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添些服。”盧樂清冷的聲音從他的耳畔傳了過來,一邊說著一邊將手中的狐裘披到了他的后背上。
宋易覺到溫暖,放下手中的詩集,轉過頭來,臉上帶著暖暖的笑意:“沒事的,現在還屬于夏季,只是晚上有些微冷罷了。”
“你若是在此地惹上了風寒,我可沒有時間去照顧你。”盧樂傲的坐在他的旁,口中雖然是這麼說著,但是又順勢的把火燭放到了他的旁邊,讓他取暖。
宋易早就知道他是口是心非的子,只是笑:“子弦,你若是擔心我就直說嘛。”
“我可是不會擔心一個傻子。”盧樂別過頭去,順勢的拉起了自己生前的長琴,手指輕輕的著琴弦。
帶著暖意的音調在空氣中緩緩的響起。
屋的溫度漸漸的上升了許多,宋易偏過頭去,突然嘆道:“就是能夠永遠如此安逸就好了,只是這天下這種形式并不樂觀,恐怕很快就了。”
“了也好。”再聽到這里的說,盧樂的目一涼,手中的音調頓時重了幾分:“這世間哪有那麼多的太平盛世?”
宋易合上手中的詩集,立即看向他的方向:“子弦,你此話何意?”
他能夠明顯的覺到今日的他緒有些不對勁。
“字面意思。”盧樂的語氣中充滿了嘲諷:“說到底,哪個和平年代不是有人為其暗中的犧牲,用鮮所鋪滿的,這樣的盛世,這天下之人還不配擁有。”
宋易越來越覺他上的戾氣漸增,就連空氣中,琴弦所撥的音調都帶上了幾縷殺氣。
“子弦,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宋易幾乎是直接問了出來。
“無事,只是突然有幾分慨罷了。”盧樂躲避開了他的視線。
宋易坐到了他的面前,將手到了琴弦之上,阻止了他此刻的彈奏,目灼灼的看著他:“子弦,你說話告訴我,前些日子,你突然失蹤了幾日,究竟去做什麼了?”
“我聽說有有一張絕世的琴譜格外的罕見。”他的眼神仍舊帶著躲避。
宋易卻搖了搖頭:“你一向就不擅長說話,之前我不問你,并不代表我心中沒有懷疑,我只是覺這是你的私事,不應該多加過問罷了。”
“既然如此,現在又何必要問?”盧樂反過頭來問道。
“因為現在不一樣了,這幾個月以來,天下突然大,就連一直教好的江南兩國都已經起了戰火,我們雖然一直在居,不問世事,但是這些事又有何人不知?”宋易皺起了眉頭:“而一切很湊巧的是,這些事都發生在你失蹤之后。”
“凡臨,我不愿意騙你,這一切的確有我有所關聯。”盧樂突然實話實說的開口了,上盡是寒意:“是我給了桐譎宮一筆重金,讓他想方設法的擾天下,最好能夠把這天下弄得越來越好。”
“這就是怎麼回事?你為什麼要這麼去做?”宋易格外的不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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