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讓言笙盡快回復記憶,總部醫生也算拼了,各種療法相繼用上。藥療法,食療法,還有醫生準備上電擊療法,被凌越駁斥回去了。電擊笙兒小姐?他有幾條命,不想活了是不是?笙兒小姐一手指頭都不行。
靳總已經下了最后通牒,在這幾天不能讓笙兒小姐恢復記憶的話,他們幾個就從哪兒來回哪兒去吧。總部不會養一幫蠢貨!
這一日,總部在會客室就笙兒小姐失憶聯合商談。到會的有路恒為首的七八位醫生,還有凌越為首的四大羅漢。路恒路醫生建議對笙兒小姐做回憶療法。
“怎麼回憶?要是能回憶起來還治什麼啊?”離鷹不滿地說道。要這幫醫生一點用都沒有,這都一個多月了,笙兒小姐還是個傻子似的啥也不知道。當然,這只是在心里誹謗一下,里卻沒說出來。
“我說得這
種回憶療法和你說得不太一樣。”這個時候了,路恒還在咬文嚼字。
“你說說看。”伯仁似乎永遠都是哪種不不慢的語氣。
“現在笙兒小姐的傷勢基本已經痊愈了,這神上的刺激嘛,大家也都知道,一時半會也解決不了,需要時間慢慢嘗試……”
“別說那沒用的,能不能吐個痛快話?”凌徹也急了。
靳總讓他們立這個失憶聯合會,一天倒聯合七八十來次,早也聯合,晚也聯合,蹲個茅廁也被拖出來聯合,聯合一個多月了,一點進展都沒有,還屁話忒多。
“我的意思是能不能通過景再現的方式刺激大腦,迫使笙兒小姐回憶起以前的事來。”
“景再現?”伯仁擰眉思索:“我看這個辦法可以。醫期刊上我曾經看過很多這樣的文章,植人通過音樂,傾訴慢慢醒來的。若真能通過景再現的方式促使笙兒小姐回憶起來過去的事,那不就好了嗎?”
“既然這樣,那還等什麼啊,干它老鼻子的。”活了半輩子才收了這麼一個高徒,這可好,失憶了,連師傅都認不得了,離鷹心里憋了一肚子火。
“我看可行。”凌越也贊同。自從笙兒小姐失憶后,一向熱鬧的總部突然安靜下來,一點意思都沒有了,大家都盼著笙兒小姐快點恢復記憶呢。
達一致后,凌越去書房簡單匯報給靳總。靳總毫不猶豫地就同意了,只要不傷害笙兒,能盡快治好他,他什麼都同意。
意見雖然統一了,可從哪里手呢,大家頗費一番神思。路恒建議從笙兒小姐最深刻的手。那這個就不好辦了,天知道什麼才是笙兒小姐最深刻的。離鷹說從魅影開始,重新再組織一次殺手行。
凌徹用手狠狠地拍他腦袋:“你是傻了還是咋地?腦子被門了吧?靳總怎麼說的,誰要敢笙兒小姐一汗就要誰小命。你活膩了?”
“誰說要傷害了?不是模擬景再現嗎。”
凌越著下若有所思:“關鍵你那個景再現對笙兒小姐起不了太大作用啊。本來就因為車禍了大刺激,神于恐懼當中,你再來一個殺手行,一刺激,過去了,咋辦?”
凌越說得不無道理,看來得用溫和的,浪漫的,小甜的事件打。但什麼才是笙兒小姐心目中的浪漫行呢,這可愁壞了他們,再說也不敢請靳總來演男主啊。
籌劃了半天,凌越拍板說就讓離鷹扮靳總的樣子來點溫馨浪漫的行。離鷹一聽,一個腦袋兩個大,扮演靳總?這也太離譜了吧。
下午吃過午飯,凌越請笙兒小姐外面轉轉,比如最常去的笙園,曬曬太,對有好。
言笙歪在床上也覺心郁郁的,就聽從了凌越的安排,由他引著來到笙園。此時的笙園,正是奇花異草,爭奇斗艷;亭臺樓閣,古樸莊嚴;假山流水,咚咚鳴鳴,一看景致這麼好,言笙的心似乎也好了很多。
“凌管家,我可以和他們一樣你凌管家嗎?”言笙怯怯地問。
“非常可以,笙兒小姐我什麼都可以。”
“這個地方真的很,我以后可以常常來嗎?”
“總部所有的地方,笙兒小姐想去哪里都可以。”
言笙一臉好奇,看看這個也好,玩玩那個也覺得有意思,似乎這里的一切都是第一次見到似的。突然,看到了秋千。秋千沒在花叢中,前面是咚咚的流水,整個花藤纏滿了怒放的花朵,真的太漂亮了。
“哇,這里還有秋千啊?”言笙欣喜地跑了過去。
凌越只撓頭,明明都玩了好多次了。
言笙剛要上秋千架,又搖了搖頭:“算了,我也不怎麼會玩。”
凌越的下差點沒掉下來,不怎麼會玩?不是飛得老高差點竄房頂的時候了?
“不會,笙兒小姐以前玩得很好。”凌越謙虛地說。
“我怕摔下來。”言笙怯怯的。
若不是親眼見過以前笙兒小姐鬧得飛狗跳的行為,凌越幾乎被楚楚可憐的樣子騙到了。不是在演戲嗎?還是另一種人格出來了?
言笙從秋千架繞過去,又往院子深走去。這時,又像發現新大陸似的眼睛瞪得老大:“這里還有一張床?”
床上還有碾碎的花瓣,紅的耀眼。
言笙疑:“好好的園子里安排一張床干什麼,一點也不搭,要它干什麼用?”
“這個是……”凌越言又止,最終還是沒說出來。這不為難自己嗎?他真想反問,笙兒小姐和靳總,孤男寡,在一張床上,能干什麼?不過這種話打死他也不敢說出來的。
園子逛得差不多了,言笙在一張石凳上坐下,看來還沒有要走的意思,下面就該好戲上場了。
凌越站在一邊說:“笙兒小姐若沒有什麼事我就先過去了,總部的事也多,我還有事要忙。”
“那好,辛苦凌管家了,我再坐會兒。”
“是。”凌越恭恭敬敬地說。
就在凌越轉離開的時候,言笙突然站起來:“凌管家也一定要加油哦!”說著,雙手還比了一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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