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告訴你一個好消息,之前的賭約……”鐘離夙驕傲拍拍脯,一臉的得意,“我贏了!”
“那,恭喜皇姐。”
季闕白扯出一微笑。
開心就好,或許有些話只能掩于齒,默不作聲,留在時間的隙里。
“嗯!”鐘離夙點點頭,并排坐到他邊,托腮慨起來。
“誒呀……小白,你都不知道我做這個事有多不容易,我們大盛不如你們蘇墨的男人那樣通達理,孩子的事業始終無法被人看重。雖然邁出了這一小步,可是也是萬分拼搏之中換來的,好在,終于功了。相信以后會有更多的孩子,們的努力會到重視的!”
鐘離夙兩手合攏握住,就像生日許愿一樣,激而又無比興的說出了口。
努力的樣子眼里有,燦爛又浩瀚,像無邊璀璨的星河,高掛永不落。偏偏這一眼,被季闕白看了去,從此這一生再也忘不掉了。
有著自己的高傲,可是并不自負,有著自己的原則,可卻并不執拗。
“皇姐的夙愿是什麼?”季闕白凝視著,忽然問起。
鐘離夙側目看他,“你的這個問題好奇怪啊小白,我啊,就想天天混吃混喝,過食不愁的小日子,哪有什麼夙愿啊!”
季闕白:“可皇姐的名字里不是有個“夙”字嗎?我想,父皇特意起這個名字,一定是有寓意的。”
鐘離夙:“你還真說對了,不過這個不是父皇起的,是母妃起的。”
季闕白眼里閃過一詫異,“為何?一般起名不都是父親起嗎?”
一般確實是這樣沒錯,不過……
鐘離夙撓撓臉,帶著幾分俏皮,“嘻嘻,這個你就不懂了吧,因為那時候父皇很寵母妃呀,就把這起名的大權給了。一見江海奇,夙聞鐘鼎傲。取的是這句。”
季闕白:“這句我知道,一見江海奇,夙聞鐘鼎傲。山靈訝雄談,木客爭清嘯。悠悠鹿門期,落落東海蹈。笑問經世人,大夢誰先覺。”
“很有意境的一句詩,說的是這首,對吧?”
鐘離夙點點頭,眼看時辰也不早了,便款款的了個懶腰,緩緩起,“好了,我還要別的事要做,小白你早些休息吧!”
窗子從外打進來一束暖,是下午的味道。
出了殿門的時候,鐘離夙很不巧,到了鐘離南湫。
本來想繞著走的,今天心好,不想節外生枝。可半道被攔下了。
這一下不得不面對鐘離南湫。
“六妹妹可有什麼事麼?”鐘離夙問。
鐘離南湫不急不緩,邁著碎步上前,意味頗深的瞅了一眼芳華殿,又瞧了瞧眼前這個三姐姐。角有意無意勾起一抹笑容,調侃起來。
“姐姐,你說這八弟弟風寒那麼久,誰都不見,怎麼你獨獨進去了呢?”
鐘離夙:“為姐姐,我關心他。”
“誰又不是呢?我上回命宮人提著荷花去探,可被人拒之門外了呢。”鐘離南湫大驚小怪著。頗有一些到了不平等待遇的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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