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這個,我又想到問題了:“你不是專門帶走靈魂的嗎?那隻老鬼都在人間遊多年了,你不帶走他?”
狗蛋眼睛裡有什麼東西閃爍了一下,旋即回答我:“那隻老鬼況特殊,不屬於我的管轄範圍。 ”
況特殊?老鬼能有什麼特殊況?還是說老鬼藏著什麼特殊份和?
不等我再問什麼,他已經摺朝901公車走去了。
我只好追著過去:“話說你的名字,是……冥王給你起的嗎?”起的那麼有‘辨識度’!
“不是。鬼界雖然低於冥界地位,但冥王並無權管理鬼界。我的名字是我死亡時的名字,我生前的村子較窮,沒什麼知識化,便隨便給我起了狗蛋的名字。”他頭也不回的回答我,倒也沒瞞著什麼,大概覺得我是冷陌的契約者,也不是什麼機,所以才無所謂告訴我這些事吧。
他對他的名字那麼坦然,我反而不好意思再糾纏這名字,也不好意思再笑了。
了公車後冷陌和夜冥早坐在最後一排了,老鬼和趙曉坐在前面,始終與冷陌和夜冥保持距離,有點像君民的關係,我找了個間的位置,本來是想去和冷陌坐的,但冷陌完全不卵我,連我車了都沒看我半眼,心塞。
陸陸續續來了些人,狗蛋在前面售票,很快車子發了。
我們現在所在的是市區,要到東邊的窮人巷還是有一定距離的,我有些犯困,眼睛靠到窗玻璃閉眼休息了起來。
公車轟隆轟隆不知道走走停停了多站,又停了,有人下車的聲音,我忽然聽到老鬼大了一聲:“趙曉!”
我趕睜開眼睛,公車人很多,在我跟前站了個男人,趙曉在對面椅子要衝過來,老鬼死死拉住他,狗蛋也在看我,對我使眼讓我不要輕舉妄,我有些疑,緩緩擡起頭。
我面前這個男人,不是我們在村子超市裡見到的那個男人嗎?!是那對夫妻!
我的心瞬間提到了嗓子眼,聽狗蛋說這對夫妻有非活人的氣息,指不定這個男人是個死人!
這男人似乎覺到了我的目,低頭看向了我,我整個人都嚇得定格住了,脖子都是僵的,他對了我的視線,這一瞬間我覺我心跳都停止了!
然而他僅僅只是看了我一眼,又擡起頭,繼續看著窗外出神,心事重重的樣子。
確定他沒認出我,也沒覺察到什麼異樣,我才終於吁了口氣,趕忙收回看他的目,趙曉被老鬼死死拽住不讓他前,老鬼尋求我的幫助,車那麼多人,我不敢做什麼讓人到詭異的事,只能對趙曉輕輕的搖搖頭,趙曉看我一會兒,泄氣一樣,坐回了椅子。
我回頭去找冷陌,卻沒想到冷陌也正看著我的方向,我用型問他怎麼辦,他沒回答我,目仍舊沒從我離開,夜冥對他說了句什麼,距離有點遠,我沒聽見,不過他也沒理夜冥,直勾勾看著我,生怕他一眨眼,我會消失或者出事一樣。
他是在張我嗎?他是在擔心我嗎?擔心我面前這個男人會對我有什麼舉嗎?
自從昨晚我用手給他那什麼一次之後,我和冷陌之間的關係,似乎……又發生了某些很微妙的變化。
我轉回來,不再害怕了,冷陌在我後方,他一定能保護我的,只要有他在,我不會出事。
一路我沒有再睡覺了,因爲那個不知道到底是人還是死人的男人站在我前面,即使到了後面人了,甚至有空位了,他都沒有挪過位置,一直著窗外,臉一直是沉思的表。
最後快要到窮人巷了,車的人只剩下了我們幾個,還有這男人,冷陌故意從後面過來,往這男人旁一站,擋了他下車的路,對我說:“快下車了。”
我點點頭,不自覺的了下脣,因爲張,讓我有些口乾舌燥。
最後的終點站停了下來,冷陌沒,這男人要下車要繞過冷陌,他從冷陌邊走過的時候冷陌裝作不小心撞了他一下,這男人竟然也沒說什麼,看去有些呆滯的這樣下車去了。
我馬站起來,問冷陌:“看他這魂不守舍的樣子,難道他……不是人?”
“不。”冷陌否定了我:“剛纔我撞了他,覺到了他的心跳,脈搏,溫,都正常,他還活著。”
才這麼輕輕的隨意的撞一下知道了這麼多東西?!冷陌真不愧是冷陌!
“下車。”冷陌拍我腦門一下,率先走下了車。
我跟在後面,夜冥,趙曉,老鬼,還有鬼差狗蛋也一同下了車。
“看,那男人在那兒!”我指著已經走了距離我們一定距離的男人:“怎麼辦,是跟蹤他嗎?”
“不。”冷陌再次否決:“先讓他回去,他心肯定藏著事,我們這樣跟蹤他容易打草驚蛇,又不是不知道他家所在。”
“是的。”狗蛋走來:“我會爲冷陌大人,夜冥大人引路。”
“我說至於那麼麻煩麼。”夜冥雙手抱著腦袋站我旁邊:“直接把那男人抓過來,再直接去他家把那男人和人一起抓起來,看看他們到底是人是鬼不行了麼,至於磨磨蹭蹭的麼。”
冷陌沒卵他,倒是鬼差狗蛋恭敬的回答他:“夜冥大人,這樣是不行的,我們的行爲是不能影響到人類正常活的,只能確認了其有活死人,我們才能行使執法權力。”
“嘁,什麼法律,都是狗屁。”夜冥特不屑的從鼻孔哼了聲。
不過我倒是贊同狗蛋的,不管是人類還是鬼界冥界,如果沒有法律約束,這個世界真的會套了的,看著男人已經消失在我們視線裡了,我纔對他們說:“不管怎樣,我們還是先不要打草驚蛇,先去看看吧。”
包括夜冥在,都沒人反駁我,我又說:“那人估計這會兒應該回家了,冷陌,我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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