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沒領。
那句話刺的心中一痛,反倒是冷冷揚起了長翹睫羽,盯著他看,溫澈眸底忽然一掩飾不掉的憤恨,無奈,冷銳,最后是妥協。
“是,是,”白向菁忍住眼眶中的淚水,幾乎是咬牙切齒的悲憤看著他,“楚王說的、極是。”
一寒冷回憶從心底卷起,可惜了原主生前再也沒邁進過白家府院,可惜了嫁楚王妃再也不見蠻,只是茍延殘生活,到死了,都是尸骨不寒!
現在,他的夫君溟還是慕容,卻不再是昔日白向菁,只是報仇不可急切,還要暫時忍。
“怎麼,說你幾句還冤枉你了,竊虎符本來就是重罪!”他話鋒冷銳,看委屈的樣子像是綿羊,語氣就一下子了。
“剛才騎馬瞧著你有些不對勁,是不是背后的傷口疼了?”
怎麼這麼固執?說幾句好聽的他也不會怪罪。
“不,不疼,”極力遏制住自己的緒,譏諷的冷笑,眸子卻滿滿的諷刺,讓他很不舒服,“這都是皮之苦,這點疼算什麼?”想著臨死前他一副漠然冷銳,恨不得將自己千刀萬剮,甚至……
“你不疼?胡說!杖罰的傷是個男人都疼暈過去幾天下不來床,”淡薄的角微微張合,慕容溟生氣的意識到自己說了太多。
他生氣,還這麼決絕,在他面前都那麼逞強?!
讓人惱怒!
“要不是看在你有功份上,十軍杖罰饒不了你!”
他是看著可憐才不會懲罰!
話出口他又深深的懊悔不已。
軍……心一陣的刺痛,慕容溟疼的有些不上來,竟然像是被針扎了一樣,是他當時太生氣了,他不該責罰這麼重的。
他不喜歡這臭人的,可又想多看兩眼,看到不開心,竟然酸酸痛痛的,怎麼了到底……
“是,是,該罰,”含笑卻哆哆嗦嗦,冷的打,就連他方才過來覆在腰的大手都忘記拒絕。
“疼就說!”察覺到一陣輕微的栗,男人不由手上力道放輕了些,緩緩為著腰。
“不疼。”
他的是舊傷口,腰部沒好利索也沒上藥,一就疼,白向菁咬著牙,疼的眼淚在打轉轉。
學乖了,不像是以前那樣反抗,只是無條件順從他。
“很委屈嗎!不準哭!以后,別在本王眼前掉下一滴淚!”他眉頭一皺,不耐煩沖著低吼,他討厭落淚的樣子,一副楚楚可憐又委屈!
白向菁咬咬牙,是把淚又重新回去,盯著他,眸子堅定用力,“不會,慕容溟,對你不會再落一滴淚。”
被這句話說的慕容溟心疼的一跳。
怒氣之下一手攬住的腰就要準備扔到馬上,白向菁掙扎幾下,又要下馬,“慕容溟,有本事你放我下來!”
討厭他不把當回事,扔來扔去,毫無尊嚴!
“……”他抿,幾分妥協,想要手攙扶,卻是聽到不遠靜后,又是心一驚。
不好。
不過瞬間,眸中風卷云涌,最后趨于冷靜。
這馬蹄聲太重,不是慕容兵將,西涼的馬匹向來沉重,馬掌厚重踏地有聲……
“白向菁,給本王閉,乖乖上馬!”他厲聲喝斥,帶著白向菁迅速騎馬狂奔。
還沒反應過來,就聽到了后窸窣聲音,越來越大,嘈雜聲音越來越響亮。
雖然不知道后是什麼況,可是距離的越近了,心頭竟然越發的惶恐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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