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九歌正在和暗一商量晚上的事,就看到素來穩重的尚池著急忙慌的從門口沖進來。
他皺著眉頭說:“尚池,你也在我跟前伺候這麼長時間了,怎麼做事還這麼躁躁的,一點穩重的樣子都沒有。”
尚池總管冤呢,他也不想這樣,只是這件事關乎那位姑娘,而姑娘又是王上心尖尖上的人,這幾天不知道暗地里理了多胡嚼舌的奴才,他怎麼敢不盡心。
“王上恕罪,是奴才一時心急,剛剛娘娘跟前伺候的書翠來說,娘娘怎麼都不肯睡覺,現在還讓們去打冷水,這個時節天氣還是很冷的,們拿不準主意,這才求到王上這里了。”
“這還了得,趕和我一起去看看,真是的,一會兒不看著就不行!”
秦九歌大踏步的走在前面,臉上毫不掩蓋的焦急關心。
尚池在后面小碎步的跟著秦九歌的步伐,王上還說他不穩重,遇到了娘娘的事,王上自己不也是這樣的,不過他也只敢在心里說說。
在打了無數個哈欠之后,藺水瑤看著旁邊裝木頭人的書文,又看了看門口,始終沒有見到書翠的人影。
“書文啊,書翠怎麼還不回來,是不是水桶太重了,提不上來啊。”書翠畢竟是從小生活在王宮里的,沒做過什麼苦活累活。
書文心里也納悶,按理說王上離咱們娘娘也不遠,怎麼還不回來呢。
“為姑娘辦事,奴婢相信就算是未央宮門口的銅鼎,書翠都能搬的來,姑娘再耐心等等吧,書翠應該很快就回來了。”
為了避人耳目,掩蓋自己真正的目的,藺水瑤早早就換了寢,現在也不好穿上服出去找書翠,只能努力讓自己清醒一點,撐到書翠回來就好了。
藺水瑤了自己的臉頰,又喝了一杯涼茶,這才重新打起神,把自己裹一個圓球,坐在床上對著門口眼穿。
“不能睡,藺水瑤。”
“你撐住,你可是要做大事的人,怎麼能被這種小事打敗!”
“書翠啊書翠,你怎麼還不回來。”
……
藺水瑤一個人在床上嘀嘀咕咕,只能聽到只言片語的書文聽的心里直犯愁。
娘娘這是要去干啥啊,聽尚池總管說,也就和王上一起逛了逛園子,沒有什麼奇怪的事發生啊,怎麼就能讓娘娘這麼心心念念的。
“阿瑤。”
人未到,聲音先來了,秦九歌甩開伺候的一大票人,一馬當先來到了寢宮。
看到風風火火闖進來的秦九歌,藺水瑤心頭一跳,這這這……
“你怎麼能這麼不把自己的子當回事呢,這麼冷的天,還要底下的人給你打冷水,你也是醫者,怎麼就這麼不惜自己的呢!”
藺水瑤還沒找好理由,就被秦九歌這劈頭蓋臉的指責說的垂下頭。
“那我就是想去看看嘛,你又攔著不讓我去,要是你答應放我去那里看看,滿足了我的好奇心,怎麼會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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