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宋子清同時想到了今天餐桌的,宋子清臉一下紫了,質問陳枝:“你今天做的,難道是……”
“當然,哈哈哈,我把陳那個多管閒事的人剁了,爲了不讓你們懷疑,攙在了,牛,還有丸裡,怎麼樣?是不是覺得這又鮮又又多又好吃?吃了還想吃呢?哈哈哈!”
“嘔!”宋子清一下吐了。
“哦對了。”陳枝又說:“你們吃的臭豆腐,是不是很臭?知道嗎,是我用泡的水泡的,當然臭了!臭豆腐裡夾著的,可都是的水呢!哈哈哈!”
……
雖說我沒吃臭豆腐,晚也僅僅只喝了半碗湯,但只要一想到湯裡有人,我還是沒法忍,也吐了起來。
我所有以爲的錯覺,原來全都是對的!
我覺得臭豆腐像是泡的,結果是真的,我覺得今晚晚餐的像極了人,結果也是真的!
“陳本不配做我姐姐!事不足敗事有餘!”陳枝有些癲狂的說了殺陳的經過。
當時陳髮覺陳枝冰箱裡的都是人之後,出於姐妹,並沒有立刻報警,而是找了來了陳枝,得知陳枝前男友劈,陳枝一怒之下殺了前男友後,勸誡陳枝去自首,陳枝不去,與陳起了很大的衝突,失手殺了陳。
後陳枝把陳帶回了泰州鎮的老宅子裡,與陳鬆商量把陳肢解弄塊拿去賣了,能做到人不知鬼不覺了,陳枝把陳的先扔在陳鬆車後備箱裡,
然後回湘市區裡去買需要用到的東西,路遇到我和宋子清,陳枝載我們確實純屬巧合,又聽聞宋子清對靈異那方面有些研究,也害怕被鬼纏,把自己邊的故事編造了一些來問宋子清。
之後我們進泰州鎮,我在步行街遇到行匆匆的陳鬆,是因爲陳鬆聽說陳枝來了,忙著回家去弄。
陳枝做了人大餐之後,見我和宋子清回了房間沒出來,一時疏忽大意,把裝著陳手的桶放在了廚房裡。
“事是這樣,你們都推斷對了。”陳枝笑著,臉毫無悔意。
殺死親姐姐,肢解親姐姐的,卻還能笑這樣,陳枝的三觀,沒救了。
“不對。”紅小孩忽然開口了。
我愣住,下意識看向。
也正轉過來看向我,出空空一個袖子的胳膊指向陳枝方向:“不是疏忽大意,和爸爸,在浴室裡做那種事。”
我瞪大眼睛,不是吧?倫?!
我似乎明白陳鬆爲什麼要殺他老婆了。
“小丫頭,你在看哪兒?”宋子清差點把膽都吐出來了,著在我耳邊:“是不是有什麼東西?我看你一直盯著陳鬆旁邊的空氣看?那裡是不是……”
我暫時沒和宋子清說,而是看向陳枝:“不,你說的不對,其實你和陳鬆有私,對麼!”
陳枝和陳鬆同時驚住,出不可思議的表,特別是陳鬆,看我的目都像是要殺了我:“你怎麼知道!是誰跟你說的!你不可能知道的!絕對有人跟你說了!說!是誰!”
現在我已經能完全有把握紅小孩是站在我們這邊的了,這隻鬼的意識還在,理智還在,不會做出攻擊我們的行爲,甚至還能幫我們,我心下總算是有點底了,對陳鬆:“難道你們沒聽說過一句話嗎?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爲!你殺了和你相濡以沫那麼多年的老婆,爲了和你親姊妹!”
“不!你不懂!”陳鬆大吼起來:“那個人一丁點調都沒有!我和在一起已經夠了!夠了!我提出離婚,竟然不離,還說什麼要離也可以,必須提供兒的贍養費!這個該死的人!到頭還是圖我的錢!”
“是!”陳枝附和著陳鬆:“那人本不懂我哥,本不懂!只有我懂我哥!只有我!我哥是我的!我哥是我的!”
“所以你們借喝醉酒,殺了陳鬆老婆,連他兒都不放過,一併殺了,肢解,做,自己吃,讓你們父親吃,所以陳鬆的手纔會那麼!”
我記起來了,我曾經看過一本被的怪談科學錄,面有說,吃人會讓人的皮變得白膩,像嬰兒的一樣,陳鬆不符合年齡的皮,說明了這一點!
只是可憐了陳濤,站在最後面的老人陳濤,聽完了我們說的所有後,一屁跌坐在地,再沒站起來過。
“你們知道的太多了,今天必須去死!”陳枝從旁邊拿起了個鐵鏟。
陳鬆也舉起了斧頭。
“怎麼辦小丫頭?你能召喚那位大人嗎?”我和宋子清沒有退路,宋子清讓我召喚冷陌。
我無語搖搖頭:“他又不是我的召喚,你看我什麼時候不是被他呼之即來揮之即去的?”
紅小孩站在原地沒有。
我有些著急,靈機一,忽然對陳鬆大聲說:“我問你最後一個問題!”
斧頭與我的距離,大概有五步。
陳鬆停下來:“說,讓你死的痛快些。”
“你的兒明明什麼都不知道,爲什麼你非要殺了?在當,算是死的最無辜的了吧?”
“哈,死的最無辜?”陳鬆嗤笑:“那死小孩當然無辜了!但是,媽媽死了,以後我豈不是要一個人養了?我哪裡來那麼多見鬼的錢養,開什麼玩笑!既然能殺一個人,再多殺一個又怎樣?”
我看到紅孩的子,無風自了起來。
雖然我的做法有些不厚道,但況急,我不得不這樣做,又問陳鬆:“你哪怕沒有一丁點後悔過嗎?你兒才幾歲啊,你竟然下的了手,可是你的親生兒啊!”
“親生兒又如何?只要想從我這裡把錢拿走的,統統都死有餘辜!”陳鬆說完,對我舉起了斧頭。
“小丫頭!”宋子清對我大喊。
而我僅僅只是站在原地,半步沒。
斧頭朝我砸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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