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天語啞然失笑,轉而又說:“我的人從龍逸那兒捉到兩個北關人,你要不要去審審他們?”
他輕而易舉的錯開了話題。
“當然要!”沈千尋立時興起來,“他們在哪兒?他們像不像兇手?”
“這個……我還真不會看!”龍天語歪頭看,忽然蹙眉道:“莫非你找兇手時,其實都是用相面的方法?”
“胡說八道!”沈千尋笑啐了一句,“姐是有理有據的好不好?”
龍天語捉到的北關人,是兩名彪悍壯男,形高大,多多,一臉的絡腮鬍,看上去兇神惡煞一般。
只是,走近了看,會發現他們神萎靡雙目無神。
“用過刑?”沈千尋歪頭看了一陣,又說:“針刑?”
木槿奇道:“沈姑娘你怎麼知道?他們上,可是一點傷痕也沒留下!”
“可眼睛裡留下了!”沈千尋盯著兩人那又青又紫的眼眶問,“招了沒有?”
“招了很多,但都跟殺人碎扯不上關係!”木槿沮喪搖頭,“這倆貨是新近過來的,還沒來得及爲他們主子效力呢!”
沈千尋點點頭,問其中的一個:“龍逸請你們做事,給你們什麼好?”
“錢!”那壯漢吸著鼻子回答,“給了我們好多錢,一輩子都花不完!”
“貪財是不對的!”沈千尋一本正經的說,“你看,現在都沒命花了,可怎麼好?”
可憐的倆二貨被一句話說得眼圈都紅了。
“龍從文的話,果然不靠譜!”沈千尋看向龍天語,“你瞧,他說北關人嗜殘忍,可我看這兩位,跟殘忍本就不搭邊!”
“我們本來就不是壞人!”倆二貨一齊起來,“各位好漢,這位姑,求你們放了我們吧!我們立馬返回北關,這一生都不敢再來京都了!”
“放了你們,也不是不可以了!”沈千尋語氣溫和,“但是呢,要看你們的表現!”
兩人對看一眼,面現喜,轉瞬間卻又轉憂愁,訥訥道:“若是像那位爺說的,讓我們回去做應,我們是萬萬不敢應的!龍逸那個人,最是兇狠殘暴,若知我們與別人合謀算計他,定會派人到北關,將我們的家人殺個。”
龍天語襬,不悅的回:“這可奇了,一個兩個的,怎的都不將本王放在眼裡呢?他能殺你們的親人,本王就不會嗎?”
“哎喲爺爺,小的不是那個意思!”倆二貨一個勁磕頭告饒,“實是我們不過是過河卒子,整日在外圍混的,慣常做的就是跑的活計,就算回去,也不能幫上爺爺的忙啊!”
龍天語輕哼一聲,懶怠再搭理他們,沈千尋接過來說:“你們只管把心放在肚子裡,我不讓你們做臥底,嗯,你們先去幫我殺兩頭豬怎麼樣?”
“殺豬?”兩人同時傻掉。
“對,就是殺豬!”沈千尋轉頭看龍天語,問:“你這裡有豬嗎?”
“有!”龍天語好整以暇的回,“只有兩頭,現在就坐在你面前!”
沈千尋失笑:“我說真的!”
“搞什麼?”龍天語歪頭看。
“知道得太多,容易被滅口!”沈千尋終於把他說過的話完的甩回去。
“小氣鬼!”龍天語衝木槿揚揚下,“去找豬!”
豬很好找,可殺起來卻不容易,這倆貨殺人估計殺了不,殺豬卻是頭一回,殺得豬和人都嗷嗷,也不知到底誰殺誰,好不容易豬死了,沈千尋又讓他們剔骨剝,倆人忙得滿頭大汗,一豬,狼狽至極,到頭來剔得稀碎不說,其中一個還把自己的手指頭給剔掉了半個。
“這熊樣兒,確實不是殺人碎的料!”龍天語抱著雙臂,看得津津有味。
沈千尋點頭,揮手讓倆二貨過來,兩人弄得一頭一臉的,膈應得要命,卻還是得屁顛顛的跑了過來,討好的問:“姑有什麼吩咐?”
“陪我聊天!”沈千尋語音輕快。
“聊天?”倆二貨又傻掉了,這位姑,比那位爺還會折騰人啊,那爺折磨他們的,卻是折騰他們的心啊。
見他們一臉的惶恐,沈千尋隨意的說:“別想太多了,就是隨意聊一聊,比如北關的風土人之類的!對了,你們見過這種花吧?”
把那朵花拿了出來,兩人一見那花,同時啐了一口,忽覺不妥,忙解釋道:“這位姑,我們可不是啐你,是啐這花呢!這花可是大不吉,姑是從哪兒得來的?”
“大不吉?是什麼意思?”沈千尋問。
“就是晦氣了!”壯漢之一認真回答,“這花黑寡婦,你想寡婦是什麼意思?就是死了男人的意思嘛!這花本也有點邪乎,味兒特別臭,臭得想吐!”
“是啊是啊!”另一個也使勁點頭,“我們那兒的人上山,若是不小心踩到了這種花,都得拿艾草泡一整天,好驅邪除晦呢!若是跟誰家有仇,也會拿這花去詛咒仇家,總之就是很邪惡的東西啦!”
“竟有這種說法?”沈千尋十分驚訝,“你們那裡的人都這麼認爲嗎?”
“可不是?”兩人異口同聲答,“說起來,這花十來年前,倒也沒這麼招人恨了,只是後來發生了一連串的事,好像是隔一段時間,便會有人莫名死掉,邊堆滿了黑寡婦,村裡的老人便說,這是黑寡婦的魂靈在殺人,因爲死的那些男人人都是些浪貨,所以纔會被人開腸剖肚而死!”
“開腸剖肚?”沈千尋心頭一震,“是什麼形,你能不能說得再詳細些?”
“這個……這都十幾年前的事了,那時我們還是倆孩子呢,再說這事兒,也不是發生在我們邊,是在離我們老遠的一個鎮子上!”壯漢同時撓頭,苦苦臉說:“反正吧,就死得很嚇人,肝腸肚肺都被人扯了出來,慘得不得了!”
沈千尋眼前倏然一亮。
這種殺人方法,與沈千雪之死十分相似!而接連作案,也很符合變態殺手殺人的心理,如果這個變態殺手無意中被龍逸發現,帶到了京都,再許以重金,他既可以滿足他殺人的變態心理,又可以得到好,何樂而不爲呢?
“出了這麼些人命司,當地的府沒派人去查嗎?”龍天語問。
“查了,可是,好像沒查出來,府那些人,欺負百姓坑銀子倒是一把好手,但真要捉個殺人兇手什麼的,他們就一點辦法也沒有了!”倆二貨一齊嘆,“唉,山高皇帝遠啊,我們那兒,都沒有人管,要不,誰拋家舍業的來賺賣命錢呢?”
沈千尋輕哧一聲,說:“看他們說得這麼可憐,罷了,天語,放了他們吧!”
“放?”龍天語濃眉微軒,“可我怕他們……”
“我們決不會再回到龍逸那兒了!”倆人賭咒發誓外加痛哭流涕,“爺爺的針刑嘗一次就夠了,小的們哪敢再犯賤啊!再也不敢犯賤了!”
龍天語嗤笑一聲,甩甩手讓木槿送他們離開,兩人千恩萬謝的去了。
沈千尋卻還沉浸在巨大的狂喜之中,如果當年那個變態殺人狂就是現今的這一位,那麼,在他的家鄉,定能找到些許蛛馬跡,只是,北關離京都那麼遠,要跑一趟,頗爲不易,而目前這個形,黑暗中的力量時刻都想把和龍天語剪除,也不容他們跑這一趟。
“早知道要穿越,我一定將那些什麼火藥啊,玻璃啊的制作方法百度一下……”江哲看著門前的大樹歎了口氣,不自信地說道,“玻璃,恩,應該是沙子燒的吧,那火藥呢,硝石,黑炭還有啥來著?硫酸還是硫磺?” “夫君……”秀兒走到江哲身邊,奇怪地問道,“夫君還不去上工嗎?” “去了去了……”江哲搖搖頭走遠了,“辛辛苦苦就為那幾百文錢……得瑟……”
意外身亡,靈魂綁定在一個系統中。 系統的原身竟然是一只超級粘人的阿拉斯加,哦不,還是一只超級沒下限的蠢狗。 因為只有靈魂沒有身體,趙合歡不得不通過完成各種任務獲得積分來升級,換得一個好身子,擺脫沒有下限的系統君。 這是一個靈魂飄蕩在各個時空的故事,各種虐渣,渣男渣女被虐得渣渣都不剩。用作者的坑品保證,值得珍藏。
芭蕾舞演員秦蓁蓁在練舞時穿越獸世,成了別人口中沒有生育能力的“小可憐”。獸世雌性稀少而珍貴,個個三夫四侍好不愜意。“小可憐”身邊只有一條性格孤僻的大狼狗,然而狼狗一個頂五個,對外是,對內……更是!秦蓁蓁扶著快斷的小腰很崩潰。眾獸更崩潰: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