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深氣息不穩,“你也欺負我!”
“和平易呀,二哥,你快去洗澡吧,一會兒真要冒了。”沉鹿推著沈云深去洗澡。
沈云深委委屈屈地看著沈云盛把他房間里的暖氣打開,吸了吸鼻子,對沉鹿說道,“我要吃黑森林蛋糕,還有曲奇餅,榛子派……”
沉鹿:……
你真不是報復吃高熱量食嗎?
現在也不好拒絕沈云深,點點頭,“行,你想吃什麼我都給你端過來。”
沈云深一邊喝熱可可,不燙的可可落在他里都有一燙意,沈云深齜牙咧地往臥室里走。
沉鹿已經悄悄溜進了廚房,媽媽應該是去休息了,所以客廳里并沒有人,了一個盤子,悄咪咪看著廚房里的廚師們還在忙碌,目落在不遠的甜品上。
貓著腰先拿了兩個蘋果派,榛子派,然后又拿了一些曲奇。
正當覺得自己大功告的時候,后忽然有人開口。
“小小姐。”
沉鹿被嚇了一跳,手中東西都抖了抖,差點掉了。
廚師們也紛紛扭過頭看過來。
“小小姐怎麼來廚房了,是需要什麼東西嗎?”
“這些夠吃嗎?我們剛剛做了許多食,小小姐要不要嘗嘗?”
看著把團團圍住的廚師,沉鹿在心里嘆氣,就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所以才小心翼翼做賊似的過來啊。
管家這麼一嗓子,把廚師們都驚了。
沉鹿臉上帶著尷尬的笑意,秉著死道友不死貧道的念頭,沉鹿毫不猶豫地把同樣在家的沈云盛給推了出去當替罪羊。
畢竟沈云深不僅是二哥,還是沈云盛的二哥呢。
雖然他從來沒喊過二哥。
“這些都是我三哥想吃的,他好像有點忙,就讓我下來拿點吃的。”
“這些已經夠了,夠了,不用其他……再來個蛋糕吧……嗯……這下真夠了!”
“謝謝~”
沉鹿端著一盤子來自廚師的,又去了二樓。
管家看著的背影,失笑地搖了搖頭,算了,還是不把二爺凍的事告訴夫人了。
上來之后,沈云深已經洗完了澡,舒舒服服地著暖氣,哪里還有方才那副要死不死的模樣?
沉鹿先給沈云盛遞過去一個充滿歉意的目,看得沈云盛云里霧里。
沈云深瞧見吃的,立刻走過去,兩眼放道,“都是我喜歡的。”
“都是你的,快吃吧。”沉鹿將盤子推給他。
等沈云深填飽了肚子,沉鹿這才問他,“你到底了什麼刺激,要自啊?”
“我沒有自。”沈云深提醒。
“在外面凍那麼久,回來還不開暖氣,不自什麼?”
“你不懂。”沈云深哼了一聲,目又去瞄手機,結果還是沒收到消息。
他眼睛里多了幾分黯然。
沉鹿把他的模樣盡收眼底,于是就拿出手機,說道,“你要是不樂意說,那我就只能打電話給師姐,問問了。”
“別!”
沈云深立刻攔住。
“一個人,讓你變這幅樣子?”沈云盛不理解。
沈云深哼了一聲,“你個單狗,你懂什麼。”
在沉鹿再三催促下,沈云深這才不不愿地把他做的事真相說出來。
之前因為網上的事二人吵了一架之后,歐同意了和他在一起,二人過了好幾天的甜生活,歐看不得他傷,每次發現他拍戲或者錄制綜藝傷都會趕過來查看。
這幾天歐出國去參加一個展覽,已經過去三天了,還沒有消息,偶爾給他發了一條信息之后,就沒了聲息,沈云深給打電話也打不通,不由得有些著急,便想了這麼一個餿主意。
把自己凍冒,然后若無其事的在朋友圈發出去,歐肯定能看到,到那時候,就會主聯系自己了。
不曾想,他的這麼好,在外面凍了這麼久,洗了個熱水澡之后,別說是冒了,鼻涕都沒了!
沈云深說完,臉上寫滿了頹敗,說道,“你們人太渣了,一個電話都不打過來,一點都不關心自己的另一半。”
無辜牽連的沉鹿:……
“師姐都已經和你在一起了,這段時間沒有聯系你,肯定是展覽那邊有了什麼大事,等師姐忙完了,肯定會給你打電話的。”沉鹿安著沈云深,“你這麼折騰自己的,要是被師姐知道了,你們不就要吵架了嗎?”
沈云深覺得沉鹿說得言之有理,畢竟他能和歐在一起,沉鹿可以說是大功臣。
“你耐心等等?”沉鹿也不知道歐那邊發生了什麼事,只能先穩住沈云深這邊。
沈云深現在已經沒有剛才那麼失去理智了,不過看上去還是有些失魂落魄。
沉鹿只覺得二哥這是深陷其中了。
師姐不是那種玩弄人之人,一定是有什麼事絆住了。
這兩天沉鹿沒回顧家,而是在沈家住著,沈云深最近沒工作,在家無所事事的拉著沉鹿到玩。
不過他有心事,玩也玩得不盡興。
沉鹿看他一天得瞧上幾百次手機,不由得搖搖頭。
“要不你去找師姐去吧?”沉鹿提議道。
沈云深收回手機,傲道,“我才不去呢,那麼遠。”
“真不想去嗎?”沉鹿拉長聲音,“我都看你看了好幾次飛到國外的航班了。”
沈云深耳朵一紅,“我那只是隨便看看而已,我不想去國外。”
“那行吧。”沉鹿故作憾地嘆了一口氣,“說不定這次過年就只有我師姐一個人在國外呢,真是太孤單了!”
沈云深沒有回答,不過心神已經了起來,手指落在手機上,不自覺的點了好幾下。
沉鹿將他的小作盡收眼底,不由得笑了笑,沒說話。
等到臘月二十七,沈云深就悄悄溜去了國外,沈夫人接到他的電話時,都有些失笑了。
沉鹿給端了一杯紅茶讓喝,“我私底下問過師姐了,那邊恐怕還有一段時間才能結束,所以回不了國,照這麼下去二哥可能在大年初一那天晚上就開跑。”
“所以你就瞞著媽媽讓他今天出國呀?”沈夫人接過端來的紅茶,打趣道。
沉鹿立刻表明清白,“媽媽,我真不知道他今天起程!”
“咱家就靠著你二哥先把媳婦娶回來了,他想去便去,年年都團圓,看他也看煩了。”沈夫人笑著說道,“等他多帶個人回來,那才開始熱鬧起來呢。”
“日后再生個小娃娃,咱們家就更熱鬧了。”
沈夫人一想到那一天,心里就覺得暖呼呼的。
家族興旺,膝下兒孫圍繞,這是多人做夢都想看到的畫面。
說到這兒,沈夫人又揶揄了一眼沉鹿,“你打算什麼時候和阿行結婚?”
沉鹿臉上一紅,訥訥道,“應該還早吧?”
過了生日之后,才二十歲呢,沒有那麼著急結婚。
“阿行年齡也不小了,你嫁給他,以后也能為他的助力,到時候也是要相互扶持的。”
沈夫人拉著給說了許多夫妻之間的相之道,沉鹿全程臉紅,卻還是豎著耳朵聽。
沈夫人和沈之明幾十年如初,其中的經營必定是不可缺的一部分。
等沉鹿揣了一腦袋的知識回家時,還在消化著沈夫人的話,連從車上下來后,一旁也到的顧良哲都沒看到。
直到聽見一聲俏的聲。
“哎呀,我真的不能去嗎?”
沉鹿回過神,就看到不遠的顧良哲正和一個人拉拉扯扯。
不微微挑眉。
顧良哲滿臉都是溫,對人的撒仿佛十分無奈的模樣。
人注意到有人看們,下意識地摟住了顧良哲的胳膊,似乎是在警惕什麼。
直到顧良哲扭過頭看去,他當即把人給甩開,朝沉鹿走去,“鹿鹿!你回來了!”
沉鹿就是因為有顧良哲在,才不愿意回來。
收回目,也沒搭理顧良哲,抬腳走進別墅。
“是誰呀?”那人又一次黏上來,聲問道。
“我兒,你走吧,我要先回去了。”顧良哲推開那人,然后跟了上去。
那人有點不甘,不過看著這麼好的別墅,心里還是覺得高興,顧良哲看著就很有錢,搭上他以后也能過好日子了。
而顧良哲,進來之后就開始繼續向沉鹿大獻殷勤。
沉鹿看著他這一副不達目的決不罷休的模樣,沉默片刻后,將那份罪己書和攝像機都拿了過來。
把相機架好,沉鹿對他說道,“好了,你現在可以開始念罪己書了。”
休假的竹河從樓上走下來,就聽見了沉鹿說的那句話,他不由得輕輕挑眉,目看向不遠的沉鹿和顧良哲。
竹河的下來,讓本來已經消化掉恥心的顧良哲頓時臉黑如墨,他本想著竹河離開之后再念,誰知竹河就這麼坐在了沙發上,饒有興致地看著他,等待他念罪己書。
顧良哲只覺自己的臉都在此刻丟盡了。
他無比艱難說道,“鹿鹿啊,咱們過幾天再念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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