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祁哼了一聲,“你家那個老二就是個禿頭蠢貨,那日大統領府宴會上,我給了表的機會,可你看那副德行,簡直讓大統領厭惡至極,我還怎麽幫?對了,你不是還有一個兒嗎?”
“別提那老三,家裏就最蠢,樣貌還沒有老二生的俏麗。
老二那日是被沈初畫算計了,才會出了洋相,變了頭,也是沈初畫害的。
說起來,也是個可憐的人。
留過洋,學過鋼琴和舞蹈,還跟著藥鋪請的老中醫學了兩年中醫,也就有資格進戰家的門。
兒,你就給想想辦法!”沈繼斌輕著細的,“我是真想留在臨遠城,咱們倆的,
不讓人發現,我董中醫,我知道這人啊,要想保持年輕的風姿,還是不了男人的滋潤。
大統領心係六省的安危,常年在戰場上,讓我伺候你,保證你保持年輕漂亮,舒舒服服。”
沈繼斌平日裏看上去是個人,可是這對心儀的人說起話來,倒像是抹了一般的甜。
祁心裏發,笑著點了點頭,“你還是那麽壞,好!我就看在你這麽多年,對我還有的份上,回去再幫你想想辦法,不過沈初畫這丫頭著實不好對付,咱們得盡快把鏟除,留在戰家,遲早是個禍害。”
沈繼斌聽到祁說要幫他,立刻又伺候了一番。
祁覺步雲端,像這樣的人,還真是不了男人。
-
雲雨過後,祁離開。
沈繼斌這才想起來,老二被巡捕帶走,還沒回來,想著老二未來是要嫁進戰家的人,他便親自去了巡捕房接人。
……
沈應湘被帶到巡捕房,那個巡捕的頭目說是帶去問話銷案,可是到了巡捕房的審問室,他便把所有的巡捕都支出去了。
門反鎖上。
開始對沈應湘上下其手。
沈應湘開始是打死不從,還哭喊。
可那巡捕的頭目威脅,若是敢喊出來,就把關起來,讓再也出不去。
若是默不作聲,他就是,也不來真的,過過癮就放了。
沈應湘沒有辦法,誰讓自己之前在沈家為了對付沈初畫對這個巡捕放電,現在隻能忍著。
……
沈繼斌到了巡捕房在外廳等了有一會兒,才見沈應湘木訥地走出來。
他表現出一副慈父的模樣,“湘兒,他們沒把你怎麽樣吧?”
沈應湘角微微上揚,“沒事,隻是問了話,銷了案就讓我出來了。”
“好,沒事就好,咱們回家!”沈繼斌了黃包車,拉著兒的手臂上車,一起回沈公館。
沈應湘盯著黃包車夫的後背,周圍所有的景都在倒退,的腦袋嗡嗡作響。
腦子裏,剛剛那個巡捕對所做的事,曆曆在目,揮之不去。
那男人打開的斜襟衫,腦袋紮在裏麵,一頓啃咬,最後的子也被那個男人扯了下來,雖然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可是清白的子就被那該死的男人玩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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