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說昨晚上有殺手出沒的時候,言笙一下子從椅子上跳起來,連聲問道:“殺手在哪兒?讓我看看!”
“死了!”靳霆崤冷冷說道。
聽這口氣明擺著不高興嘛,言笙忙又乖乖坐回去,低頭裝作反思的樣子,心里卻在想,這麼大的事怎麼就一點消息都不知道呢?別人不說,離鷹肯定清楚,一會兒在院子里逮住他好好問問。
等靳總上樓后,言笙一溜煙跑出去找離鷹,事也巧,離鷹剛從外面進來。殺手死了,他按照靳總的吩咐找地方理了,這會兒才進門。
“離鷹,殺手呢?你快給我說說我昨晚上我錯過了什麼?”
離鷹上下審視著脖子上的吻痕,笑說:“大小姐什麼都沒錯過啊,靳總該給你的不都給你了嗎?”
言笙臉一紅,作勢要踢他:“你再胡說小心我給你無影腳,踢得你滿地找牙。”
“玩呢,大小姐也不想想你的無影腳是誰教的?”
言笙眨了一下眼睛,嚴肅地說:“好吧,那我只好使出殺手锏。”
“來吧,我也很想知道大小姐的殺手锏是什麼?”
“你可別后悔!”言笙轉就走。
這下離鷹倒納悶了,不是使殺手锏嗎,怎麼轉走了。
“我去告訴靳總,就說離鷹窺我游泳!圖謀不軌!”
離鷹立即慌了,圖謀不軌這可是大罪。不過話說回來,什麼時候會游泳了?
“我的大,大,大小姐,我怕您了,還不嗎?”
言笙轉莞爾一笑,故意學靳總嚴肅的樣子:“說說殺手的事兒。”
離鷹躬一拜:“我是服了您了。”然后,他說昨晚上總部例行執勤的時候發現了有人躲在樹上,他們稟告了離鷹,離鷹和凌徹他們幾個把殺手抓住了。
“誰派來的,知道嗎?”
“昨晚上審訊了一夜也沒查出來,結果他咬舌自盡了。”
“哦。”言笙點點頭,突然想到什麼,拽起離鷹直往外拖:“走,給我看看去。”
“不行,我還得給靳總匯報呢。”
那是一株碩大的海棠樹,臨近大門的位置,枝葉繁茂,里面藏三五個人絕對不是問題。言笙仰著枝葉,活了一下腳踝,手腕。
“大小姐,你要干什麼?”
“上樹!”
離鷹一聽急了:“不行啊,大小姐,萬一摔下來不是耍的,靳總還不要我命…”
“放心吧,不會有事的。”言笙走過去,雙手抱樹,一點一點往上爬。
爬樹看起來容易,實際上很費力。剛上去不高一點兒,言笙手,竟摔了下來。這下完了,肯定摔個四仰八叉。言笙閉上眼睛,沉重地降下去。好,一點也不痛!睜開眼睛的時候,言笙發現自己在靳總懷里。
行程表上安排靳總一會兒要和M國一家大財團見面,時間差不多了,他正要出門,一眼看見言笙正從樹上摔下來。說時遲那是快,他們也沒見到靳總是怎麼過去的,一個影閃過去,大小姐已經在他懷里了。
“靳總,您是從哪兒冒出來的?”傻傻地問。
靳霆崤沒指責,反倒轉對離鷹呵斥道:“你干的?”
離鷹忙正解釋說道:“不是啊,是大小姐非要做的,我攔也攔不住。”
“有事我先打斷你的!”
離鷹忙點頭稱是。這事倒霉的,自己招誰惹誰了?
凌越看了看表,小心提示到道:“靳總,我們約定的時間快到了。”不怪凌越著急,這可是一筆大生意,若是談了,靳氏總部在東城可不是占據半壁江山,那可穩穩是一壁江山啊。
靳霆崤抱著言笙竟往外走,把放在家里還不知又惹什麼事呢,還是帶在邊放心。
“靳總,放我下來,我不能耽誤您的正事啊。”言笙在他懷里試著掙扎了一下,卻被他抱得更:“再敢廢話,我也打斷你的…”
得了,靳總說啥就是啥,還是老老實實待著吧。
放車里,靳霆崤還把放在自己懷里不肯松手。天氣已經進深秋,但言笙卻覺熱得要死,臉上也燙得紅紅的。
“想了?”他低聲魅地問:“喜歡那樣的?”
讓怎麼回答?言笙差點沒噎死,臉卻紅得更厲害了。什麼嘛,明明是被他抱得太熱得。再說了,哪個生會喜歡那麼暴的?現在還疼呢…
紅了臉,躲在靳霆崤懷里,半天沒敢抬頭,不得趕下車,離開這狹小讓人憋悶的空間。
車終于停了,言笙急不可耐地從車里鉆出來,大口著氣,拿手扇風,恨不得找個風扇好好吹吹自己紅燙的臉。
靳霆崤也下車來,眼角的余掃了一眼,卻沒再說什麼。
眼前是帝國大廈,雖不是東城最高的樓,但卻是東城的外貿中心,里面聚集了很多外國人,一大半的國際合作都是在這座大廈談的。
“靳總,您去談正事吧,我隨便轉轉。”言笙可不想再待在憋屈的環境里,要在外面口氣松散松散筋骨。
靳總一句話都沒說,只是拿眼睛瞥了一眼,就像只小貓一樣乖乖跟在靳總后面。
涉的地方在58層一個大會議室里。靳總到的時候,對方已經等在那里了。言笙定睛一看,驚得下差點沒掉下來,這不是陸斌嗎?他就是要和靳總談合作的人?
看到言笙的時候,陸斌也吃驚不小,他怎麼也沒想到會在這里遇見?是靳霆崤的人?
除了他們之外,靳霆崤也有些詫異,不是說對方是M國財團總裁嗎?怎麼變一個大男生了?
陸斌站起來解釋說:“靳總,您好,我是財團CEO陸斌。”
靳霆崤冷冷地撇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凌越卻不敢得罪對方,賠笑問道:“你們老總呢。”
陸斌說:“真是不巧,我們老總昨晚吃壞了肚子,在酒店休息呢,派我全權代表。所以和我談也是一樣的。”
靳霆崤冷哼了一聲。笑話,堂堂靳總要和這個頭小子談生意?對方也太不把他放眼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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