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河剛剛當著他們的面跳下樓,是為了功逃。
“王莽,你快帶人去追。”
這麼一晃眼的功夫,沈河跑不遠。
他們急忙追過去。
陳瑾一回頭,看到了淚眼婆娑的沈若瑄。
心疼地看著他,“你傷了。流了好多。”
看著這麼擔憂自己,陳瑾不以為意地對著一笑,“我沒事。”
“小許不是在嗎?”
這點傷,及時理好,不會有事。
沈若瑄心里很氣,短短幾日,陳瑾上掛了這麼多傷。
都是拜沈河所賜。
等到王莽將沈河抓回來,定要他好看。
陳瑾跟著小許進了屋。
他下上的傷口很深,里里外外了十二針。
傷口理好,王莽也帶著人回來。
他們每個人都一臉的沮喪。
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沈河明明就在他們眼前,突然又憑空消失了。
“世界上又沒有遁地,人好端端的,怎麼就不見了呢?”
陳瑾問他們:“你們追到了哪里,才把人跟丟了?”
他們追到了一個胡同里。
追進胡同以后,沈河拐了彎,人就不見了。
他們還因為不確定沈河到底往哪個方向跑的,兵分了兩路。
王莽斬釘截鐵道:“我是親眼看著他消失在我面前。”
“你再說說看,他消失的那個位置,有些什麼。”
陳瑾這麼一追問,王莽開始回憶起來。
他記起來了,當時沈河腳下有一個囟井。
“但井蓋分明是關上的。”
陳瑾起了,“帶我過去看看。”
或許是個障眼法。
他們一行人,匆匆趕去。
到了沈河消失的位置,細細查看。
他們發現了端倪。
有兩個井蓋。
也就是說當時他們看到井蓋是合上的,是一種視覺上的錯覺。
沈河是躲到了囟井底下。
等到他們離開了,他又從囟井下面爬了上來。
陳瑾立即安排人去調查周邊路上的監控。
這個胡同里,也有監控。
從監控里面,可以看到沈河是被一輛面包車接走了。
他還安排了接應的人和車輛。
追查車牌,他們沒有追查到沈河。
有一段路上,是沒有監控的。
過了這段路,始終沒有那輛車開出來。
陳瑾看過了監控,決定帶傷親自過去查看。
“這個路段,沒設監控的范圍很廣。”四周又都是荒野。
他們如果事先在路邊停了接應的車,中途棄車換車,是有極大可能的。
陳瑾帶著他們,在最有可能的一片荒野里,開始尋找、
最后在一個灌木叢中,找到了那輛車。
在車上,找不到任何證據。
陳瑾氣惱不已,當時不應該眼睜睜看著沈河跳下去。
應該拉住他的。
王莽也悔恨不已,怪自己以為沈河是真的要輕生。
像沈河這樣的魔鬼,一旦給他留有生存的機會,還會卷土重來。
等到他再撲過來時,事會變得非常糟糕。
“陳哥,都是我的錯,我沒能盡到我的職責。”王莽向陳瑾自領責罰。
陳瑾無奈地沖著他搖頭,“這和你無關。”
常人哪能預料到這麼多。
他們了拖車過來,將車送到了檢驗。
希能查出點什麼信息。
車行那邊,給了確切的消息。
除了車胎上,有跡之外。
其他東西,包括頭發都沒有。
很顯然這輛車被人刻意清洗過,破壞了車上所留下的可能的證據。
車上的,也送去了檢驗。
不是人的,應該是一種的。
也就是說,他們從車上沒有得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次日中午。
陳瑾收到了一個匿名消息。
里面提到:我知道沈河藏匿的位置,給我五千萬。
對方連地址、方式都沒有留下,他就算愿意,又該怎麼給。
他獨自一人下去地下車庫取車,想去外面吃飯,放松一下。
快走到自己那輛車前,一道影出現,攔住了他。
“請跟我走。”
來人沒有挑明自己的份,開場就讓他跟著走。
陳瑾有一種很強烈的直覺,這個人很有可能與發消息的人有關。
他不假思索地跟上,被打暈裝進了一輛面包車里。
在迷糊間,他的眼睛上,被蒙上了一層黑布。
面包車似乎開了很久,一路上很是顛簸,中途他被顛醒。
過了很久很久,才停下來。
他被扛在了肩膀上,先是朝前面走,再是往上走。
陳瑾心中默數,大抵是爬了四層樓。
“人帶來了。”到了目的地,他被魯地拋了出去。
正巧落在了松的沙發上,沒有預想之中的疼痛。
“你可以走了,我會再聯系。”說話的人,帶著變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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