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魏忠賢的話趙進很是心慌,看著他的眼神更是警惕不已。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趙進啊趙進,虧得你也是經歷過十年前的那件事了,難道你真的以為當今聖上是真的信任你嗎,只不過是做個面子給別人看罷了。」
魏忠賢搖頭嘆息著說道,十年前的那件事,是當今聖上親自設計的,為了坐上那個位置,真的是煞費苦心了,可惜到底是沒有那個能力。
堅持了這麼多年下來,雖說兢兢業業,可是並沒有做出多大的就,更甚至連自己的子做了什麼都不知道,如今更是連生命都被掌控在別人的手上。
「你別告訴你這麼做都是為了這件事?」趙進瞇了瞇眼睛,看著魏忠賢說道。
十年前的事他又如何會不知道,只是等到他知道的時候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了,而他也被皇上封了襄王,直接留守在京城,從那時候開始就再也沒有被派出過。
而這次派他來卞城,這件事本來就著詭異,現在被魏忠賢這麼一說,趙進心裏面要說不懷疑都是假的,只是他不相信魏忠賢會這麼好心罷了。
「十年前的事知道的人很,可惜並不代表沒有人不知道,當初皇上為了封口,將我打發到卞城,那個時候卞城是真的貧窮,臉百姓們的基本溫飽問題都是艱難的。」
「可是你看看現在的變雖然也還是那麼的貧窮,可是至好轉了不,我雖不能帶領著大家發家致富,也不能帶著所有人吃飽喝足還有富裕的時候,可卻是實實在在為百姓著想。」
……
魏忠賢想到他剛到卞城的時候的景,現在都還一陣的唏噓不已。
那個時候他又何嘗不懂皇帝的心思,正h是因為明白,所以魏忠賢才什麼都沒有說,就這樣到了卞城,了卞城的城主,可是卻並不是跟想象中的那般。
聽著魏忠賢的話,趙進不得不承認他是真的有能力,也有那個魄力,只是這一切都變了,哪怕皇上再怎麼不是,現在魏忠賢也不應該做出這樣的事來。
「我知道你在嘆息什麼,也知道你覺得我這是在自尋死路,可是這是我的選擇,必須要走的一條路,要不然北燕國遲早都要完蛋,為別人的囊中之。」
察覺到他的樣子,魏忠賢便不由得出聲說道。
「你可以不這麼做的,可以等待時機,相信總會有一個機會改變這一切。」想到了那個孩子,襄王便不由得出聲說道。
「機會?現在還有什麼機會,你看看現在那些皇室皇子們,個個都是酒飯的,有幾個是有本事的,弄虛作假,以權人,做過的缺心事兒還嗎,若是皇位落到他們中任何一個人的手上,北燕國都會為別人的囊中之,何不給自己人呢。」
魏忠賢輕嗤一聲,臉上很是不屑的出聲說道。
若是有那個機會,他也不會走到現在這一步,這一切都是有原由的,而且現在他已經做了,那就沒有後悔的餘地,皇上派了趙進過來,說不了是來考察的,實際上如何他心裡門兒清。
「誰說沒有機會的,那些人確實是不值得你去珍惜,可是不是還有別人嗎,皇室中人又不是只有那些個皇子們,還有……」突然趙進便停了下來,不在說下去了。
這個事必須要保,也不知道魏忠賢會不會想到什麼,為此趙進很是惱怒自己說錯了話,不該一時大意差一點點就上了魏忠賢的當了。
「還有誰?你是不是知道什麼?為什麼不說了,你說啊,還是你覺得只有你才能夠知道一些事我就不能知道?元君羨的那個孩子,除了頭髮不是金的,那模樣長的跟前太子一模一樣,你想說的是哪個元休的小孩嗎?」
魏忠賢盯著他不放,最後更是擲地有聲。
這讓趙進一時半會有些懵圈,過了一會兒,這才說道:「你是怎麼知道的?」元休他也就見過一次,如果不是太像了,他也不會注意到這個問題。
「我怎麼知道的那就不需要你知道了,只是那個孩子太小了,我已經等不到那個時候了,所以現在也就不得不這麼做,而且我也已經沒有選擇的餘地。」
看見他這樣,趙進張了張想要說什麼,可最後什麼都沒有說出來,但是從魏忠賢的態度上看得出來,他並沒有打算要追究元休的問題。
只是他的話讓趙進非常的不解,為何會沒有選擇的餘地?
「你也不要多說什麼了,你也放心我不會將那個孩子的事說出去,只是上次他出現在京城,空OA已經引起了有心人的注意,恐怕不太安全了。」
魏忠賢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便離開了,不管是趙進還是元休,其實魏忠賢的心都是糾結的,可是有些事並不能如願,知道的多了,未必是好事兒。
趙進的心並不是那麼的好,元休的份一旦暴,到時候肯定會非常的危險,這對於趙進來說是非常不好的消息,尤其是魏忠賢最後走的時候說的話,更是讓他很是擔憂的很。
不管趙進會有什麼樣的想法,魏忠賢也都不去管,如今現在他想要的答案已經有了,那他也就不會再繼續偽裝下去,而且他的目標可不僅僅是北燕國那麼簡單。
不知道魏忠賢接下去會怎麼做,這讓趙進的心裏面很是忐忑。
而另一邊許跟元君羨在山裡面過得卻非常的悠閑,這份難得的悠閑讓兩人都非常的,進京這麼長時間了,難得會有這樣兩人獨的時候。
如今在這山野間,倒像是回到了曾經一樣,那種覺非常的奇妙的很,可彼此都不去破這一切,難得的著這一切的嫻靜生活。
「你說魏忠賢若是知道了我們歸來會怎麼做?」許很是好奇的問道,對於魏忠賢的態度有些奇妙的很,明明就是反叛的人,可是在聽了他的那些事之後,心變得有些微妙起來。
「不知道,娘子不要說那些話,會讓人心不好的。」
元君羨颳了一下的鼻樑,笑著說道。
不管魏忠賢有什麼樣的舉,元君羨都不認為會造什麼影響,他現在擔心的是元休那邊,他的擔憂全都來自元休跟元蘊的上,總覺事會有些棘手。
「可你要是一直一籌莫展的樣子,你覺得我會放心的下嗎?」許撇了撇,有些不滿的說道,並未覺得自己這樣直接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
「那倒是為夫的不是了,娘子莫要怪罪了。」
說著便不再去想那些憂愁,他不想要讓許跟著一起擔心,並未將自己心中的擔憂說出來,若實在是無法了,那個時候再說也無妨。
然而還不等他有新的進展,第二天就被一個消息給打了一切。
「爺,夫人,魏忠賢死了。」
這次是楊生親自帶來的消息,其實在昨晚就已經得到魏忠賢死訊的消息,可是奈何城門沒有開出不來,今日一大早城門已開他便迫不及待的就來找元君羨他們了。
「你說什麼,魏忠賢死了?」
許停下手中的事兒,一臉震驚的看著楊生,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所聽到的消息。
「是的夫人,昨兒晚上魏忠賢就死了,莫名其妙,也不曾聽到有什麼靜,我跟黃濤還在王府附近正準備潛去找襄王,卻不想等到這麼一個消息。」
「如今黃濤已經將襄王帶出來了,在悅來客棧休息,爺,夫人現在我們該怎麼辦?」
這個意外的消息讓他都有些不知所措,要知道之前他們猜測了很多,卻不想會出現這樣的意外,這太突然了,突然的讓他都要以為不真實。
可是事實上魏忠賢是真的死了,這個他跟黃濤都已經確認過了。
「確定了嗎?」
元君羨沉重的出聲問道,不知道為何魏忠賢的死讓他心裡更加煩躁,事越來越糟糕了,魏忠賢到底為何會突然死了,這是一個謎。
「已經確定了,我跟黃濤同時確定的,而且卞城王府上下都不像是作假,不過,我在魏忠賢的手裡發現了這個東西,趁著沒人的時候收了起來。」
楊生將一枚翠綠的扳指拿了出來,這枚扳指非常的普通,可以說普通到有些過分了,但是卻不知道為何魏忠賢將其看得非常的重要,就是死的時候都握住不放。
「是它。」
看到扳指的時候元君羨的瞳孔一陣瑟,不過很快就恢復了正常,心思電轉之間便想到了很多種可能。
「怎麼了,這枚扳指有什麼特別的嗎?」
許拿過扳指仔細的瞧了瞧並未發現什麼特別的地方,當下不由得出聲問道。
「前太子除了太傅之外,私底下拜了一個師傅。」元君羨僅僅是說了這一點,便沒有在說下去了,這枚扳指確實是前太子的東西,而且還是他親自雕刻而。
所用的玉也並非是最好的,可卻代表了他的心意。
可是從未有人見到過這位師父的真容,哪怕是前太子也不曾見過,那位神的師父每次出現都是面帶銀面,從不讓人看見他的長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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