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我表太過嚴肅,小助理說著說著聲音就小了下去了。
“蘇總……有什麼問題嗎?”
我擺了擺手,沒有說話,讓回去了,自己則是給陳警馬上發了條信息,很快,他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我看著沙發上還在沉睡的馮銳,轉去了臺,把落地窗的門給關死,免得被他聽到。
“剛才我們查了,他確實買了車票上了車,但是沒有得到他出站的信息,初步懷疑,他確實潛逃了。”
“你不要聲張,尤其是你別讓你的助理知道這件事,免得打草驚蛇。”
“這幾天你要多注意安全,你放心,我們已經安排了人在你邊二十四小時保護,你隨時可以請求救援。”
陳警沒有多說,顯然是有機不能告訴我,但是安排人二十四小時保護,這件事明顯質比我想象的還要惡劣。
我除了配合著答應以外,沒有任何辦法。
看著已經掛掉電話的手機,我站在臺上發了會兒呆,直到落地窗的玻璃被敲響。
一抬頭,就看到一臉疲憊的馮銳正在一臉愧疚的敲著玻璃。
“卉卉……”
我推開落地窗,沒給他好臉,直接開了房門,道:“既然醒了就走吧,我這里留不下你。”
馮銳一把將我抱住,道:“卉卉,對不起,我昨天喝多了,我不是故意的。”
他的力氣不大,我順利給掙開來,然后順勢指了指房門。
“有什麼事改天再說,我現在不想聽你解釋,你有什麼話,等平靜的時候再說。”
我的態度很堅決,馮銳張了好幾次,最后還是什麼都沒說,落寞地離開了我的房間。
“砰!”
我甚至都沒看他的背影,他剛一出房門,我就直接把門給關上了。
趕走馮銳是第一步,一個小時后,我出現在子公司,坐在了馮銳的辦公室里。
裝修的風格和往常一樣,但是桌面上那個許靜婉送的東西已經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盒剛做出來的名片。
我隨手拿起一張瞥了一眼,笑了起來。
“靜銳,嘖。”
這名字,一看就是馮銳和許靜婉的合稱,還諧了個銳的音,可笑至極。
我把玩著手里的名片,馮銳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場景。
“卉卉,你怎麼來了?”
馮銳沒想到一個小時前我才無把他趕出門,一個小時后就出現在他辦公室里了。
“我來看看我的公司,不可以嗎?”
我把名片扔在桌子上,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馮銳的眼睛落在那名片上,果然神之間出一尷尬。
他連忙上前把名片給收了起來,道:“卉卉,不是你想的那樣。”
“這是悄悄做的,我之前不知道。”
我站起來,抱著胳膊,嗤笑道:“馮銳,你把我當小孩子了嗎?你覺得你這樣拙劣的解釋我會信嗎?”
馮銳的作頓時一僵,他抬頭看著我,抿著,有些不知所措的樣子。
“卉卉,你最近一段時間很反常,如果你是因為我昨天喝醉酒的事生氣,我道歉,我只是力太大了,不是故意要發那些信息的。”
“只是,有人告訴我,那些事是你讓人做的。”
“我做的事很多,你指哪些?”
我沒有否認,但是也沒有承認,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捧著慢慢的喝,饒有興趣地打量著馮銳的表。
馮銳地盯著我,宿醉過后的眼睛還有著,看著有些滲人。
“記者和新聞。”
馮銳的目就沒有離開過我的臉,仿佛我的臉上有什麼臟東西一樣,但是我卻察覺到他臉上一閃而逝的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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