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爺嘆了口氣說道:“以前我每次經過村口的時候就會有種奇怪的覺,但是又不知道究竟哪裡不對勁。塵?緣?文↑學↘網今天聽小哥提起,我就想到了這件事。我們做這行的很多事都是憑直覺去斷定的。財主兒頭上的符紙是關鍵,沒那符紙,我早就知道被埋在那裡了。那符紙還能讓不腐,但是同時也不能投胎轉世,不知道是得罪了什麼人,要這麼害。投胎轉世不容易,錯過一世就要等下一世,作孽……”
李可言晃悠著腳說道:“現在該擔心的不是這個,是那從肚子裡跑出去的東西。現在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這個財主的兒在死前就已經懷孕了,死後那胎兒也死了,但是還在肚子裡,形了鬼胎。第二個可能就是死後才懷孕的,那孩子後來出世了。其實我也很疑,要是那東西自己跑出來的,爲什麼地面沒留下任何痕跡?但凡有點痕跡的,都會被人察覺到,我懷疑有人取走了鬼胎。”
李可言總能想到一些別人想不到的東西,我對於這點還是佩服的。我忍不住問道:“跟昨晚符紙陣法被破壞掉有關麼?那個取走胎的人,是人是鬼?昨晚破壞符紙陣法的應該是人類,鬼對符紙都會忌憚的。這兩件事如果有關聯的話,是不是會比較好解決?”
李可言用看白癡的眼神看著我說道:“你以爲誰都跟你一樣能懷胎四年沒反應麼?這財主兒肚子裡的鬼胎早就出來了,也就是說,那是七八十年前的事了,一般人沒那本事取出鬼胎,一定是個道行不淺的行人,年紀應該也會比較大。做我們這行的,壽命比常人還要短,爲什麼要把昨晚破壞陣法的人跟取走胎的人混爲一談?我也沒說取走胎的人就是人類啊。這村子裡一定還有對當年的事知的人,只有弄清楚這財主的兒爲什麼會有這樣的遭遇,才能化解的怨氣,讓去轉世投胎。”
我覺得腦子裡又了一團漿糊,迷迷糊糊迷迷糊糊的,總是跟不上李可言的思路。
我突然想到之前看到的那個老頭兒,李三爺,他那麼驚慌的離開,有些蹊蹺。我把這件事說了出來,三爺爺瞪眼說道:“你怎麼不早說?”
我無奈:“你也沒問我啊……”
他急匆匆的走出了院子,估計是去找那個李三爺了,李可言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往院子外走去。我住他問道:“你去哪裡?”
他沒回頭,擺了擺手說道:“你管不著,跟你說了你也不懂,那點智商留著養腦子吧。”
我想罵他,回頭看了看堂屋裡的,心裡有些發。大概也覺得堂屋裡有晦氣的,呆在屋子裡就沒出來過。
黑無常突然低聲對我說道:“小娘娘,這個李可言不可信,我總覺得他哪裡不對勁……而且他看著面,我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他了,從看見他第一眼我就有這種覺。”
不對勁?李可言除了行爲舉止瘋癲了些,也沒哪裡不對勁啊……
我不知道黑無常爲什麼會這麼說,李可言的出現的確突然了些,而且我覺得他這個人也不簡單,覺,他比我三爺爺還要厲害。明明看上去這麼年輕,竟然比我琢磨了大半輩子的三爺爺還懂得多,能簡單纔有鬼了。
不管怎樣,在背後說別人的壞話是不對的,所以我沒吭聲。
突然,天空響起了一個炸雷,原本豔高照的天空不知道什麼時候被層層的烏雲遮蓋住了,一陣陣呼嘯的風把塵土和落葉捲到了空中。黑白無常都張了起來,將我護在了中間。
晴天炸雷,烏雲遮頂,鬼風呼嘯,這太不尋常了。
我突然看見堂屋裡的財主兒上的服被封吹了起來,額頭上的符紙也被風吹到了空中。我看見的迅速的失去水分,變得乾枯,就這麼短短不過半分鐘的時間,已經變了青黑的乾。
空氣中有種腐爛的味道,令人作嘔。
我從屋子裡走了出來:“音音,快點進來!”
我正要往屋子裡走,一聲嬰兒的啼哭響了起來,那聲音很刺耳,讓人忍不住的想要捂住耳朵。
‘叮鈴,叮鈴’清脆的鈴鐺聲響起,我捂著耳朵覺得有些難,黑白無常護這我往屋子裡走去,就在我要走到邊的時候,面前突然多了一個遮擋,我對上了一個嬰兒詭異的笑臉,他的皮那麼蒼白,脣紅,看著實在是……
我嚇得尖一聲跌坐在了地上,黑白無常擋在了我前。
“嘻嘻嘻……媽媽,好多吃的,你想先吃哪一個?”
我掙扎著爬起來,就聽到了那個嬰兒吐出了這麼一句話。那個嬰兒看著還不會走路,被人抱著的,抱著他的那個人,分明就是那個財主的兒,但是明顯看著不那麼真實,比較虛無,是財主兒的魂魄,的現在已經爛掉了。
財主兒的魂魄表很呆滯,聽著那嬰兒說的話,裡也只是愣愣唸叨著:“我可以轉世了……可以轉世了……”
那嬰兒突然出了怒容:“廢!你以爲就你這樣的能轉世嗎?去了地府也只有死路一條,魂飛魄散,明白嗎?!你現在只需要聽我的就行了,我讓你怎麼做你就怎麼做,這樣纔是我的好媽媽……否則,我讓你死哦……”
那個財主的兒就好像是那嬰兒的奴隸一般,這讓我很吃驚,那孩子不是生的麼?
太多的謎團,無從解答,天空的烏雲還在空中盤踞著,沒有散去的意思,黑的一片,這樣的景之下更能催發人心裡的恐懼。我不知道從哪裡掏了張符紙朝財主的兒的魂魄去:“該死的東西!”
那嬰兒手裡似乎著什麼東西,他晃了晃手裡的東西,我的就好像撞到了什麼東西一樣,飛了出去。
我急忙跑了過去把我扶了起來,這麼大把歲數的人了,經得起這樣摔麼?
被摔得不輕,裡低哼著,捂著腰一個勁地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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