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柏的子抖了一下:“我剛才在裡面沒被震聾了,現在恐怕要被你麻死了,你還是我以前認識的年不?”
崔穎看著嶽青張得手直抖,臉紅了一個,心中暗自笑,也見好就收:“這可是你說的,一會兒遇上不明不白的東西,你可不要立刻溜。”
“怎麼會,這種事一般是蘇柏幹的。”嶽青口而出。
蘇柏這真是躺著也中槍,真是啞口無言了,他悶哼一聲:“你們要花前月下,好歹也選個地方吧,這裡是什麼地方?你們還你儂我儂?”
白墨軒倒是難得地站在蘇柏一邊:“沒錯,要約會,電影院比較合適。”
嶽青悶哼了一聲,一扭,打量起這墓道來,這墓道十分狹窄,不像是王親貴族的墓室,但墓主知道用法為墓室設下保護,可見墓主也是個有能耐的人,漢地宗罕見,數來數去,恐怕只有清時,法在漢地盛行。
“這墓室裡大量地采用了石材,清代的陵墓地宮就充分利用石材特點,在石壁表面、石門上都雕滿佛像、經文、神將等。”蘇柏說道:“這墓室是清朝的無疑。”
“還有啊,這裡呢,肯定不是什麼王親國戚,更不會是什麼皇陵。”蘇柏說道:“明清時期,皇陵地宮中的象征分越,而仿真的程度越顯著,故到明清時期,出現了許多規模宏大、蔚為壯觀、名副其實的地下宮殿,別的不說,近的有我們看到的建文帝的地宮,就幾乎是仿真的宮殿,如果是王親國戚,墓室的結構就不對了。”
“好了,不要賣弄你的180智商了,這裡是群墓,不止這一間墓室,可不能現在就嚇破膽了。”白墨軒徑直朝墓道下方走,那裡,還有另外一間墓室,白墨軒走得近了,推開門,看到裡面擺放著一幅黑漆漆的棺木,與墓門的一致,裡面沒有任何的陪葬,與剛才的墓室一樣,墓室裡面鋪了一層沙子,沙子上面劃出了咒語。
蘇柏三人快步跟進去,白墨軒已經在開棺了,蘇柏見狀,馬上掩住了口鼻,不過棺蓋一打開,裡面就傳來木屑的清香味,毫臭味也無,躺在棺材裡的人,雙手叉在前,僅裹著白布,留著頭,明顯是位男,他雖然沒有散發出惡臭,可是已經萎,蘇柏沒有聞到惡臭,大著膽子朝棺看過去,這是一幹,樣子安詳,材瘦削。
“幹這樣,至百年以上。”這幹的樣子安詳,引得蘇柏多看了幾眼,最後居然手賤,將那白布掀起一角來,這下子可禍害了自己,那幹的口是個,心髒不翼而飛!
“哇。”蘇柏嚇得退後一步,他扯著嶽青的胳膊:“這幹沒有心的!”
白墨軒已經將白布徹底掀開來,看清之後說道:“何止是沒有心,所有肋骨都是斷的。”
每個人的肋骨有十二對,呈弓形,左右對稱排列,這幹的十二對肋骨悉數斷開,“簡直像是遭遇過酷刑的。”崔穎說道:“真殘忍,也不知道這人是犯了什麼罪過,居然到這樣的對待,他還是個頭。”
“頭,宗。”嶽青沉起來:“酷刑,宗,難道是個喇嘛?”
“很有可能。”白墨軒盯著下面沙子上面的咒語,裡念念有詞,蘇柏聽不太明白:“他在念什麼?”
“謨三滿哆。母馱喃。阿缽囉底。賀多舍……”嶽青說道:“這沙子上面刻著的是消災吉祥神咒,這神咒是《早晚課誦集》中十小咒之一,是釋迦牟尼佛在淨居天上說的,經中說若誦此咒一百零八遍,災難即除,吉祥隨至。”
“是不是真的,要是真的,我每天都念,念到自己億萬富翁即止。”蘇柏沒好氣地說道:“這墓主也真是貧寒,死後連件陪葬也沒有,墓室也簡單,倒是裡面的咒語不,自己呢,又像是被人待死的。”
衛玠說道:“怪不得我被吸到這裡來了,這裡這麼多的咒語,真嚇人。”
“是啊,要是別的咒,你一被吸到這裡來,恐怕就飛灰煙滅了。”嶽青說道:“運氣已經很不錯了,對了,除了這裡,其它的墓室嗎?”
“可能吧。”衛玠說道:“我被吸到這裡來,不敢多呆,只知道離這裡最近的一個就在邊上,從這條墓道下去,那堵牆的後面就是。”
衛玠所說的那堵牆就在墓道的終點,那道牆上有一道符,符可以隔斷,牆的後面就是另一墓室的所在,四人三下兩除二,就將那堵牆打開一個,嶽青更是將上面的符紙撕了下來,白墨軒卻馬上將符紙奪過去,重新在牆上:“虧你還是茅山士,這是先人留下來的,用途我們還不知道,你怎麼可以揭掉?”
嶽青一時語塞,蘇柏嘀咕道:“用得著這麼兇嘛。”
“在地下世界,知道人是怎麼死的嗎?”白墨軒冷語道:“不人其實是被自己害死的,就因為多手多腳。”
崔穎默然,同樣的話爺爺也說過,嶽青自知理虧,但畢竟是男人,臉面上也拉不下來,白墨軒也不理會嶽青的反應,將符在牆上以後,一步就了過去,不過是一牆之隔,牆另一邊的世界大不相同!
比起剛才墓室的簡陋,這裡則華麗不,腳下踩的不再是簡陋的泥地與沙子,而是平整的青磚,墓室的地面並不平,從北向南略微傾斜,這條長長的墓道一直向裡延,墓道左右是平整的石壁,上面刻有八旗子弟的生活場景!
“旗人子弟。”蘇柏說道:“看起來至是個貴族了。”
長長的墓道終點只有一間墓室,直接建築在青磚地上,墓室的空間不大,高也不過兩米,南北不過一米,僅僅只夠容納一幅棺木,花崗石棺臺上,擺放著一幅漆黑的棺木,石臺之上放著一個瓷罐子,鱔魚釉,而瓷罐上蓋著一個瓷碗,碗是黑釉。在瓷罐外覆蓋著一塊紡織品。在墓室中填充著大量的木炭,墓室中放著木炭,主要是為了防。
“清時盛行火葬。”蘇柏說道:“一般棺木裡放著的是裝有骨的罐子,如果剛才那一幹是喇嘛,也不太符合常理,喇嘛更是要奉行火葬的。”
“打開看看就知道了。”崔穎的目投遞到平臺上瓷碗的下面:“這個東西好奇怪,不知道是什麼東西。”
的手剛到那怪模怪樣的漆上,眼前一黑,眼前出現的人是……
“媽,你怎麼在這裡?”崔穎的子一震,覺得有些不對勁,卻不控制地走過去:“媽,這些年你去哪裡了,我好想你,媽!”
崔穎突然朝著牆壁撞過去,頭朝向牆壁,的力道不小,這一撞,腦袋非開花不可,嶽青一把抱住了的腰:“崔穎,你瘋了!”
崔穎的子了一下,終於清醒過來,眼前哪裡還有自己母親的影子,剛才的一切不過是自己的幻覺,驚醒過來,只覺得後怕:“我剛才是怎麼回事?”
“哇,姐你突然想自殺,嚇死我們了。”蘇柏說道:“你怎麼突然發狂,拿自己的頭去撞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