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你寢室下面,你如果不忙的話,是否能夠下來?”
許聿珩剛這麼一說,駱柯兒立刻就把手中的鼠標甩到一邊,“什麼!你在樓下?你來我們學校了?我馬上下來!”
“誒?小駱駝,你走了,我的模型怎麼辦啊?啊喂!”
關門時,門外飄來一句:“自己建!我要去見我老公啦!”
何西西:“……”
熊詩穎:“……”
白楊:“……”
三人不歎:別人都有婚前恐懼癥,擱在駱柯兒上,似乎不存在的。
駱柯兒呼啦呼啦地就從樓梯上沖下來,如同一只鳥兒,剛出公寓,對著背對著的男人就撲了過去,一把從後面抱住對方的腰。
許聿珩被這力道撞的往前傾了傾,穩住形後側頭看向抱住自己的孩,忍不住勾,大手覆上孩的頭了:“怎麼這麼快,你該不是直接從樓上跳下來的吧?”
駱柯兒知道許聿珩是在開玩笑,遂接話道:“是啊!夫君駕到,夫人理應第一時間趕來迎接,豈敢怠慢?”
許聿珩轉過子,將駱柯兒的小手給包裹在自己的大手中,向孩那彎如月牙的眼睛,笑道:“夫人無需著急,因為不管你多慢,我都會在原地等著你。”
一直等著你……
駱柯兒心中一暖,踮腳在許聿珩的下上親了一口。
此時正是白天,周邊還有一些來來往往的學生,看到生公寓樓下的帥哥恩地抱在一起,都忍不住多看了兩眼。
因為駱柯兒的專業是五年制,所以和駱柯兒同屆的其他專業的學生早就都畢業了。
許聿珩已經從J大離職好幾年了,如今到駱柯兒當畢業生,學校裡新晉的那些學弟學妹們本都不認識許聿珩,也不曾知道眼前站著的男人曾經是J大建築學院最帥氣的老師。
當初認識許聿珩的那批學生,早早地去了社會尋求工作。
駱柯兒不得其他人不認識許聿珩呢。
曾幾何時,想牽著許聿珩的手在校園裡走都不敢,如今明正大地親吻對方,卻毫無力。
他不再是J大的老師,他們兩人的也不會再人非議。
失去那層原本的師生關系的枷鎖,駱柯兒覺得無比輕松自在。
“你怎麼突然來我們學校啦?是懷念在這裡當老師的日子了嗎?”駱柯兒問道。
許聿珩認真地答道:“並不是懷念當老師的日子,而是懷念能每日見到你的時。”
駱柯兒心底一震,眼睛微微睜大。
一陣春風拂面,將已經快長到腰間的頭發吹散開來,旖旎地上細白皙的臉頰。
原來又過了這麼久啊……
久到那中途因為意外而被迫斬斷的長發都又長回來了。
久到如今再想起曾經和他在校園裡相遇的時,都覺得像一張舊唱片,循環播放。
“落落,說好等你畢業就結婚的,那一天快到了,可在那之前,你是不是忘了,我們還有別的事要做?”
“什麼事?”孩仰頭。
“拍婚紗照。”男人淺淺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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