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幾點的飛機,我送你。”蘇柏扯開嗓子道,這家夥,嶽青擺手:“行,行,我當然不喜歡嬰寧了。”
“你說什麼,隔著一道門,裡面的人能聽到嗎?”蘇柏不打算這麼快放過嶽青:“你大點聲好不好,我再問你一次,你喜不喜歡嬰寧?”
“我不喜歡嬰寧啊,我怎麼可能喜歡?”嶽青一激,嗓門立刻大了,嬰寧聽得真切,裡面的崔穎自然也聽得一清二楚,暫緩手上的服:“不會是被的吧?”
“怎麼可能?”嶽青說道:“爺爺都說過了,我們是天賜的緣份,你小時候,就有人算過我們的緣分了,不然怎麼可能這麼巧,正好我們相差六歲?”
那嬰寧聽得清楚,眉頭也皺了起來,居然嚎啕大哭起來:“嶽青哥哥,你怎麼這樣對待我?我是真的喜歡你的,崔穎姐姐,我無所謂的,大不了你做大,我做小,我無所謂的,我只要和嶽青哥哥在一起就好了。”
蘇柏“哇”了一聲:“小姐,現在都什麼年代了,還大小,不要做夢了,你要是想當小,建議你穿越一下吧。”
嶽青管不了許多:“嬰寧,我覺得你本不懂什麼是,這種事不是看條件的,是要看心的,我和崔穎是曆經生死的,在我最艱難的時候,是守在我邊,一直相信我,我睜開眼,看到的第一個人就是,我平時從來沒見哭過,可是的眼淚卻為了我掉下來,現在不要說你是狐族了,人狐殊途,就算你是個普通孩子,我也不會喜歡你,因為我已經有崔穎了。”
“這回不是小抄吧?”門打開了,是崔穎,雙手抱在前:“蘇柏,是你寫的?”
“當然沒有了,我哪有這個空當。”蘇柏說道:“我不來,還不知道你們這裡這麼熱鬧,喂,小狐貍,你聽得清楚了,年的心不在你這裡,說明他不是你的有緣人,你趕抓時間,去找你自己的有緣人吧。”
“你明知道你在我心裡的地位,是那麼崇高,那麼尊貴!全世界沒有一個人在我心中有你這樣的地位!我尊敬你,憐惜你,你,仰慕你,想你,弄得自己已經快要四分五裂,快要崩潰了。”
嬰寧抹了一把眼淚:“而你,卻像躲避一條毒蛇一樣的躲開我!你知道我有多痛苦嗎?你知道我等你的一個眼神,等你的一句話或一個暗示,等得多麼心焦嗎?你弄得我神魂顛倒,生不如死,現在,你還倒打一靶,說我在欺負你!你太殘忍了,你太狠了!你太絕了。”
嬰寧一跺腳,形一轉,瞬間消失在古董店裡。所有人,包括白墨軒,都同時松了一口氣,蘇柏仔細回想了一下:“剛才那一段,好像也是臺詞來的,這姑娘真是中了魔了,想不到狐族裡除了白墨軒這樣的極品,還有像嬰寧這樣的極品!”
雪紛一語中的:“要不然最後也不會是來了,這樣一來,青丘狐族所有同輩的孩子都來過來了,墨軒,恐怕你要想一番說詞應付一下長老們了。”
“我可沒有空理他們。”白墨軒說道:“我寧願進九龍山,石頭也比們強。”
蘇柏翻了一個白眼,崔穎見嶽青果斷,氣也消了,一掌拍到嶽青上:“記清楚了,作為人,最不喜歡男人沒有絕斷,以後再遇上這樣的事,知道怎麼做了?”
“知道。”嶽青有些難堪,但還是答應道:“有了這一回的教訓,以後我一定長記了。”他低了聲音:“不過下回,能不能給我留點面子?”
“面子是互相給的,你給我,我當然給你。”崔穎沒好氣地說道:“姐姐我也是有吸引力的,不要怪我遇上更好的,立刻飛了你。”
嶽青無奈,蘇柏悶咳一聲:“早告訴過你了,你被吃定了,認命吧。”
這一小曲並沒有打眾人的計劃,次日一早,一行人就出發前往九龍山,那嬰寧卻去而複返,裡念著什麼喜歡你是我一個人的事,與你無關之類的,這真是被荼毒的典型了,作為一只狐貍來說,這只是奇葩中的奇葩了,幸好還有雪紛在,一招定就讓嬰寧頓在那裡,眼睜睜地看著四人離開,卻不放過嶽青:“嶽青哥哥,我一定不會回青丘的,我會呆在這裡等你回來,嶽青哥哥!”
這嬰寧的表演功夫真是到家了,這一聲“嶽青哥哥”簡直是要山崩地裂了,雪紛終於怒了:“嬰寧,你再胡鬧,小心我堵了你的!”
嬰寧委屈地閉上:“不要啊,雪紛姑姑。”
雪紛歎了一口氣:“你這丫頭,人人都知道我們青丘狐族是最高貴的狐族,你到好,不知道從哪裡學來的這傻勁兒,真是丟盡我們青丘狐族的臉面了!”
“我錯了。”嬰寧的眼睛眨著:“我和姑姑一樣,只是好想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嘛。”
“胡說,我什麼時候想了。”雪紛憐地拍著嬰寧的腦袋:“你這丫頭,張口就來,族長是讓你來吸引墨軒的,你倒好,喜歡上個純人類。”
“喜歡和是不同的,除非嶽青哥哥上我,我就會上他。”嬰寧天真地說道:“喜歡,,我還是分得清楚的。”
雪紛徹底無奈了:“好了,這裡沒你什麼事了,趕回去,長老這一顆心恐怕自打你出來,就一直提著,你回去,快讓他們的心歸位。”
說著,解開了嬰寧的定位咒,嬰寧略微活了一下手腳,吐了一下舌頭:“我一定還會回來的!”
甩完這最後一句臺詞,嬰寧終於消失在眼前,雪紛不由得抹了一下額頭的汗:“丫頭,你還是不要回來的好!”
再說另一邊,嶽青如逃一般甩開步子就走,崔穎看著嶽青:“怎麼樣,有沒有心疼?”
“沒有,只是覺得無奈。”嶽青說道:“不是生活在青丘的麼,怎麼會看那麼多的小說和影視劇,這中毒可不輕啊。”
“雪紛會讓回青丘,以後也不會再讓跑出來了。”白墨軒不鹹不淡地說道:“所以,以後不會再帶來什麼麻煩了。”
蘇柏說道:“其實只要不要滿口的臺詞,長得還是很不錯的,那一口一口的臺詞,聽了就讓人覺得酸,真是不了。”
“夠了。”嬰寧畢竟是自己的同族,白墨軒冷笑一聲:“你自己現在可不是托了狐族的福,在替你尋龍脈?”
蘇柏皺了皺眉頭:“真是的,玩笑也開不起。”
“趕路吧。”嶽青說道。
這九龍山離京並不遠,這九龍山已經是小有名氣,畢竟是皇家金陵,古往今來,已經有不行家前來,所以一進山,眾人就接連發現新舊不一的盜,都是在不同年代挖開的,幾人一一下去驗證,那些盜全是棄,顯然都是作了無用功。
這九龍山山嶺兩側各有四條山脊蜿蜒而去,猶如八條巨龍相背而臥。而另一條龍則順山嶺而下,直到一條河邊,從山形上來講,完全就是九龍並立,的確是藏龍造海之勢。
這些前人都選擇在巨龍的背部下手,可惜沒有一條盜是通的,顯然不是真正的龍氣所在,嶽青拿出羅盤,一番撥弄,眉頭卻越皺越,蘇柏見狀問道:“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