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鶴從未把這些人的想法放在眼中。
只是這文閣主去了這麼久,怎麼還沒有消息。
兩人就朝著帳篷走去。
溫中看著兩人回來,立刻朝著那邊過去。
“主子,白姑娘,白姑娘你傷了?”
“沒有。”
白醉九從蕭鶴的上跳了下來,坐在椅子上,只是這次的事之后,恐怕那邊的人并不會罷休。
“主子外面來了不的人。”
外面一片吵雜,溫中朝著外面看去,不只是南風,還有無數的統領。
“今日讓他們離開,今日不見人,晚上我和阿九要出去,要兩三天才會回來。”
蕭鶴準備自己去一趟草原那邊,文閣主那邊已經斷了消息,不能再等下去,若是必要,他覺得自己有必要見見這個三皇子了。
多年不見,這人若是在這樣作死下去,肯定會出事的,他若是想要爭奪未來草原王的位置,自己不會管。但是若是在這樣作死下去,他肯定也不會如此的淡定下去了。
白醉九對于男人的話也沒有多問。
溫中看了看主子點了點頭。
“這邊的事你就自己理,對了上面的那些尸收拾一下,理一下看看有沒有什麼有用的消息,若是我和阿九或者文閣主三日都沒有回來,就帶著暗閣的人到這邊來。”
對于這件事他有很大的把握,但是并不代表不會有什麼意外,這一切他必須安排好。
溫中點了點頭帶著人出去了。
“去草原做什麼?”
白醉九看著溫中走了,這才開口說道,這個決定是這男人臨時做出來的,肯定是因為今日發生的事。
“去找三皇子,這次手他有些急促了。”
“你和他還有聯系?”
若是沒有,蕭鶴怎麼會知道?
“沒有聯系,只是他我還算是比較了解,這種事本來就沒有把握,他一直都是沒有把握就不會做的人,這次這麼迅速,要不就是出事了,要麼就是他被人控制了,這樣的一個人被人控制恐怕后面更加恐怖。”
蕭鶴寧愿相信,這次是臨時出了什麼問題,但是現在的況看來,后者的幾率會大一些,所以他必須自己去證實這件事。
看著這男人,以前在京城的時候他很這麼認真過,但是到了這里才多日子?又是認真又是傷的。
恐怕這次去那邊也是不安全,不然他不會告訴溫中,三日若是未歸,就讓人帶著暗閣過來。
“走先去買些服。”
現在況張,他們本不可能穿著這邊的服過去,恐怕都沒有進去,就已經被人抓住了。
兩人到了街上,依舊是沒有多人,甚至這些日子有些人為了保命選擇離開這里了。
兩人很快的選好了服,朝著外面走去。
這里本就不準其他人出了,但是兩人的服卻是最大的保障,這些人毫不管兩人,反正都是出去的,還穿著這樣的服。
只是他們也知道現在的況他們出去簡單,恐怕進草原那邊的關口就不會這麼簡單了。
這一件服可說明不了什麼。
走在草原之中,白醉九朝著后看去,前面是草原,后面是中原,在這中間站著還有一種不一樣的覺,若是沒有這樣的戰爭,很多人都會在這里眺兩個地方吧。
“這里有過無數的戰場,死了無數的人,沒有幾個人會在這里停留的。”
白醉九正在想著這件事,蕭鶴的聲音就傳了出來。
不知道的,的確會覺得這的風景不錯,但是知道的,肯定也知道這里當年死了千上萬的人,在這樣一個鮮淋淋的地方欣賞風景,沒有一點膽量是做不出來的。
白醉九看了看周圍,好像也是,只有自己這種心大的人敢如此。
“到了。”
白醉九朝著前面看去,全是守衛的士兵,手上還有畫像,剛出來的時候,白醉九利用周圍的東西給兩人的容貌發生了改變,雖說是有變化,但是也不會太大,所以還是有些擔心。
蕭鶴握住白醉九的手,都到這里了自然沒有回頭的機會了,若是在這里回頭,多半是告訴這些人,他們是要進來的細了。
兩人握住對方的手朝著里面走去。
果不其然直接被人攔了下來。
“你們是誰!”
“我們是中原那邊過來的,本來是過去謀生活,但是這次的事我們也沒有辦法,本沒有立足的辦法,那些人還懷疑我們是過去的細,我們只能被迫回來,這是我們的信息。”
一切都是蕭鶴準備好的,無時無刻的份暗閣那邊隨時會有,這就是為了方便而設置的。
“嗯?你們不像是我們這里的人啊!”
“的確不全是,我的父母是中原和草原的人在一起的,所以我的口音有些古怪,他,他是我的是丈夫,他的口音就是草原的。”
白醉九開口說道。
“我丈夫在那邊被人排,為了救我傷了,麻煩通融一下吧,這個是一些心意,我們急著進去找大夫,中原的大夫本不接我們。”
白醉九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錢放在了那人的手中,這些人本就是最底層的人,本沒有收。
這一點錢對于他們來說就是救命的存在。
那個人拿著手中的錢袋子,搖了搖,還算是不錯。
再仔細的打量了手中的東西,還有對面的兩人之后。
“好了,進去吧。”
搖了搖手,白醉九點了點頭,立刻攙扶這蕭鶴朝著里面走去。
蕭鶴的上本來是沒有傷的,但是這些人還朝著這邊看著,他們必須一直這樣,才能進去之后順利做下一步的事。
進去之后,這里的人也不多,甚至可以說這邊的人早就被清理干凈了。
兩人走了無數的地方,這才在一個地方找到了一個普通人居住的客棧。
周圍的人也不,恐怕整個城池中的普通人都到了這里來了。
看著周圍的環境,白醉九和蕭鶴坐在那里,點了菜,現在還是要抓時間,想辦法靠近三皇子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