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奇怪,這位百裡先生為什麼費這麼大的勁想接我們?”白墨軒說道:“上一次是偶遇,這一回卻是刻意接,還想收買我們,而且他們選擇的目的地,同樣是龍脈所在,這一點讓我很在意,我的直覺告訴我,今天避開了,以後免不了有沖突,與其這樣,不如趁早清楚他們的底,弄清楚他們的真正目的,這樣才對我們有利。”
“原來直覺不是人的專利呀。”蘇柏說道:“不過,這回我覺得你的直覺很準,我們現在是往哪裡去?”
“五十萬金不是小數目,試著找找看。”白墨軒出一個狡黠的笑:“幸好我是狐貍,所以嗅覺比你們要高不止一個段數,還有一點,這靈貍出現得很蹊蹺。”
“對,”蘇柏180的IQ再度出馬:“靈貍一般喜歡熱熱的天氣,所以都生活在熱帶和亞熱帶,不可能在這裡出現的,靈貍上有有一個方形的香囊,香囊中的開口能分泌出油狀的靈貍香,不過,名字香,味道卻很臭,只有提煉以後才是非常罕見的香料,當發現敵害時,就將這種帶有臭氣的質噴出來迷對方,剛才那個老三開槍,靈貍一定有下意識地分泌靈貍香,哦,白墨軒,你現在是在聞臭尋貍!”
“啪!”白墨軒冷著臉拍了一下蘇柏的額頭,然後從容地向前行走,雨後的空氣格外地清潤,如果下雪就更好了,如果沒有後面那群人礙眼,心會更好。
蘇柏被白墨軒敲了一記,非但不生氣,反而有些樂,這樣的白墨軒其實可多了,沒有大明星的派頭,有點孩子氣,哈哈,蘇柏不知道,其實白墨軒的年紀換算人類的年紀,頂多是十六歲,所以,白墨軒才是這一群人裡最小的,是真正的老么。
聞著那味道,白墨軒最終停在一山石的隙前,這是兩座山的脊,這條隙僅僅只能容納一個掌,那只靈貍散發出來的味道最後停留在了這裡,那幾只靈貍難道會?
提起就不得不提到小山了,小山的子骨可以自由收,要是他在,現在就可以鑽進去一看究竟,可惜,現在只有……
蘇柏搖搖頭:“幸好那群人跟了來。”
這活兒明顯是老三的,尾隨而來的戴傑麗未免有些得意:“我說過,合作才是我們最好的相模式。”
老三白了他們一眼,上次在長白山裡,自己的工箱被他們繳了去,他取出新的箱子,這一回,是掛了鎖,還是數字鎖,老三迅速地按下去,箱子彈開,照例是工整的雷管、火藥和皮尺,不過還未丈量,老三抬頭看到探出來的山石,目測了一下落地的距離,他的面並不怎麼好:“很難,不管用多火藥,這頂上的石頭一定會因為震落下來,將這裡完全堵死。”
蘇柏點點頭,老三的猜測完全正確,所以,要追那幾只靈貍,從理論上來說已經不可能了,現在除非另有他法,否則,只有放棄那五十萬金了,白墨軒的手扶在下上,目如矩:“那幾只貍貓除非了,否則,我可不信他們會骨功。”
白墨軒彎下子,一邊聞著那臭味兒,一邊拿出朱砂,沿著那味道的走向撒上去,紅的印跡顯出來,蘇柏已經瞧出貓膩來了:“,果然還有玄機,你們看,這靈貍應該是從這隙裡直接進去,可是你們看,他們還到過這裡。”他拍著那堅實的巖壁:“白墨軒,你小子好樣的。”
白墨軒對蘇柏的誇獎毫無反應,淡漠地轉,研究起那堅實的巖壁,雨後的巖壁很潤,方才撒上去的朱砂,現在在緩緩下,白墨軒盯著那朱砂的軌跡,角浮現出一個詭的笑容:“原來如此……”
蘇柏也看出來了,那朱砂原本應該一直下,直至底端,可是到一半,居然一個回旋,重新折返到高,蘇柏對這種有違理本質的現象十分敏,那朱砂繼續回旋,直至形一個完整的圓,蘇柏不知道,白墨軒只是靈機一,卻誤打誤撞抓到了要點。
“視角誤導。”蘇柏說道:“目視過去完全是正常的巖壁,但手上去就截然不同。”
他一邊說,就將手上去,手剛上去,就覺裡面有風在打轉,一圈又一圈,剛才就是這陣風讓朱砂滾,完全封閉的巖石裡不可能有風出來,所以,這裡會是機關所在,蘇柏與白墨軒換了一下眼神,兩人合力用力地按下去,咣地一聲,像是一聲響鑼,巖壁上面口大開,然後馬上要合攏的樣子,白墨軒與蘇柏同時了進去,後面的人也抓時間進去,當最後的老三閃進去,那口已經合攏,一行人完全置於黑暗之中!
蘇柏四人還未作,戴傑麗一行人已經戴上了頭燈,這麼多的燈匯聚在一起,居然有種燈火通明的覺,蘇柏歎這些人是訓練有素,他們則是臨時軍,正在他歎的空當,幾個影子閃出來,直接朝著燈撲過去,“唰唰”幾下,爪子飛撲出去,沒幾下,就有人跌倒在地上,還有人慘一聲,蘇柏被嶽青拉著後退了好幾步:“是靈貍!”
這些靈貍對十分敏,所以第一時間朝著有燈的地方攻擊,戴傑麗一行人慘中了毒手,蘇柏剛生出來的自卑,馬上變了慶幸,他拍拍自己的口,就聽到了槍聲,有一只靈貍撲地一下掉在了地上,這是殺一儆百,剩下的靈貍突然撤退,同時拎起地上的那一只,迅速消失在黑暗裡……
蘇柏四人這才打開頭燈,那九人有些狼狽,有三人跌坐在地上,臉上多了好幾道抓痕,戴傑麗手上的槍還冒著青煙,這人狠辣,每次先開槍的都是,兇氣重得很呀,蘇柏輕咳了一聲:“沒事吧?”
“這點小傷算什麼,幾只畜生,也這麼張狂。”戴傑麗將槍放回腰間:“它們逃的時候,我在它們上灑上了滎,現在可以順著追過去。”
白墨軒挑挑眉:“這一點倒是不錯。”
果然,那靈貍逃走的路上,地上有星星點點的點,傷的三人,來不及理臉上的傷口就著急追,剛走出去沒有兩步,突然痛得彎下了子,嶽青走過去一看,方才只是幾道痕,現在則腫了起來,皮一腫,傷口裂得更大,紅中黑,嶽青大駭:“它們的爪子有毒!”
那三人是啞,無法出聲來,卻是不斷地呃呃著,雙手也握起來,額頭上冒出了汗,可見其十分痛苦,老三打開背包,取出藥箱,各種消炎的藥抹上去,毫作用也沒有,好端端的臉,現在了被的包子,還是紅裡著紫,白墨軒突然掏出刀來,走近那三人,挑中最嚴重的那個,按著他的肩:“不要,忍一下。”
白墨軒往刀上澆了一點酒,拿出打火機燒了一下,就在那人的臉上劃了一刀,裡面居然生出了膿,刀一劃下去,膿向外噴出來,白墨軒早有準備,一條白巾擋住那膿,一酸臭的味道立馬彌漫出來,白墨軒手裡不知何時多了一個藥瓶,將裡面的末灑到傷口裡,那啞只覺得一刺痛,但還有一清爽的覺,略忍了一下,痛慢慢消失,臉上的灼熱也隨之消失,他舒出一口氣來,對白墨軒拱了一下手,白墨軒認得他,這家夥也是倒黴了,兩次傷,他都攤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