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兩難之下,門外有宮喊了一聲,“淑妃娘娘來了!”
接著——
就看到一位哭哭啼啼的婦人踏著門檻進來了。
“是淑妃啊,你子骨弱,怎麼大老遠還來了?”鐘離狄眼神一亮,示意太監給淑妃搬個椅子過來。
“這等大事,臣妾能不來嗎?”寧淑荷怪嗔著,以帕淚,委屈地湊到鐘離狄那邊,“臣妾在外面聽見了些風言風語,心中實在不好。”
“朕知道,此事過去,朕馬上會嚴懲傳播消息之人。定給你母倆一個代。”鐘離狄微微側過去,溫和地挽起的手。
寧淑荷眸一轉,招過來自家閨,垂眸轉而摟著自家小閨的肩膀,“臣妾被誣陷也就罷了,只是可憐臣妾的阿夙,也跟著罪……”
娘倆團抱團,讓鐘離狄心中不落忍。
鐘離夙瞧了一眼心明眼亮的寧淑荷,忽而跟著泣,“阿夙罪也就算了,兒臣只是心疼父皇為此謠言還要以刀割手指。我們皇家高高在上,怎麼可以被小人牽著鼻子走?”
寧淑荷也跟著擺理,“是啊,何必做給他人看,陛下,也太把那些坊間謠言當回事了。我們置之不理,那些謠言也就不了了之了。眼下我們該把重心放在武牧國上!依臣妾看吶,應該殺儆猴,以后就無人還敢張口胡言了。”
這樣一說,鐘離狄便沒有心去做什麼滴認親了。
“淑妃言之有理。”鐘離狄舉著手里的話本子,表凝重,“寫此書的人張口胡言,裴公公,查一下背后之人是誰!”
鐘離夙平靜接話:“不用查了,寫書之人乃是侍郎家的九,名為劉夢詩。”
鐘離狄肅然:“堂堂侍郎教無方,妖言眾誣陷皇室之,傳令一下,革職查辦!”
裴公公作揖:“喏。”
“既然事也已經解決了,那臣妾便告退了。”
淑妃款款施了一禮,臨走時不忘對鐘離夙眨眼。本來就是為這事來的。
娘倆通力齊心,終于把事擺平了。
小命兒在生死邊緣終于被拉了回來,鐘離夙長吁一口氣,寬地順著口。
眼看沒了戲,鐘離挽歌也打算告辭。
季闕白上前一步,“父皇,兒臣覺得依劉夢詩一人之力,恐怕不敢也不會寫出這等謠言。此人只是別人利用的一顆棋子。”
“你覺得,背后之人,該是誰?”鐘離狄問起。
“是大公主鐘離挽歌。”
被提及的鐘離挽歌腳步一頓,詫異轉過去。
還沒有人敢在明面上當場揭發,從前沒有過,現在——
一個八殿下,一個三公主。
“前些日子,父皇還直夸太學府的梅花開得好,殊不知那一骨紅垂枝早已換了贈送之人。父皇就不覺得奇怪嗎?大公主為何要替侍郎之賠那稀有之?”
“真有此事?”鐘離狄嚴肅。
“兒臣所講句句是真,父皇不信可移步太學府,那些折損的梅花現在還收留在庫房,未及時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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