時皺一團,總覺好像丟掉了什麼最重要的線索。
“你們可知秦王被關在了哪里?”
眾人搖頭,如今見過秦王的只有柳姝一個人,其他人更是第一次來天牢這種地方。
這次柳姝徹底跟外界斷了聯系,更是不知道如今的大周和燕國之間的戰況,不過按照現在的樣子,燕國應該支撐不了多久。
“老鼠!”
青梔自從來到天牢之后便狀態不佳,整個人也顯得萎靡不振,從始至終都在角落里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明顯是被嚇壞了。
一只黑的老鼠突然從青梔的腳下竄過去,嚇得青梔更是險些從地上跳起來。
因為這一聲尖,自然是獲得了所有人的側目。
青梔帶著哭腔,更是往角落里了,眼神無助的看向柳姝,“王妃,我們真的會死在這里嗎?”
“你冷靜一點!”
玉箋皺眉,臉上閃過一抹不悅,“就算是真的死在這里,我們也要一直陪著王妃。”
“可是我不想死。”
“之前你不是還說不管多危險都要陪在王妃邊嗎?難道你當時就是想為了自己的私出去玩?”
“玉箋。”
柳姝制止玉箋的問,有些無奈的扶著自己的額頭,臉上盡顯疲態,“讓你們跟我一起遭遇這種境地實在抱歉,我也在想辦法怎麼逃出去。”
青梔了腦袋,只覺得眼前的天牢變得更加惡臭。之前明明不是這樣的,為什麼現在會變得如此矯呢?
玉箋又氣又無奈的看了墻角的青梔一眼,雖然生氣,但是連柳姝都發話了,也不能再多說什麼。
齊王將他們關押在這里之后一直都沒有出現。
時間過去了三天,無水無飯,僅有的幾個人上帶著的小零食也都被投喂給了柳姝。
“不能再繼續耗下去了。”柳姝的有些,長時間沒有見到讓的皮也有些蒼白,頭發糙。
在柳姝說完這句話的同時,牢房的門口也出現了一個人。
趙奕承竟然穿著獄卒的服,只是那打扮跟他的模樣有些許的違和。
“你怎麼來了?”
柳姝吃了一驚,原本還打算這用雪蛇幫他們逃離此地。
“大周已經開始攻打京都了。”
趙奕承話音剛落,柳姝便覺到周圍的氣氛又凝重了不。這并不是一個好消息。
“難道齊王就沒有一點表示嗎?”柳姝心中不解,在這個時候對燕五闕進行宮實在不是明智之舉。
“打得正熱鬧呢。”趙奕承的臉上閃過一抹戲謔,“不過燕國兵力明顯不足,再加上幾次指揮失誤,城墻攻破也不過是早晚的事。所以我也才能找到機會過來將你們帶走。”
一邊說著,趙奕承已經用鑰匙打開了牢門。
他們從來都沒有覺鐵鏈晃撞的聲音竟然如此悅耳。
“謝謝。”
“你我不必多言。”
柳姝淡淡的笑了一下,只是這笑容之中更多的則是擔憂。“你們先離開這里,我去找找燕修。”
齊王好像換了燕修關押的地方,在此之前已經讓雪蛇在天牢里轉了好幾圈,都沒有燕修的影。
“我陪你。”趙奕承自然不多承讓,甚至都不給其他人拒絕的機會,“我對自己的功夫還很自信,人越多越容易暴目標,而且你們現在力不支,不適合再跟著一起去救人。”
“對,你們不用擔心,之前我也給燕修理過傷口,他的況應該不會特別壞。”
若是說眾人對趙奕承的安排極度不滿,但連柳姝都這麼說了,暗五等人自然也不會多說什麼。
在這個時候,柳姝就是他們的主心骨。
等所有人都安全離開之后,趙奕承拿出來一份天牢的地圖。
上面清楚的標示了沒一個牢房里面關押的犯人,以及每一條審訊室。
可偏偏,沒有燕修的任何記錄。
“秦王份特殊,自然不會記錄在這上面。”趙奕承濃的眉皺了一個川子,“我們往深走走,說不定會找到點線索。”
事到如今,也只能這樣了。
趙奕承順手將自己上的外套下來披在了柳姝上,“里面冷,小心著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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