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笑:“是,公主。公主說的什麼都對。”
“對了,如意。”鐘離夙轉過頭去,“今早可有去太學府?”
如意收起梳子,點頭,“聽路過的宮們說,們今早便看見侍郎家的小在外面候著了。”
“還敢來?那賠款之事可解決了?”鐘離夙略略有些吃驚。
闖下那麼大禍,袁學傅和其他學傅還讓進嗎?
“這個奴婢倒是沒有聽說,只是聽說大公主今早派人送了幾顆梅花樹進太學府。艷麗,枝節蒼翠,跟之前的骨紅垂枝一模一樣呢!”
聽罷,鐘離夙支頤,“這個可就值得人深思了,鐘離挽歌向來與劉夢詩沒有任何,怎麼會突然幫解決麻煩?是那種有有義之人嗎?是嗎?”
如意果斷搖頭,不置可否,“當然不是啦,公主,這其中一定有問題。”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們之前怕是做了什麼易。走,我們去太學府!”
劉夢詩進了太學府肯定還會像以往那樣纏著小白,放這樣一個放浪形骸的人在小白邊,鐘離夙實在不放心。
萬一把的小白教壞怎麼辦?
一到了太學府,氣氛稍微有點不對勁兒。
鐘離夙說不上是什麼覺,但是四周盯著自己的眼真是怪怪的讓發。
把如意到一邊,低語吩咐,“去,打聽一下什麼況。”
擅長探聽八卦的如意喏了一聲,告辭下去了。
邊沒了人,鐘離夙也就一個人悠閑的在華庭中信步而行。偶爾打量一下這新送來的梅花樹。
鐘離挽歌可以啊!竟然能找出這麼好的替代。
這骨紅垂枝世間難得,尋常一棵很是難活,通常都經過悉心培養照料,十棵里面才能長出那麼兩三棵苗樹。
而且,想要種出這種艷麗的也是相當難得。
這可是下了本,就是不知與劉夢詩做了什麼讓這麼值得出手的易。
不知不覺中,已經走到了華庭石桌旁。
四周閑暇的人很,大抵是上課去了。
住一個肩而過的人,“你好,請問一下,八殿下可有來此?”
那人懷著怪異的眼上下打量了一下。
鐘離夙覺得自己今天穿得很得,淺緋的繡羅外罩淡薄煙紗,兩只繡鞋干凈漂亮。削肩細腰,段惹眼。又拿出隨攜帶的小鏡子照了照,頭上挽著的雙羅鬢也沒有散開,珠花也沒有掉。
今日還畫了一個非常提氣的妝,眼周的朱蔻也的勻勻稱稱。也沒有暈妝。
納悶了,怎麼這麼多人奇怪看?
依舊保持著笑意的姿態,“同學,我臉上有沾什麼奇怪的東西嗎?”
那人很奇怪的瞅了一眼,只是說,“八殿下今日考試,怕是得巳時才能出來。”
鐘離夙懨懨“噢”了一聲,那人迅速離開了,臨走之前不忘再瞧一眼。
鐘離夙:“???”
暫時見不到小白,就去找鐘離珠玩了。
路上,到了探聽到消息的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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