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陌從椅子站起來,我立馬本能的往牀另外一邊了,與他保持距離。
“你在怕我。”他緩步朝我過來:“怕我對你……做什麼?”
“那個,這個……”他已經近了,我無路可退,被在牀尾牆邊,低著頭躲避著他的目,儘量放緩聲音不激怒他:“那什麼,天晚了,明天還有好多事要去理,冷陌你回去睡吧,我們好好休息一晚,明天又要繼續開始忙了,好不好?”
他雙手杵在我兩邊低了下來,呼吸在我耳邊,麻麻的,熱熱的,帶了某種莫名電:“你說的對,明天又要開始忙了,又沒時間好好休息了。”
總覺得他的話有話,總覺得他說的好邪惡,還是我思想變邪惡了,我把腦袋鴕鳥似的埋很低很低:“那那那那……那我們各自去睡?”
“不。”他說著,脣有意無意的劃過我耳垂:“我忽然想起,我們,我和你,還沒有一起睡過,不是麼。”
一起睡?!不要啊!不是我邪惡,誰知道會發生什麼事啊!反正絕對不可能是蓋著被子純聊天是了!
我勉強扯了個很難看的笑給他:“那啥,別鬧了,我和你是異,怎麼可能睡同一張牀,這不符合道理,也不符合……”啊啊啊反正是什麼都不對是了!
“哪裡不符合道理,你跟我說說。”他又霸道的我下讓我看他了:“我有沒有說過你本來是我的人,不準勾三搭四對其他男人放電撒笑?”
“我……”他是說過很多次這樣的話,但說白了,他到底知不知道對於人來說,這句話到底意味著什麼?他肯定是不知道的,否則他對我的態度絕對不可能是這麼忽冷忽熱揮之來,他不想理我了徹底消失,有事連招呼都不打離開的。
可他這句話,我卻可笑的,竟有些當真了。
你本來是我的人……
明明說的人無淡漠,聽著的人卻用了心。
這讓我不有些惱,看他:“那你呢?你對我又是怎樣的?你到底是把我當作你的專有品,私人品,還是把我當作一個人,有的對待我?”
他似是沒想到我敢這般頂撞他,微微怔了一下,與我對視著,目平淡:“你說的這兩樣,有區別?”
果然,他本不懂。
“算了。”我心酸酸的,從未有過這樣的覺:“你要留下來睡留下來吧,你睡牀,我打地鋪,等你有一天理解了我說的專有品和人到底有什麼區別的時候,我們再說以後的事吧。”
“小東西你膽子真是變大了。”他卻本沒在乎到我此時此刻的心,一把將我從牀腳拎了起來,噼裡啪啦到了牀:“我現在來告訴你,私人品,這四個字的含義。”
……
不僅被冷陌強吻了,還被他強行把我從頭到尾欺負了個遍,除了最後一步,他眼睛紅氣的瞪了我一會兒,噼裡啪啦把我掃到了地,把他襯扔我臉,自己躺到了我牀:“你睡地!”
我從沒一刻像現在這樣覺得冷陌是個超級無敵大混蛋的!氣死我了!
我氣沖沖的了把瞪他,他也瞪我,語氣兇的要命:“再瞪老子我們做最後一步!”
“你!”我想把水杯扔他臉!白長了那麼張英俊的臉了,人卻是個大無賴大流氓大混蛋!
我鼓著臉從地爬起來,我的睡剛纔被他很暴的撕爛了,只要穿他的黑襯,好在他的襯對於我來說足夠長足夠大,能把下面也一併遮了,冷陌這混蛋,把我都撕了!
越想越氣,我拉開櫃找了個牀單出來鋪在地,好在是夏天,我房間的地板也不怎麼冰涼,睡地鋪也不會怎樣,我又拿了牀被子和枕頭出來,在牀旁邊打了個地鋪,全程從頭到尾冷陌都徑自大字型的躺在我牀不卵我,真的,我真想跳他肚子狠狠踩幾下!
我憤憤的剛躺下來,冷陌在牀命令我:“關燈!”
生氣!我發著脾氣的甩開被子又起來,關燈,故意把地板踩的很重的回來:“冷陌大爺,還有什麼吩咐?要不要我把尿壺也一起給您老人家拿來!”
“閉,睡覺,否則收拾你。”
啊啊啊啊!本事強拽啊!那麼兇做什麼!弄的跟剛纔被強吻的人是他,被欺負的人是他一樣!明明我纔是害者,明明我纔是無緣無故被兇被欺負的人好嗎?!
我特別不開心的閉眼睛睡覺,他也不再說任何話了。
房間裡一下子安靜了下來,安靜的連冷陌的呼吸和我自己的呼吸都能聽到。
算下來,這真的是我和冷陌有史以來第一次睡在同一個房間吧,我不知道他有沒有睡過去,我不知道他能不能睡著,總之我是睡不著了,忽然而來的安靜與剛纔的吵鬧形了很鮮明的反差,我反而一點睡意都沒了,安靜的環境下很容易想起剛纔的事,好像他的脣舌還霸道的著我一樣……
呸呸呸我這是在想什麼七八糟的啊!冷陌是隻流氓鬼,從一開始遇見他的時候他是隻流氓鬼了!到現在還是流氓!本質一丁點都沒有改變!超級大流氓鬼!
後來我不知道我是怎麼睡過去了,而且還睡的特別,直到覺到腦袋很疼,我才迷迷糊糊醒了過來。
“蠢貨,你還要睡多久。”討厭鬼的聲音傳來。
大清早被罵蠢貨,任誰都不會高興的,我睜開眼,男人放大的臉在我眼前,敲我腦袋一下,跟玩似的,怪不得我腦袋那麼疼,都不知道被他敲多下了,我氣呼呼的推開他:“幹嘛!你到底要幹嘛!”
“看看時間。”他看著我的樣子,眉目間落了些笑意:“你不是和你朋友約了8點麼,現在馬8點了,你是打算用這幅醜樣子出門?”
“啊!”我這才驚醒了過來,從地跳起來:“你爲什麼不早點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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