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念輕不可聞地哼了一聲,腹誹道:剛不是還要做柳下惠嗎?呵呵。
把手抵在李書白口上往外推了下,發現推不,神氣道,“睡不著玩手機去,別來煩我。”
“玩手機對眼睛不好。”
“那就數羊。”
李書白了,在程念茸茸的腦袋上了把,帶著些許撒的意味小聲道:“你和我一起數。”
程念快速看了李書白一眼,敷衍道:“一。”
李書白側看著程念,低聲道:“二。”
“唔……”
程念的剛張開,李書白就湊過去,不等程念反應地將舌頭進了的口中,技巧地翻攪著。
程念還未來得及說出的抗拒被全盤封印,只能發出些模糊的嗚咽聲,聽上去沒有毫力度,反而像一種邀請。
察覺到反抗是徒勞的,程念索主勾住李書白的脖子,靈巧地戲弄著他的舌頭,帶出一個的吻。
覺到李書白的呼吸越來越重,手也開始變得不安分,程念著他的下將人推開,學他剛剛漠然的表,冷聲道。
“我要睡覺了。”
記仇嘛,誰不會呀。
李書白半瞇起眼睛,膛微微起伏著。
黑暗中他的目格外亮,像是要把程念吸進去。
他盯著程念看了一會兒,把氣息勻了,忍地在額頭上輕輕吻了下,低聲道:“好,睡吧,晚安。”
程念揚起一個公式化的微笑,翻過背對著李書白,“晚安。”
李書白輕抿,乖乖躺了會兒,然后一點點湊到離程念很近的地方,在后脖頸上有一搭沒一搭地蹭著。
到李書白作里討好的意味,程念忍不住咯咯笑起來,氣也消了大半。
聽到程念笑,李書白將人翻過來,在的臉上親了親,咬牙道:“你不是要睡覺嗎?”
程念眼中滿是笑意,無辜道:“你這麼蹭我怎麼睡啊。”
李書白孩子氣地抿著,有些委屈道:“我睡不著嘛。”
程念看著李書白俊逸的臉蛋,越看越喜歡,喜歡到想要把他一口吞下去。
出猩紅的舌尖在李書白上了口,輕輕笑了下,低聲音道。
“那就來做點兒別的事吧。”
夏日天亮得早,直到月終于被出生的晨完全吞沒,程念總算可以睡覺了。
第二天中午醒來,李書白的手機上收到楚明和哥發來的消息。
小孩的話羅里吧嗦說不到重點,足足發了三十多條,全是家長里短的廢話,不過看著還有意思。
李書白大概瀏覽了一下,點開另一個對話框,里面只有一句話。
【老爺子把你掛了黑名單】
李書白皺了下眉,起來隨便投了幾份簡歷出去,無一例外地全被拒絕了。
回執上甚至連理由都沒有,就差把“因為楚行知發話了,所以我們不敢要你”幾個字寫出來。
程念一覺睡到下午四點,醒來知道這件事竟然還高興的。
“好啦,這下你終于可以安心待在我邊啦。等我賺一些錢,我們可以自己做些什麼。世界這麼大,總有楚行知手不到的地方。”
李書白也沒再堅持。
之前輿論的事多有些影響,貿然去做別的也是得不償失。
晚上程念去唱歌,李書白依然跟著。
他把自己全副武裝起來,找了個比上次更蔽的角落待著,總算沒人再來擾他。
九點多的時候,陸然給李書白打了個電話,準備說說工作的事。
聽到李書白這邊有點吵,陸然隨口問了句,“你在哪呢?”
李書白如實回答道:“酒吧。”
陸然張就“呸”了一聲,“狗男人,我告訴嫂子去。”
“在這兒唱歌。”
“啊,這……”陸然先是有些尷尬,然后興道:“我也要去。”
李書白笑了笑,“行,你來吧。”
掛掉電話,李書白給陸然發去一個位置,二十來分鐘后他就到了。
陸然一見李書白就揶揄道:“你穿這樣是被通緝了還是怎麼著?”
李書白看了眼穿的花里胡哨,還心收拾了發型的陸然,意味深長道。
“有家室了,自然低調點兒,難道還要像你一樣打扮花公?”
陸然梗著脖子,“說什麼呢,我這不是第一次見嫂子,想給留些好印象嘛。”
李書白沉聲道:“也不是第一次見。”
陸然擺擺手,“哎,上次哪能算啊,誰不認識誰的。哎,先搞點喝的來。”
李書白走到吧臺的位置,要了杯白水給陸然。
陸然盯著眼前的杯子,眼睛都快直了,憤然道:“我從北郊跑過來你就給我喝這個?”
李書白斜了陸然一眼,“有的喝就不錯了。”
陸然撇了撇,不滿道:“我要喝xx(某種高端洋酒)。”
“自己買。”
陸然夸張道:“不是吧,不是吧,用得著這麼小氣嘛?我為你付出的還?頭發都快掉了,連瓶酒都不給我喝?”
李書白靠在沙發里,“我現在一錢也沒有。”
擔心被楚行知查到,公司明面上的事都和李書白沒有任何關系。
陸然悶悶喝了口水,皺眉道:“你老子還就真這麼絕?”
李書白點了下頭,無所謂道:“他的東西我本來也不想要。”
陸然饒有興致道:“那你這些日子都怎麼過活呢?”
李書白看著臺上的程念,“被你嫂子養著。”
陸然瞬間瞪大了眼睛,神憤怒又嫉妒,甚至恨不得現在立刻掐死李書白,訝異道。
“我靠不是吧,我看你得意嘛,不要臉的男人!你這個年紀,被人養,還有沒有一點兒自尊心!”
李書白坦然地搖搖頭,“沒有。”
陸然暗暗罵了句,又有些羨慕地嘆氣道:“我也不想努力了,怎麼才能被富婆包養啊。”
李書白出一口森白的牙,“很簡單啊,長得好看就行。”
這一句簡直殺人誅心。
陸然“艸”了聲,來服務生,點了瓶酒吧里最貴的酒,氣呼呼道。
“走公司帳,你臭顯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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