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許久之后,盛廷偉還是覺得,這件事必須要和小妹講清楚,免得來日遭人欺負,卻又不知如何是好。
“從一開始,這件事確有其事,況且這些年張家看似低調,實則掌握了不的權勢,要是真的要調查,恐怕也是經不起任何的風浪,一旦查出來,必定不會是小事,所以我干脆就不主去張家聽那些車轱轆的話。”
盛小明白了自家哥哥的意思,可這件事可是涉及到了人命,全家被殺,這可是多麼深重的海深仇,那位雨兒姑娘不會善罷甘休。
“可我相信雨兒姑娘,相信張家的所作所為……”
盛小猛然站了起來,正要反駁,可還沒有說清楚心中所想,就被哥哥給打斷了。
“我也相信雨兒姑娘的話,于皇上而言,這件事不過就是小事,張家不過就是犯了一件錯事,但不是壞事。”
盛廷偉說著,臉上的表也隨之變得凝重了幾分,“想要徹底除掉張家,亦或是讓張家付出相應的代價,就必須要讓他們罪不可恕。”
“罪不可恕?”盛小似乎明白了什麼,又沒有明白,“可是哥哥,罪不可恕,除非是謀反,不然的話,張家還是原來的張家。”
“這件事說難辦,也不難辦,說不難辦,亦是令我頭疼不已啊。”盛廷偉說著,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在了上面。
盛小在傻,也明白這句話的意思,看樣子這件事果真是一個燙手山芋,不接便是抗旨不遵,接下來卻又是失職之罪。
想來那位陛下是用著張家的事,故意當著眾人的面,下令讓哥哥置這件事,是想讓他們永安侯府不可能夠推辭。
若是他們做好了,很有可能就會被金鑾殿的那位猜忌是不是有謀反的嫌疑,反之,定會找一些事徹底的判罪。
這一刻,盛小也覺得有些腦袋疼了,要是他們不出面,任由這件事繼續下去,雨兒姑娘定會被張家人報復。
屆時他們想要護住雨兒姑娘,怕是再也不能了,這樣一來的話,他們豈不是為了張家的幫兇,言而無信之人了。
“要是現在有一個人,能夠上京控訴張家做了什麼不得了的大事,那麼雨兒姑娘的事也就好解決了。”盛小無奈的說道。
正坐在位置上看書的盛廷偉聞言,臉上笑了笑,未置可否,這件事怎麼可能會那麼輕松,張家人不可能會讓這些事出馬腳。
雨兒姑娘的事已經讓張家的人提高警惕,之前做的齷齪事,定會捂得死死的,就算有人保守不住,殺了便是。
張家人在上京一向是低調,可在上京城之外的地界,只怕是要風得風要雨得雨,可謂是土霸王,名頭聽了也是讓人覺到了害怕。
正當盛小不知道該如何做的時候,猛然想起了在柴房之關著的陳嬤嬤和溪水,也是時候放出去了,免得被張家人找上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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