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剛已經讓底下的員工送去我們院的醫療室了,醫生說只是沒吃早餐有點貧,現在正在休息,已經沒事了。”
所謂傳話的弊端,就是當一人敘述他所看到的東西給另一人,而另一人又用他所理解的語言組織後傳給下一個人。
每傳播一次,意思便發生一改變,最後便完全不是先前的況了。
熊詩穎造了駱柯兒貧的事,而此時院長自我添加了主觀條件——“沒過早所以貧”。
說者無意,聽者有意。
也許院長本意不是在強調這個,但聽在許聿珩耳朵裡就不是這麼回事了。
許聿珩會認為他放在心尖兒上的小可在外面過得很苦,不僅工作量大沒時間吃早餐,而且在設計院裡還被同事欺負,現在正可憐兮兮地躺在醫療室裡。
原諒許聿珩太久沒見到駱柯兒,難得地腦補了剛剛那一幅場景。
一時間,有些心疼他的落落。
表突然垮下來的許聿珩良久沒說話,須臾以後才勉強說了一句:“我知道了,謝謝您告訴我的況。”
“這點小事算不得什麼,你幫過院裡,我也只是舉手之勞罷了。”
掛了電話後,許聿珩沉重地了自己的鼻梁。
腦子裡回想著剛剛院長說的話。
被員工打,沒吃早飯,貧,暈倒。
越想下去,許聿珩的心越是不能平靜。
“狄楓,幫我訂張去G市的機票,現在,立刻,馬上!”
……
駱柯兒在醫療室睡了一上午,不知道有多舒服。
以前每天都是最早到院裡,多有些困頓,今天算是睡了個回籠覺,補足了神。
中午依舊是和熊詩穎一起吃的飯。
吃飯的時候,又好巧不巧地到了曹佳佳和劉小燕。
徐梅的事讓這兩人收斂了很多。
們兩個明明知道徐梅是被冤枉的,但那個時候也不敢上前替辯解。
說白了,人都是自私的,們得了一時的朋友,但大難臨頭依舊是各自飛的。
徐梅被炒了魷魚,們甚至連上去告別的勇氣都沒有。
院長今天發脾氣,真的把兩人給嚇壞了。
都是出來混的,誰願意被領導罵呢?都想給領導留下一個好印象,要是那個時候還往槍口上撞,那就是蠢了。
熊詩穎本來準備也報複一下這兩人的,畢竟們也是參與刪除駱柯兒的圖的人。
但一看們兩個如今夾著尾做人的慫樣,熊詩穎也不想把人給急了,還是給們留條活路。
不過該警告的話,一句都不能。
經過兩人邊時,熊詩穎的朱微微輕啟:“不想被炒魷魚的話,以後看到我們就繞道走,你們自己做過什麼事,自己心裡應該明白,沒有報複到你們頭上,那是姑我心。”
曹佳佳和劉小燕的子猛地一僵,隨後漲紅臉,抿快步離開了。
們確實不敢和熊詩穎再鬥了。
們做的事要是被熊詩穎捅到院長那兒去,是不是也會像徐梅那樣被院裡辭退呢?
多一事不如一事,還是低調做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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