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菲自然也知道這個道理,回到臥室之后怎麼都沒辦法再容忍自己就這麼在家里坐以待斃,再這麼下去,只怕有朝一日穆雨凝醒來,彌賞南對的也死灰復燃的差不多了。
絕對不允許這樣的況發生!
如果彌賞南不愿意讓去醫院,那可以讓他回來啊!
快到半夜的時候,彌賞南理完公司的事準備睡,管家突然打來電話,聲音十分張:“爺,楚小姐把自己傷到了,況不是很好,一直喊著您的名字,您要不回來看一下吧?”
“切到了?”彌賞南一下子清醒過來:“怎麼回事?”
“楚小姐想親自下廚給您燉湯,一直弄到了這個時候,估計也是大半夜的困了,一個沒注意手被刀給切了,大半塊都被切下來了,手腕上也被割了一刀……您還是回來看看吧。”
那副腥的場面管家看了仍然心有余悸,覺得這個時候彌賞南的確是該回來看一下楚菲了。
通過電話,彌賞南還能聽到那邊傳來的若若現的楚菲的喊疼的聲音,一聲聲勾的他心中都張的不行。
就連管家都這麼說了,況估計我不容樂觀了:“我這就回去。”
掛了電話,他看了一眼穆雨凝,現在已經是快十二點,醫院中十分安靜,也有護士值班,他回去看一眼,明早就又過來了,也不會出什麼事。
思考了一會,他也沒有請護工過來,離開之前叮囑了護士一聲,讓他們著重照看一下穆雨凝便離開了。
就在他的車子剛剛駛出醫院,五六個戴著口罩的男人坐著電梯抵達了穆雨凝所在的樓層,看到值班臺的護士,他們互相給了個眼分頭行。
安靜的走廊,盡頭的病房突然有人喊著:“護士,麻煩過來看一下我家病人這是怎麼了。”
護士立刻小跑過去:“來了!”
就在此時,兩個人的溜進了穆雨凝的病房。
靠著藥維持了近一周生命的穆雨凝臉蒼白如紙,雖然每天都用水滋潤著,但是也干涸的不像樣子了,整個人瘦了不,如果不是微微起伏的膛證明這個人還活著,躺在床上宛若一干尸一樣。
兩個人沒有拐彎抹角,走到呼吸機旁邊看到著的管子直接拔了下來,但是只有這個是不夠的,穆雨凝為植人,大部分功能都開始消極怠工,醫院還準備了其他機給的輸送營養,一旦這些營養分停止,按照現在虛弱的程度,一個晚上足夠斃命。
彌賞南現在看重穆雨凝,楚菲不敢做的太明顯,干脆讓人制造自然死亡的假象,這樣也不會太惹人懷疑。
但是輸送營養的管子比較多,是拔下來就需要不時間,更何況的十分牢固,他們這兩個外行人看了一會才看懂,正準備手的時候,耳邊突然炸開一道質問:“你們在干什麼!”
白席笙拿著東西剛剛進門準備來看穆雨凝,結果就看到兩個戴著口罩穿著黑服的男人賊眉鼠眼的鼓搗著什麼。
病房中空無一人,他立刻就猜到了他們打算干什麼:“你們……”正要上前把他們制止,那兩個人也反應了過來立刻往外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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