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日不做虧心事,夜半不怕鬼敲門。我不怕。”
見他如此信誓旦旦,明磊落,鐘離挽歌輕嗤,“哦?那趙老板,私建道是何罪呀?”
一招對一招,總有讓他笑不出來的法子。
果然,趙祥云滯住了。
“私建道而不告,這就等同于犯了欺君大罪。一般這種人的下場,直接秋后問斬。但本公主覺得,投放到刑部經歷那麼一遭更適合,趙老板是明白人,想必知道刑部的手段吧?剝皮,腰斬,車裂,俱五刑,凌遲,縊首,烹煮等。其中尤其以凌遲最為殘酷呢!”
鐘離挽歌一勾,從容坐到大廳圈椅上,徐徐描述起來。
“凌遲想必趙老板是知道的,那本公主就講一個別的吧。夾刑可聽說過?”
容之殘忍,手段之殘酷,如雷貫耳很快擊潰了趙祥云的心理防線。
他馬上汗如雨下。
鐘離挽歌輕笑,“趙老板一定不想經歷這些吧?”
趙祥云沒想到他就建了個道,竟然會被鐘離挽歌套上這麼大的罪名,他以為頂多罰他點錢就是了,可現在,是項上人頭不保!
他心中驚慌,早先那點鎮定立馬煙消云散,立馬慫地跪地嗑起頭來。
“還求兩位公主饒草民一命!這可關系到草民的生死!依您二位的地位,讓陛下手下留也不過是皮子的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可好……?”
“好啊~”鐘離南湫笑嘻嘻,“那你可得答應我們辦一件事。”
趙祥云哭無淚,對方顯然是有備而來,故意讓自己上套的!他哆嗦拱手,“二位公主請說,別說是一件,就是十件,百件,草民也在所不惜!”
他可不想讓腦袋搬家!
刑部那麼恐怖的地方,還是不要走一遭的好。
“要你栽贓一個人,”鐘離挽歌悠悠道。
趙祥云疑:“誰啊?”
鐘離挽歌:“鐘離夙。”
“可這……”趙祥云躊躇。
栽贓的可是一位公主,一看這形勢就是兩方相斗,把自己拿工當,陷害其中一位。可是這預謀之人也是位公主,兩方份貴重,若是敗了,誰保他啊?
再者,另一位也不會放過他的。
這下可玩大了!!
他兩頭為難。
見他猶豫,鐘離挽歌給鐘離南湫遞了個眼神,鐘離南湫馬上繼續說,“你想啊,楊嘉蕊可是死在你的道里的木桶里,追究下去也還是有你的責任。”
“眼下大雪封路,縣就是有十匹馬也來不了。遠水解不了近。很快父皇就會派人來代替縣調查。可無論換了誰,無論你怎麼解釋,都會為第一個懷疑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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